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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比翼雙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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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到了。

謝潯之這才從這條突如其來的,不真實的,又撲簌迷離充滿暗礁的消息中回過神。

對,充滿暗礁。

謝潯之太了解易思齡,這個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的小精怪輕易不會主動喊老公,除非她有什麼地方需要他當牛做馬。

謝潯之微眯了眯眼,大步流星地踏出電梯,往套房走去。

梅叔沒懂他突然走這麼快做什麼,苦哈哈地跟上去,“少爺,要送點宵夜上來嗎?我看你在酒會上都沒怎麼吃。”

酒會上很無聊,一群精英裝扮的大佬們端著酒杯各處cial,沒有空閒吃飯。何況自助餐台的食物看上去精致可口,實則不是冷盤壽司就是火腿沙拉甜品,白人飯很難吃。

謝潯之是很傳統的中國胃,他連意麵烤肉都吃不慣。可易思齡愛吃花裡胡哨的食物,他也會跟著她吃一些。

梅叔:“還是我給您煮一份麵吧。”

“不折騰你,免得易思齡又說我對你不好。”謝潯之並不餓,晚上吃多積食。

梅叔笑得很得意,他可是少奶奶的粉頭,這一點優待還是有的,“照顧您是我的職責,下次我給少奶奶彙報工作時,肯定為您多多美言!”

謝潯之冷冷地瞥他一眼,打開私邸套房的門,梅叔要跟著進來,替他熨燙明日出席會議的西裝。謝潯之把他攔在外麵,“現在有事,你一個小時後再過來。”

梅叔懂,“哦哦,好,那我給您放洗澡水?”

“不用。”

謝潯之利落乾脆地關上門,梅叔被攔在外麵,有些摸不著頭腦。

東方式禪韻的私邸套房很寧靜,在嘈雜繁華的鬨市區中,宛如一種奢侈的避世。謝潯之把西裝脫下,隨意扔在沙發靠背,長指解開規規矩矩的襯衫紐扣,鬆懈地舒了一息。©雖然知道易思齡“彆有用心”,但那兩個字還是讓他竄起一絲燥熱。

本來對她的想念完美地克製在一百分之內,此時此刻超出一百分的界限,他感覺很難忍。

房內沒有開燈,全憑窗外金碧輝煌的城市燈火照亮,露台仿佛在高樓與高樓的夾縫中,往外遠眺,宛如置身鋼鐵森林。

謝潯之平息些許,保持理智的狀態,給易思齡撥去電話。

易思齡正在和同事們聊天,試圖轉意注意力,可心底還是因為那句甜言蜜語而熱辣辣的,謝潯之的電話就這樣突然進來,把她嚇了一跳。

她飛快地把手機拿起來,遮擋屏幕上大喇喇的老古板三個字。

“我去接個電話。你們吃。”易思齡保持淡定,站起來,快速朝餐廳外走去。

同事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臉上浮出吃瓜的笑意,“盲猜一波,絕對是謝董!”

“大小姐開會時有電話進來都不回避,吃個飯居然要出去打電話,我站謝董!”

“好想偷聽他們談戀愛”

“我想聽大小姐對謝董撒嬌”

“我想看他們接吻上次全網瘋傳的動圖那種。”

“大膽點!我想看他們”

張箐見話題越跑越偏,連忙咳了咳,“夠了啊!吃飯的時候說什麼限製話題呢!”

易思齡一直走到商場中段的消防門後,這才接通電話。

“在忙什麼。”

低沉性感的嗓音從聽筒內傳出來,易思齡感覺耳尖都被他的氣息灼燙。

易思齡臉紅起來,乖乖說:“在和同事吃午飯。”

“吃飯也想我?”謝潯之勾起笑,看著窗外的月色。

古人說千裡共嬋娟,是因為不知道距離隔得太遠,就連嬋娟也無法共有,此時,易思齡那邊應該是豔陽高照天。

易思齡羞恥極了,含含糊糊說,“嗯。”

“找個安靜沒人的地方,老婆,我們說說話。”

易思齡:“現在就是沒人的地方!”

謝潯之笑了笑,這才不疾不徐地追問:“那到底想還是不想?你剛剛說得太籠統,我不太懂,老婆。”

易思齡咬唇,覺得他好煩,但還是很乖:“想”

“想誰?”謝潯之握緊手機,不知不覺襯衫的紐扣已經被他解開到第二顆。

其實這真是夫妻之間再正常不過的對話了,偏偏易思齡心裡有鬼,臉上心底一片熟紅,發出來的聲音也軟綿綿的,“想你,可以了吧”

“不是想老公?”謝潯之滾了下喉結。

他的聲線是很動聽的,像一杯陳釀的波爾多,加上克製壓低,宛如還未醒透的單寧,成熟而厚重。

“謝潯之你好煩啊”

易思齡被他帶偏,也壓低聲音,像特務在交頭。

其實兩邊都沒有人,也不知是不是這樣偷偷摸摸的低聲說話,會更刺激。

謝潯之沉默了幾秒,忽然強勢又溫柔地下命令:“昭昭,說你想老公。”

易思齡身體裡的熱快要冒出來了,緊張地站直:“謝潯之!

刀對麵沒有再說話,呼吸聲清晰而緩慢,跟著,易思齡聽見一聲悶厚的砰聲。

黑暗中,硬挺的黑色皮質腰帶被謝潯之從袢帶中抽出來,扔在一旁,金屬扣不小心撞上玻璃茶幾,發出一聲砰。

謝潯之就這樣坐在沙發上,麵無表情地看著窗外的鋼鐵森林,冷靜地把拉鏈滑到底。

“就說一句,昭昭。你說了,要什麼禮物我都給你帶回來。”他的氣息因為過度克製,而變得有些刻板,聽上去有些許凶沉,沾染了黑暗的氣息。

“要什麼都可以?”易思齡完全不知道另一端的畫麵是什麼,隻是思緒發散,想著要幾千萬的經費也可以嗎?

工作上的事,可以如此兒戲嗎?謝潯之可以陪她過家家,藍曜的ceo可以嗎?

謝潯之:“可以。”

一隻手緊握手機,手背青筋因用力而凸起,另一隻手進入危險的無人區,富有彈性的,舒適的精紡棉質邊緣被手背撐起,也勒著手背,拉開的瞬間,筆直而沉重的濃影從籠子中彈跳出來,再也關不住,氣勢洶洶地指向天花板。

在聽見她說,“那我想你老公…”,的那一瞬間,身體緊繃得像一張拉滿的弓。

他握住屬於易思齡的禮物。

曾層層深入過靈魂。

謝潯之深舒出一口氣,冷峻的眉頭蹙起,閉上眼睛,不敢在看那高高懸在天空的冷月。

仿佛易思齡在看著他,看他一個人陰暗地躲在地球的另一端,道德底線崩潰。

身上的襯衫如此熨帖,沒有起一絲皺褶,紐扣是貝母質,黑暗中閃動瑩潤光澤,西裝褲管貼合著他筆挺有力的腿型,唯有敞開的一角,暴露他衣冠楚楚之下的敗壞。

鋥亮的皮鞋踩在地毯上,因為緊繃而踩得很實,紅色的底看不出絲毫端倪。

就像他這個人,不會輕易暴露自己的另一麵。

但在她跟前,暴露太多了。

“再說一次,昭昭。”謝潯之呼吸有些重,音色明顯染上一層難以言說的暗啞。

“說你想我。”

樓梯間很靜謐,幸好無人經過,不然會看見她的窘迫。

易思齡靠著牆,兩隻腿交疊在一起,垂在身側的手緊張地捏著裙擺,她聽出來謝潯之有些不對勁,試探著問:“你怎麼了?是不是工作太累了?

n對麵沒說話,隻有越發重的呼吸聲。

易思齡受不了一點點冷遇,謝潯之不接她的話,這讓她很焦躁,輕哼一聲。

“我忘了…你那邊已經半夜了。你去睡覺吧,謝潯之。我掛了。”易思齡不高興地撅了下嘴。其實她還想說。

“不準掛!”

謝潯之忽然手掌用力,自虐似地收緊力道,聲音像突然發起捕獵的豹,有幾分強勢和凶悍。

易思齡怔了怔,委屈地發脾氣:“謝潯之你凶我!!你去地球的另一端就敢凶我了!”

謝潯之無奈地笑起來,隻要聽到她的聲音就好,怪自己太失控,像幼稚又下流的男高中生。

不,他讀高中時也不是這樣。他是站在主席台上的優秀學生代表,平靜地念出老師交待的發言稿。嚴苛的教育把他規訓成成熟的大人,早早就褪去了少年的毛燥和輕浮。

“沒有凶你,昭昭。抱歉。”他溫柔地道歉。

手掌越發迅速,敏捷。

他的手因為常年運動而鋪了一層繭子,完全比不上她柔軟嫩白的細指,也比不上她精心保養,洗澡後要塗上厚厚一層乳霜的腳,更是比不上咕嚕咕嚕冒溫泉的深林。

但現在隻能這樣,紐約是個糟糕的地方,讓他隻能隔著十萬八千裡的太平洋,聽她的聲音,幻想她各種各樣的模樣。

幻想也是好的。

可以任意下墜。

謝潯之氣息很亂:“老婆”

易思齡不至於氣昏頭,更不至於聽筒裡如此混亂的氣息她還聽不出來,這一聲老婆,壓抑又愉悅,尾音幾乎是在口湍。

她幡然明白。

“你!”

易思齡的臉頰爆紅,脖子都紅了,整個人蹭地站直,手足無措地看著這方無人經過的樓梯隔間。

“謝潯之!”易思齡握著聽筒,在原地轉了一圈,粉色裙擺揚起,如她此時的臉頰。

她難為情又羞恥地罵他,“你混蛋啊你!”

因為她戳破了這層紙,對麵也不用再裝,乾脆坦蕩又沉冷地甩鍋:“是你先勾引我,老婆。道德已經突破底線的人經不起你折騰。”

易思齡抓狂,他還有理了他。

“我勾什麼!”

“你說想我,你喊我老公,你還發了愛心。”謝潯之一板一眼地說,手掌卻並非一板一眼,而是接近瘋狂地滑。

他就這樣端正地坐在沙發上,上半部分清冷禁欲,另一半浪蕩失控。

易思齡:“”

那是因為我要找你要錢!沒想著勾引你!

謝潯之不知道易思齡心裡在想什麼,他自身難保,大腦被各種亂七八糟的畫麵塞滿,完全猜不了她的心思,最後的理智用在維持禮貌上,“再說一句老公,昭昭。就快到了。”

易思齡被他暗啞又性,感的聲音逼得冒汗,又想象他此時此刻的畫麵,心跳加速,想喝水。

明明隻是空蕩蕩無人經過,再普通不過的商場樓梯間,但氛圍被一通電話攪得濃鬱。

他知不知道,他在西半球,她在東半球,他們隔著一整個太平洋。

“老婆。”

男人到這時候還能維持風度,不催促,隻喚她,黑眸沉沉如潭淵。

易思齡閉著眼,鼻腔裡仿佛都能嗅到炙燥荷爾蒙的味道,不耐煩且急躁地說,“灬那最多一句再多不可能哦!謝潯之!”

“嗯。”

他沉冷應,沒什麼感情,感覺到了臨界點,封鎖在厚實的冰川之下。

“老公”

就在她發出羞澀的聲音的同時,電話另一端的謝潯之閉上眼,勃發出一聲抑製不了的悶聲。手臂和根的筋絡都在劇烈跳動,掃過眼的不是粗糲的拇指,而是貓咪的尾巴,是溫熱的,塗著精致口紅的唇。

他隻在無人處,想一想,僅此而已。

電話陷入沉默,但沒有掛斷,兩人被這一點電波連著。謝潯之緩了數秒,這才不緊不慢地起身,

濃稠的眸色像凝固的墨跡,他抽了紙巾,沒有表情地擦拭。

易思齡實在受不了這種詭異的沉默,她感覺自己被謝潯之弄得奇怪了。

心理上,身體上都開始奇怪了。

“我恨死你了!”

她最後委屈地說,她才不要這樣過分的忍辱負重。

電話那端的聲音終於變得正常,“是我沒能控製住,這幾天太想你。抱歉,昭昭,原諒我荒唐一次,彆生氣了。我會儘快回來,把你的禮物都帶回來,好嗎?

“你把蛋糕帶回來!每種口味都要!你就彆回來了!”

易思齡生氣,飛快掛斷電話,一個人在這靜悄悄的樓梯間緩了幾分鐘,這才慢吞吞地走出去。

她給張箐發消息,讓張箐把她的包送出來。她這樣,完全不想進烤肉店,社交能力已經被謝潯之弄廢了,她隻想趕緊回家。

法拉利在路上狂飆,貼著限速飛馳,凶猛地衝回謝園。栗姨驚訝地問易思齡怎麼就回來了。

易思齡發小脾氣,不說話,撅著嘴一路朝臥室走去。把門關上,她這才鬆一口氣,趕緊把衣物脫下來。

那一塊果然清亮亮,很潤澤,難受得她坐如針氈。

易思齡泄氣地倒在床上,把臉埋進被窩,“煩死了…”

在紐約的最後一天,謝潯之受邀參加wg集團旗下新落地的博物館剪彩儀式,中午又是無聊的餐會,下午則推掉了部分行程,抽空去給易思齡買禮物。

酒店附近的曼哈頓第五大道就是紐約最好逛的奢侈品旗艦店、頂級商場彙聚地,可以說是上流社會的後花園。

謝潯之不懂購物,他很少出現在商場親自挑選所需的物品,他所有用品,包括西裝襯衫領帶皮鞋配飾等等,甚至是襪子、發膠這些小東西,全部由梅叔操辦。他喜歡什麼,梅叔也會在最短時間把東西給他搞到手。

上一次逛街,是陪易思齡挑選冬衣。

他其實很想陪易思齡逛街,但似乎,對方不太想拉上他,她有太多能陪她逛街的人,他是最不值一提的末位人選。

梅叔對紐約的商場很熟,每次陪謝潯之來紐約出差,夫人和兩位小姐都會給他發清單,他則一件一件把東西買齊。這次購物,他帶著謝潯之,在各種華麗奢靡的店鋪中穿梭,畫麵有些滑稽。

“少爺,到了。”梅叔嚴格遵照少奶奶發來的清單,一家一家店逛,無一漏缺。

來之前,梅叔提前聯係了sales,他們還沒到,sales就在門外等候,畢恭畢敬地把他們迎了進來。

謝潯之坐在室,漫不經心地喝著紅茶。

sales抱著一大堆盒子走來,半跪在地上,慣例將包包拿出來給客人檢查,是否有汙漬和劃痕,確保交給顧客的東西完美無缺。

“這三隻手袋是易小姐指定的款式,先生,您看看,若是可以,我就為您包起來了。”

梅叔不忘拍馬屁,“少奶奶的品味就是好,這般大膽的用色,也隻有咱們少奶奶背著漂亮!”

謝潯之注視著那隻妖妖嬌嬌的綠色包包,拿在手上像一隻巨大的奇異果,又看向那隻浮誇到令人眼睛痛的熒光粉鱷魚皮,沉默了片刻,回頭看一眼梅叔:“你確定是這兩個顏色?”

梅叔嚴肅回道:“少爺,我強烈懷疑您在diss少奶奶的品味。春天到了,少奶奶的品味也變春天了呢。若是像您一樣一年四季都是這些顏色,那多無聊啊。”

謝潯之冷漠地警告他一眼:“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包起來吧。”

謝潯之慢條斯理起身,牢記易思齡如今的品味變成了春天。

在接下來逛街時,所有他認為與春天掛鉤的衣服,鞋子,他都優雅又冷靜地讓服務員包起來。

梅叔跟在後麵屢次三番想製止,但無果,隻能眼睜睜看著那些也許掛在櫥窗裡一年都賣不出去,

設計師喝酒發瘋後才能設計出來的又貴又醜的衣服通通被自家少爺包圓了。

這些醜東西買回去會挨罵的梅叔絕望地閉上眼,算了,反正挨罵的不是他。

上飛機之前,梅叔和保鏢被派去買蛋糕。易思齡指定這家品牌的所有口味的蛋糕全部買兩份。

謝潯之則體會到了親手給妻子挑選禮物的快樂,仍舊在商場裡閒閒地逛。

易思齡的衣服一部分來自各大品牌的成衣,一部分來自高定,需要經過很多次的調試,才能達到最完美的效果,還有一部分來自她鐘意的幾家私人裁縫鋪,她有專屬的設計師,為她設計獨一無二的款式,這往往比大牌的設計師更靈活。

所以很多營銷號在總結她的穿搭時,絞儘腦汁也找不出出自哪個品牌。

謝潯之對自己能充盈妻子的衣帽間而感到愉悅,若是易思齡能穿上他挑的衣服去上班,那便是百分百使他滿足。

衣服鞋子配飾和包都有,謝潯之正考慮還挑些什麼其他的,譬如香水、口紅目光在一家內衣專營店停下。

平靜的黑眸幽深幾分,謝潯之站定了幾秒後,鎮定自若地邁步進去。十分鐘後,他出來,心情十分愉悅,修長的手指拎著三隻紙袋,看表的動作都透著風流倜儻。

易思齡不知道紐約發生了什麼,也沒空想,她有太多事需要她跟進。代言人的事,追加經費的事,以及福娃娃的第一波試探性的宣傳。

藍曜集團的食堂供應三餐,晚餐是為了在公司加班,又不想點外賣和跑出去吃的員工準備的。

供應雖然比不上中午的豐盛,仍舊是琳琅滿目的自助餐,還有餐後水果,酸奶,以及自家旗下的果汁飲料。

如今,食堂又追加了一份餐後甜點,由福娃娃提供。管後勤的部長巴結易思齡,特意為她走後門,開了一個小櫥窗。

易思齡打算把這個小櫥窗充分利用起來,到時候做新品內部試吃活動,也不會浪費員工們的休息時間。

這兩天的食堂,福娃娃和易思齡仍舊占據熱議榜,大家聚在一起,基本上都在討論熱搜的事。

易思齡福娃娃

福娃娃總裁

大小姐下凡賣蛋糕

“我就說,咱們謝董做事什麼時候出過岔子,大小姐還沒乾什麼,不過是一個任職公示就上熱搜爆了,這兩天到處都在刷福娃娃要更新換代了。”

“你瞧見王熠的臉色沒,這兩天臭得哦,跟她的小助理真倒黴,一天被她訓八百次。”

“她還私底下跟彆人吐槽,說她去管福娃娃肯定比肚裡沒貨的大小姐強,結果啪啪打臉,人家一個任職公示就能爆熱搜。”

“我聽說範總這兩天心情也不好…”

“她和王熠爭福娃娃總裁,被大小姐半路截胡,肯定不高興,要我我也不高興,正常正常。”

一個漂亮女孩刷著手機,忽然睜大眼,“你看你看!大小姐剛剛轉發了!還發了一個視頻!”

“真的?我剛剛還刷了微博,沒看到啊!”

“三分鐘之前發的,現在已經破萬讚了!

y兩人湊在一起,點開視頻畫麵是易思齡的辦公室,桌上擺著福娃娃的產品和lo,女人穿著漂亮優雅又不失年輕感的紅色套裝,和福娃娃的主打色相得益彰。

脖子上戴一串標誌性的大塊頭高珠項鏈,在視頻裡非常搶眼。

妝容精致的麵容對著鏡頭微笑,黑瑩瑩的眼睛宛如珍珠,如此明亮:

“大家好,我是易思齡,很榮幸被聘請為福娃娃的新任總裁這是一個曆史悠久的老品牌,我記得第一次吃到福娃娃的糕點時,我還是一個little girl,才這麼點大,還有蛀牙”

“我知道,這個牌子如今已經漸漸在被人遺忘,我也知道,這是必然的結果大家吐槽福娃娃土,不好吃,口味單一,包裝醜,嗯,我也吐槽,比你們吐槽得更厲害。”

“但吐槽的同時,我很失落。創立一個品牌是不容易的,能讓一個品牌延續百年,在漫長的時光中保持本心更是不容易。”

乃“我誠懇地邀請大家,在接下來的幾個月裡,讓我們一起見證這個百年老品牌的再次蛻變。”

視頻裡,易思齡拿起勺子,吃了一口福娃娃的王牌產品,咽下後,她笑著說,“下一次再吃到它們,就不會是這樣咯。”

視頻很短,隻有三分鐘,不論是背景,打光,還是易思齡的這一段話,都質樸,真誠,打動人心。

“絕大小姐真的絕我以為她拉不下麵子來做這些!她居然!她居然還拍了視頻!o!我真的!我怎麼能共情比我有錢幾百萬倍的大小姐,我是不是廢了…”一個女員工嚶嚶地倒在同事的懷裡。

女同事平靜地安慰她,“也許,大小姐比你有錢幾千萬倍?”

j灣流g550在經過十幾個小時的飛行後,停在京城國際機場。謝潯之在飛機上休息得很充足,所以下飛機後,邁巴赫就直接往集團開去。

“她在做什麼?”謝潯之看著手機上,發出去的幾條消息都石沉大海,隻能無奈地收起。

知道易思齡的行程需要通過梅叔或者張箐,他實在是很不痛快。

梅叔被點到,喜笑顏開地把視線從手機上挪開,轉過身,看著後座的謝潯之,“少爺,少奶奶的熱搜爆了呢!”

“幾萬條評論全是誇她漂亮的!”

"

謝潯之眯了眯眼,“幾萬條評論?”

梅叔:“您自己看手機嘛!咱們少奶奶真是目光收割機!

謝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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