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發完等了一會兒,徐沐璿沒有回消息,許江河也就不等了,手機一放,倒頭很快就睡著了。
翌日醒來,看了一下手機,徐沐璿還是沒回。
俗所謂,問題不大。
許江河知道這是之前去滬上見沈萱的那件事還沒過去,大小姐很破防,好幾次的反應都不太體麵,估計現在還在難受中。
她需要許江河給她找個台階下,但這個台階嘛,許江河自然是不會輕易給的。
說白了,許江河講的都是事實,是她不能接受,但不能接受也得接受,要不然以後稍微有點事兒就得炸,那怎麼行?
今天是周六,但許江河也沒怎麼休息,上午跟瞿凡見了一麵。
瞿凡積極性很高,他提供了幾個城市,許江河了解了一下後同意了他自己的選擇,武城,因為他本身就是武城人,本科又是武理的,有一定的主場優勢。
再一個,二線省會城市裡頭武城也是比較特殊的,擁有著最多的高校學生。
不過眼下已經是臘月了,馬上就要過年了,這會兒的返鄉遷徙大潮正值巔峰期,所以許江河讓瞿凡不用太著急,先試試水。
目前瞿凡能確定帶過去的人就三個,算是之前他在友團負責地推的鐵杆,並且都他在東大的學弟學妹,人員素質還是很高的,對加入聚團感到非常的興奮。
聊得差不多,許江河打電話把目前聚團的地推負責人饒雄傑叫了過來,讓兩人碰了下頭,這兩天多接觸多多相互學習取經。
饒雄傑是銷售老兵出身,瞿凡正兒八經的東大計算機碩士,一個有經驗,一個有學曆,抽到一起能互補,引入瞿凡獨立出去開站是一部分鯰魚效應的考慮,但那隻是一種管理方式,許江河要的良性競爭,而不是對抗,所以瞿凡和饒雄傑兩人之間還是要建立合作協同意識的。
瞿凡是年輕人,很謙遜。
饒雄傑資曆老,目前看職級也是比瞿凡高的,但因為許江河出麵,話也講的明明白白的,向來對許江河服帖恭敬的他自然是熱烈歡迎的。
線下要開城掠地,線上網站也就要跟著協同開辟新的城市站網頁了,這事許江河跟姚成文交代了一下,不過不用著急,也不難。
下午得空,許江河有想過給徐沐璿打個電話,想著乾脆去她學校一起自個習再吃個飯什麼的。
不管怎麼說,徐傲嬌這會兒才十八歲,才大一,歸根結底還是小姑娘,是學生思維為主,處在這個環境氛圍裡肯定是會收到不小的影響的。
但想想之後許江河還是算了,不著急。
嗯,他再想想之後,還是去南藝了,接上陳鈺瑤,一起吃了頓美味的肉蟹煲,之後一起回小窩,一起增進相互之間的了解……
許江河不喜歡矛盾態,因為那是一種無意義的內耗和矯情。
之前是因為被自己給忽視掉了,一直沒有正視起這個問題,重生後先是衝大學,後麵連續創業,在感情方麵其實一直是處於被動狀態的,不管是陳鈺瑤還是徐沐璿,基本都是你來我就接著,但也隻是接著。
眼下正視了,念頭通達了,解除矛盾態的許江河自然是輕鬆了很多。
他一直不是那種斤斤計較小裡小氣的人,創業者嘛,最不缺的就是冒險家精神,甚至是天生的賭性,以及允許一切發生的坦然。
簡而言之一句話,你都還沒行動過,怎麼就知道一定不行呢?
再者,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反派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反派,一個人做什麼事都會有徹底說服自己的邏輯和理由。
但這套邏輯和理由能不能去說服彆人,那就看個人的手段和道行了。
話說回來,許江河還是要發狂。
不找陳鈺瑤吧,忍不住。
找她了吧,又難免……卻又不能進家門。
按道理講許江河也該知足了,畢竟這笨蛋美人也足夠努力了,配合度很高,給足了享受。
但問題是,她,她真的有點寶藏的,太能給反饋了。
所是越是這樣許江河就越是……
怎麼說呢,就那一步吧……真是不一樣,替代不了,因為主動權完全在許江河這兒。
許江河是什麼人?喜歡動粗的硬漢子啊!
想當年,也就是前世,徐沐璿那麼傲嬌的,一點兒都不能丟下包袱的,但還是免不了那最原始的誠實性。
包括後來的宋薇,剛在一起時這不好那不要的,到後來天天變著花樣的追著許江河交作業。
再後來許江河人走向膨脹,這方麵也占了一定因素。
人嘛,尤其是雄性,天性裡就帶有著攻擊性和征服欲的,那時候三十左右,事業也在巔峰期,得意啊,太得意了!
不過印象最深,最忘不了的,還是大二那年的校杯八強賽失利。
對,就是徐沐璿唯一一次配合許江河,穿上了他的球衣的那一次,雖然有些受傷,但……
女生跟男生不一樣,一般是沒有不應期的。
那次徐沐璿沒有說停就停,但還是端著,傲著,死咬著嘴唇,結果似乎越是這樣就越是不妙了。
之後那一周,她雖然沒給好臉色,但也沒怎麼動不動就鼓氣。
可惜的是許江河當時太年少懵懂了,或者說還是不自信了,太愛惜她,在太聽她話了……
所以嘛,她也不是很吃虧的好嘛?
畢竟那可是二十一歲的許江河,是一生中最硬氣的年紀!
連徐傲嬌都如此,那陳笨蛋就更不用提了,她那個性子啊,她還是個小哭包呢,那要是……嘶,不敢想象!
因為在小窩過夜,所以許江河就沒給徐沐璿發消息了。
等到周日,回宿舍,睡前老規矩,師夷長技以製夷。
“我睡了”許江河敲字過去。
很快,河豚:“?”
許江河:“你還沒睡啊?”
河豚:“?”
許江河:“接下來這一周要考四門,都是狠課。”
河豚:“哦”
許江河看著消息,不由笑,點到為止的回複過去:“那好吧,晚安”
等了一會兒,那頭不回了,許江河就此作罷,倒頭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