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軍區基地內燈火通明,宛如一座不夜城。
緊張而莊嚴的氛圍籠罩在每一個角落。
一群身著迷彩服,裝備精良的軍人,如同即將出鞘的利劍,整齊劃一地坐在臨時指揮部,他們端坐的身影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挺拔,每一個呼吸都透露出不容小覷的力量與決心。
顧柏青坐在最前方,他的麵容冷峻如石,眼神深邃,雙手輕輕搭在膝蓋上,雖然沒有過多的動作,但那份從容不迫的氣質,讓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同誌們!”領導的聲音穿透夜色,洪亮而堅定,他的目光掃過每一個戰士的臉龐,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與信任。
“能坐在這裡的,都是人民的英雄,你們是最頂尖、最無畏的精英,你們每一個人,都是國家的驕傲,人民的守護者。今天,我們即將踏上一場充滿未知與挑戰的征程,去營救那些身陷囹圄、亟待解救的戰友。這不僅僅是一項任務,更是我們身為軍人,對國家和人民許下的莊嚴承諾!”
話音剛落,周圍響起了一片低沉而有力的回應,那是戰士們胸中燃燒的熱血與堅定的信念交織成的最強音。
“顧柏青同誌!”領導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幾分鄭重,“鑒於你在以往任務中展現出的卓越領導力和非凡戰術素養,此次行動,將由你擔任戰地現場指揮官,全權負責指揮協調。我相信,在你的帶領下,我們定能不負重托,凱旋而歸!”
顧柏青微微點頭,站起身來,目光如炬,掃視著眼前這些即將與他並肩作戰的兄弟。
他的聲音不高,卻清晰有力,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般敲擊在每個人的心上:“同誌們,此次任務艱巨且危險,但我們無路可退,因為身後是萬家燈火,是和平安寧的家園。讓我們以無畏之姿,踏入黑暗,用我們的行動證明,我們是永遠的守護者!”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一股難以言喻的激情與鬥誌在隊伍中悄然蔓延。
每一個軍人的眼神都變得更加堅毅,仿佛已經預見到了即將到來的戰鬥,以及那勝利後的輝煌。
他們知道,這一刻,他們不再是單獨的個體,而是凝聚成一股不可阻擋的力量,為了同一個目標,誓要披荊斬棘,勇往直前。
顧柏青坐上飛機。
飛機起航。
從這一時刻起,他就不再是楚今夏的丈夫,不再是誰的兒子誰的兄弟。
他是戰士。
他要完成任務。
沒有任何人能阻止他帶著英雄哥哥回家。
在那片浩瀚無垠海洋上空,一架黑色塗裝的直升飛機如同一隻蓄勢待發的獵鷹,低空盤旋著。
螺旋槳的轟鳴聲撕裂了空氣,與下方靜謐而危機四伏的海島形成了鮮明對比。
陽光透過密集的樹冠,斑駁陸離地灑在躲藏著東南亞最大的販毒集團總部的海島上,卻似乎無法驅散那份深藏的寒意與未知的危險。
幾隻小船早就靠岸。
機艙內,氣氛凝重而緊張,每一位乘員都緊盯著窗外,眼神中閃爍著警惕與決心。
顧柏青打開了對講機。
俊美的側臉,冷靜的眼神。
他的聲音極其冷峻:“凜冬,呼叫所有的人。”
他的聲音透過對講機,清晰而冷峻。
“1,2準備好了嗎。”
“1已經準備好,待命。”
“2已經準備好,待命。”
“b1b2到位了嗎?”
“b1已經到達位置,待命。”
“b2已經到達位置,待命。”
“阻擊手準備好了嗎?”
“狙擊手一號已經到達指令位置,待命!”
“狙擊手二號已經到達指令位置,待命!”
“狙擊手三號已經到達指令位置,待命!
“爆破手準備好了嗎?””
“爆破手一號已經到達指令位置,待命!”
“爆破手二號已經到達指令位置,待命!”
“爆破手三號已經到達指令位置,待命!”
顧柏青看向前方海島,冷靜又熾熱地發號指令:“開火!”
所有的戰略布置都已經反複的映在每個戰士的腦海裡。
在那片被夜色籠罩的廢墟之上,天空仿佛被無形的巨手撕裂,伴隨著震耳欲聾的“轟隆隆”巨響,一連串精心策劃的炸彈如同憤怒的雷神之錘,劃破寂靜,猛然間綻放出一朵朵妖異而熾烈的血之花。
這不僅僅是火焰的舞蹈,更是正義對罪惡最直接的審判,每一朵血光都承載著無數的哀鳴與渴望,化作複仇的烈焰,吞噬著一切黑暗與不公。
那些曾經在這片土地上肆意踐踏大國法律,如同蛀蟲般侵蝕社會根基的暴徒們,此刻正被絕望和恐懼緊緊扼住咽喉。
他們的眼中不再有往日的囂張與狂妄,取而代之的是對死亡的恐懼與無助。
在這片被火光燒得通紅的天地間,他們仿佛成了待宰的羔羊,等待著最終審判的降臨。
轟隆隆,炸彈彈出一朵朵燃燒的血光。
那些踐踏大國法律的毒蟲們,等死吧。
爆炸是藝術!這句話在爆炸的轟鳴中回蕩!
這藝術,是光明對黑暗的宣戰,是正義對邪惡的終極裁決。
飛機懸停在一處海岩邊,顧柏青站在飛機門口,直接單手金屬環懸掛纜繩,順著繩滑跳了下去,狂風怒吼著試圖將他的熱量全部卷走。
這位年輕的指揮官,則迅速的下降,凝視著下方那片既神秘又危險的森林:“宋哥,等著我。”
弟弟來接你回家了!
這一刻,整個森林仿佛都在為他們的到來而顫抖,
他跳向了未知的命運。
他並沒有多少必須要活下去的想法。
執行任務,完成任務,高於一切個人感情。
在戰場上,怕死的人,有可能會死的更快。
……
宋玉海道:“老方告訴他了,他走了,小青走了。”
湯新如哭得兩眼通紅:“為什麼,為什麼都要我兒子犧牲。我心裡分成兩半,一半是希望小凱能回來,一半是要是兩個都,夏夏怎麼辦啊,她還連個孩子都沒有。”
宋玉海道:“我儘力阻止了,我想兒子回來,但我又不想讓小青去,但不是小青,也是彆人的兒子,我又不能說不去救我的兒子,如果我還年輕就好了,我就自己去。”
他這身體不說了,他不會用那麼多先進的武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