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眼說完就走了,不伺候了。一群人給左眼搞得很尷尬。司碧菡確實不對,但這飯店趕人的話,也讓其它幾個人渾身不舒服。但也沒有人怪左眼,畢竟司碧菡挑釁在先。這時代服務人員的地位超級高,社會主義,勞動人民,那就是社會頂層。在咱們自己家的店裡,你侮辱我們大嫂,象左眼這樣的算看在於明麗幾人麵上克製忍耐了,但凡司碧菡是自己來的,打你出門都不帶客氣的。司母道,“她有口無心的,算了,叫菜吧。”“什麼意思,彆人欺負我了,你當沒聽見是吧。”司碧菡炸了,她人生最討厭的人就是她媽,沒有之一。司母道:“是你先不敬彆人的。”什麼叫讓人侍候她,這話簡直不能聽,放在前幾天被人舉報了能關她進監獄。司碧菡氣得和張鳳台下命令:“好,你要和我相親,那你就先關這一道關卡,你把楚今夏找來侍候我,我就同意和你相親。”相親還帶考驗人的。司碧菡把這事交給張鳳台,說的理直氣壯的,也幸好左眼不在,要不然她們鐵定在喜宴頂級酒店吃不到一口菜。張鳳台發現,這個女人是瘋的。但是,女人嘛,娶回家,不好的話,打幾頓就好了。張鳳台皺眉思考,讓顧營的寶貝媳婦來侍候他們,這事,根本辦不到。但他不這麼說。女人的要求,男人要都滿足,那男人也不用拚事業了,整天在家侍候媳婦吧。“行,你的要求我聽到了,我回頭慢慢考慮,一定會給你交出一份滿意的答卷,現在,先吃飯,你是就在這裡吃,還是換個地方,豐澤園,東來順……”“好,你說的,我信你一次。”司碧菡坐下來,伸手拿菜單:“上菜。”司母緩了一口氣,張鳳台至少把場麵圓過來了。她現在不能求一個好女婿,隻求一個能管住她家禍頭子的男人。張鳳台長得好,皮膚白淨,斯文秀氣,看起來像個年輕的大學生,但情緒極其地穩定,遇上司碧菡這樣的瘋批也絲毫沒有動容,眼睛裡全是溫和的笑意。司母現在倒覺得,也就這樣結過婚又比閨女大一些的男人才能管得住她。換了個沒結婚的小年輕,早就甩袖子走人了。張鳳台捧著司碧菡說話,蘇氏姐妹也捧著兩個年輕人說話,於明麗不說話,她吃菜,氣氛還不錯。吃完飯,張鳳台將司碧菡送回家。第二天,又約她去東來順。司碧菡醉了,張鳳台輕易地將她拐回家,張鳳台甜言蜜語,溫柔小意,司碧菡主動寬衣解帶,兩個人如狼似虎的膠纏在一起。張鳳台使勁渾身懈數,將司碧菡侍候的魂都在天上飄。久旱逢甘霖。司碧菡並不是第一次,張鳳台早有心理準備,但還是覺得有些不爽,折騰得更猛一些。撞擊的床板都發現砰砰的響聲。司碧菡累極睡了。張鳳台麵無表情的起來,拿著相機一頓拍。這玩意兒他並不打算拿出來,但這種後手,他是一定要留足的。不然這個女人很難降服。司碧菡晚上沒有回去睡覺,第二天,帶著一身的痕跡回到家,脖子上,臉上都有牙印。司旅長氣得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不要臉到極點的。這才相親第二天啊。前一段時間還說不要不要的,現在就直接……而且那一臉的饜足,看著讓老頭都想打人。婚事提前,就下周吧,不然再折騰肚子裡下崽了就更麻煩了。三月二十號,在喜宴頂級酒店訂了十桌,司碧菡和張鳳台光速成親。顧柏青夫妻到場了。司旅長的麵子不給不行。司碧菡一直惡狠狠的盯著她。楚今夏解開駝色呢大衣,交給了店員,裡麵是一件不同藍白相間打補丁一樣錯雜著的粗毛衣,下麵是白色瘦身褲。她超喜歡這兩種顏色搭配在一起。顯得人很文青又時尚。十九歲的她,滿臉的青春,和二十八歲的怨婦臉相差的何止十歲。說司碧菡是她媽都會有人相信。司碧菡長得不錯,一身紅色中山裝,短發,很精明乾練的模樣,用挑剔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楚今夏。看到楚今夏過得這麼好,打扮的這麼嬌裡嬌氣的,她就渾身上下不自在。沒等到她大放厥詞,張鳳台上前和顧柏青夫妻打了個招呼,就又扯著她去其它地方了。“乾嘛,你不是說過要幫我報複她嗎?怎麼連一句狠話都不敢說。”司碧菡不爽。張鳳台也很想理清妻子的思考邏輯,“她怎麼你了,你要報複她。我查了下,她和你無怨無仇的。她和楚嬌嬌倒有些不痛快,仇人的仇人不就是朋友嗎,為什麼你反而要幫楚嬌嬌。”司碧菡一呆。她也沒有想過自己為什麼這樣,為什麼那樣,她隻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今天就算了,晚上再找你算帳,張鳳台我不是和你開玩笑的,你要是答應了我又不幫我,你就完蛋了。”張鳳台笑了笑,今天晚上,你不找我算賬我也要找你算賬的。這種瘋馬,不馴服了她,怎麼騎?司碧菡再瘋,自己的婚宴還是不想搞砸了。順利完成。司母都捏了一把汗,現在終於鬆了口氣。大魔王現在是彆人家的妻子了。洞房花燭夜。司碧菡醉了,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張鳳台冷著臉,將她捆成一隻待殺的豬。解下褲帶,一邊抽打一邊行事。讓司碧菡又爽又痛!司碧菡痛得一陣陣鬼哭狼嚎,那慘叫跟要出人命似的,把家裡的小嬰兒嚇得直哭,周圍兩家鄰居嚇得都睡不著。有人拍門想問到底是什麼事,張家大女兒開了個門縫說:“我媽媽酒喝多了,發酒瘋呢,對不起了。”新婚夜,發酒瘋,真不愧是司碧菡。兩夫妻發了一夜的酒瘋,到淩晨三四點才安睡。鄰居被吵得不行,算是長見識了。彆人洞房花燭夜,想偷聽都聽不到,小張家這倒好,大人哭小孩子鬨,不想聽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