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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瑤從主院回自己偏院的時候,雨已經有了要停的架勢。隻是晚風胡亂吹著,像是要把雲裡的細雨全抖出來才行。
“夫人!”
一聲熟悉的呼喚穿過雨簾,落到了林知瑤的印花油紙傘上。
她在府內走動,四處是能使喚的府裡人,是以不常要金銀花跟著。
“我正要去尋夫人,不成想半路遇上了。”
銀花快步行至林知瑤眼前,伸手要去幫林知瑤撐傘。
後者輕輕一偏,開口道:“你管著自己就是,我總不能將自己淋著。”
銀花知道主子心疼自己,也不多說虛讓的話,隻聽話的點頭應是,而後便跟在一旁去了。
雨打傘麵,一路走的不算安靜。
林知瑤的心思還停在她爹提的宮宴上,銀花遞了兩次話她都沒聽進去。
直到兩人堪堪行至偏院的門前,被燈火閃到了傘跟前,林知瑤方才回了神兒。
“他今兒回來用過飯了嗎?若沒有,去弄些……”
“爺還未歸。”
銀花見主子可算開口了,條件反射的將話回了,才後知後覺竟是貿然打斷。
她正琢磨怎麼彌補兩句,林知瑤卻沒在意這茬兒。
“不是差人去吏部問了他今兒不需多留?”
銀花順著話也將剛剛翻篇了,上前回道:“本想著是被什麼棘手的事兒絆住了,但金花姐姐說橫豎拖不了這麼長時間,便叫慶晨去尋人了。”
“什麼時辰去尋的?”
話剛問出來,沒等著銀花作答,慶晨匆匆趕回來了。銀花索性閉了嘴,隨林知瑤轉頭望等。
慶晨性子就毛毛躁躁,走得快還一直低著頭,將要撞上人了還沒反應過來,還是被銀花伸手攔下的。
“雖是有雨,也不能瞧不見人了,衝撞了主子,金花姐姐可要重罰你的。”
慶晨抬頭著實嚇了一驚,忙矮下身賠罪:“小的真當是眼瞎了,竟沒看見夫人在這兒。”
“罷了罷了,你也是無心。”
林知瑤急著問梁頌年,顧不上說旁的話,“聽銀花說你去尋人,怎得自己回了?”
慶晨雖撐了把傘,但走得急促,不僅身上半濕,臉也是花的。
他伸手抹了把臉,想著怎麼回話,又因猶疑,張開嘴也沒能說出什麼。
銀花見狀剛要催促,便被身後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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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花道:“怕出言是火上澆油。”
“你——”
林知瑤對著金花真是無可奈何,便道:“你想說什麼說就是了,我就知道你總是向著他的。”
這話金花可不認,“我的心自是跟著夫人的,若夫人心裡沒有爺,我金花怕是提也不會提的。”
林知瑤無話可辯,隻得催道:“那你到底有什麼話。”
“你就是欺負他。”
得,真就是直言不諱。
不過林知瑤隻聽到了‘欺負’二字,仍忍不住氣漲三分,“他折騰一番調查來質問我,倒成了我欺負他了?”
“既然開了這個話口,那小的也不怕說多錯多,”金花道:“夫人自個兒心裡是清楚的,這回怎麼都是夫人理虧。”
林知瑤哼著氣,沒搭話。
“兩人交心,總不該是隱瞞的。”
金花歎了口氣,“夫人有自己的顧慮和考量,但既是為了爺,又何必將他蒙在鼓裡呢。”
“是,我是有不周到的地方,所以我出宮後是要與他說說的,可他呢?他沒給我這個機會,說些旁的倒也罷了,他竟然將裴少煊跟我扯在一起!”
林知瑤到底是沒忍住這一口氣,發泄了出來。
金花見她如此,心裡也不好受,但身為旁者,還是要說客觀話的。
“爺早晚要知道一切的,包括明遠侯府的那些事。夫人既知道不能逃避,那又打算什麼時候去麵對?”
“可……”
正說著,慶晨去而複返了,進屋便喊:“夫人,爺到門口了。”
林知瑤皺眉,“你在哪尋得他?”
“回夫人,才出府不遠遇上江大人的馬車了,咱們爺跟著一道。”
“江臨川?”
林知瑤自言自語了句,扭頭喚金花,“走,去門口。”
馬蹄踏雨揚起一路水花,行至林府門口。車還未穩,江淮景便有些步伐搖晃的跳了下來。
他也不拿傘,站在雨中先深呼吸了幾口,自己清醒了幾分,再轉身去跟車夫拖人。
車夫見狀,忙道:“爺您歇著,小的來扶就行。”
“不用管他,你隻去勒緊韁繩,彆讓這醉鬼折騰的驚了馬。”江淮景伸手攔過車夫,將梁頌年拽下來。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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