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白唯思緊緊跟在許安笙身後,緩緩走在回家的路上。
夜色如墨,漸漸濃稠起來,四周一片靜謐,唯有微風輕柔地拂過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
曲徑通幽之處,花木繁茂蔥蘢,散發著一種寧靜而安心的氣息,仿佛剛才那喧囂暴力的場麵真的隻是一場虛幻的夢境。
白唯思低著頭,默默的跟著許安笙的步伐。
心情十分複雜
雖然剛剛躲在桌子底下,看男人替自己打架的時候,她就已經暗自決定追隨這個男人。
但是剛剛居然出現了兩個許安笙,並且最開始的那個人,不僅中彈後像個沒事人一樣,還能變成無臉男
那個人真的不是怪物嗎?
新老板不會背地裡搞什麼不為人知的實驗,來救自己也是想拿自己做人體實驗吧?
白唯思腦子裡胡思亂想。
而許安笙看她低著頭默不作聲,清楚她的顧慮。
許安笙暗暗歎了口氣,將剩下的「女神積分」兌換成一支口服液。
“過來。”
“啊......”
跟在後麵的白唯思加快了腳步。
許安笙將口服液遞給她,“喝下去。”
白唯思稍微猶豫一秒,還是接了過來。
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那麼快,幾乎是無縫銜接,看來真的是要拿自己做實驗了。
不過,自己的命是許安笙給的。
沒有他,真正的自己恐怕早就死在了那個包間裡。
而一旁的正主聽著她豐富的心裡內戲,無奈地直搖頭。
這小姑娘腦袋裡整天想的都是什麼,自己能單槍匹馬來救她,居然也把自己想的那麼壞。
“啊,許總,我頭好暈!”
許安笙趕緊上前摟住她的腰,“深呼吸,頭暈是正常的。”
白唯思大概昏迷了一秒,再次睜眼的時候,眼睛都變得清澈了不少。
“許總,我這是在哪呀?”
原來,許安笙剛剛在「女神商店」兌換的是一瓶「失憶藥水」,能夠忘掉一小時前的事。
許安笙淡淡一笑,“以後你自由了,趙泰和林墨那兩個王八蛋已經被我解決了。”
聞言,白唯思倒吸一口涼氣。
那可是兩個惡魔啊!
雖然她喪失了一小時前的記憶,但依舊記得當時自己聽到趙泰和林墨查清了許安笙的身份,馬上要對其動手,自己給對方發消息讓他逃。
很明顯,許安笙沒逃,反而迅速趕過來把自己救了。
白唯思心裡一陣感動。
不過更讓她感到好奇的是,許安笙說的「解決」是什麼意思?
是把事情解決了,還是人給解決了?
不過,白唯思還沒蠢到直接詢問。
她深吸一口氣,儘量鎮定下來。
心裡告訴自己,一定要牢牢的抱緊他的大腿。
哪怕玩的再變態,隻要不被牽著出門遛彎,一切都可以接受。
自己一定要放得開一點,討的男人的歡心。
想到自己學過,但還沒用上的招式,白唯思不停給自己鼓勁打氣,暗暗道:“白唯思,你可以的。”
“你可以個啥?”許安笙不解問道。
怎麼失憶以後,心裡活動更豐富了,還總是神叨叨的。
“我什麼都可以。”
白唯思沒想到自己會把心裡的話說出來,害臊的低下了頭,
“你可以個啥?”許安笙不解地問道。怎麼失憶之後,她的內心活動更加豐富了,還總是神神叨叨的。
“我什麼都可以。”白唯思沒想到自己會把心裡的話說出來,頓時羞紅了臉,低下了頭。
許安笙剛剛打完架,心中充滿了成就感。
看著白唯思柔弱的樣子,不禁嘲笑道:“那你可以一打十嗎?”
白唯思還以為是那種特殊的“打十個”,一下子愣住了。
“嗯?”聽到許安笙的追問,她的表情變得十分慌亂,連忙擺手。
“不,不行,我真的不想被除了許總您以外的男人碰。”
許安笙苦笑道:“靠,你想哪兒去了,我是說真的打架。”
白唯思聽到許安笙說打個屁,心裡鬆了一口氣。
但馬上又想到了許安笙的手勁,她開始擔心自己的屁股會不會開花,紅著臉扭捏道:“能不能不要打屁股?”
“那不打屁.股打什麼?”許安笙驚訝地看著這個女人,心裡琢磨著這丫頭到底是什麼奇怪的腦回路,怎麼會聯想到打屁.股呢?
該不會是想男人了吧?
“我,我有點怕疼。”白唯思偷偷瞟了許安笙一眼,那眼底的春水猶如旁邊的湖水一般泛起漣漪。
“你打的話......能不能不要太用力。”
在男人的注視下,她那白皙的臉蛋上漸漸浮現出熟透的紅暈。
羞澀的笑容變得嫵媚起來。那風情萬種的姿態,任誰看了都忍不住心馳神往。
許安笙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魅惑眾生。心裡直呼受不了。
“咳咳,今天真的不太方便,改天再打。”許安笙推辭道。
今晚他已經答應了劉雪莉,勝利歸來後要大戰三百回合,不能讓她失望。
再說了,自己一旦打起架來,沒有幾個小時是解決不了戰鬥的。這會大大耽誤時間。
“啊?”白唯思不明白。
許安笙都為她打架受傷了,為什麼還不願意和她發生關係呢?難道是嫌棄自己身份低賤嗎?
“許總,我可以隻當你的情人,不用你負責。”白唯思楚楚可憐地說道。
許安笙聞言,當時就驚呆了。
臥槽,這誰能頂得住啊?
這個女人明明未經人事,卻如此大膽。
麵對這個心胸和尺度都很大的姑娘,許安笙經過一番痛苦的掙紮,還是拒絕道:“待會兒真的不行。”
“是因為哥哥不喜歡我嗎?”白唯思弱弱地問道。
複活甲就在眼前,許安笙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出岔子。
他在人工湖的橋上停下腳步,臉上露出認真而深情的表情,緩緩說道:
“你為趙泰做了那麼久的事,你有沒有想過讓自己開心呢?”
看到許安笙突然如此正經地說出這樣的話,白唯思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她微微張開小嘴,呆呆地望著許安笙。沒有回答。
許安笙鬆開她的手,轉身麵向波光粼粼的湖麵,用灑脫的語氣笑著問道:
“這麼多年,你嘗過自由的味道嗎?”
話音落下,世界仿佛突然安靜了下來。
“撲通撲通......”白唯思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得飛快。
這......這是什麼意思?新老板要放自己走嗎?
怎麼可能!
他花錢為自己贖身,還為自己打架,甚至得罪了半片天。
做了這麼多事情不就是為了得到自己嗎?
怎麼可能會放自己走呢?
白唯思一百個不相信。
“許總,您......您什麼意思?”
白唯思顫顫巍巍地問道:“是不是我哪裡惹您生氣了?”
“你彆趕我走行不行,我願意為您做牛做馬……做狗做驢也可以!”
“沒有沒有,你彆緊張。”
許安笙滿臉笑容,“我的意思是從現在開始,你自由了,你可以去考研、考公或者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不會再有人限製你。”
白唯思愣了一下,眼眶瞬間紅了起來,淚水不停地往外湧。
她就像一隻被遺棄的貓咪,小表情委屈極了。
其實她不想走。見識過世界的陰暗麵後,她無比渴望有一個強大的男人為她撐腰,讓她不再被欺負。
“誒?這是怎麼回事啊?”
許安笙本以為這句話至少能增加&bp;10點好感度,卻沒想到一分好感度都沒加,反而把人家弄哭了。
這是什麼情況?許安笙手足無措地想給她擦眼淚,抬起手又發現自己剛打完架還沒洗手,有點臟。
隻好把她摟進懷裡輕聲安慰:“彆哭,彆哭,有話好好說。”
她的眼淚打濕了他的衣服。許安笙心想,回去之後估計很難解釋自己身上為什麼有血跡和眼淚。他對這個不按套路出牌的姑娘感到十分無奈。
“好了好了,我的小心肝,你到底要怎麼樣啊。”
安慰了好半天,效果卻不明顯,許安笙有些著急了。
他對著白唯思的屁股就是狠狠一下。
“不準哭。”
大約用了&bp;0.8成的力道,卻讓女孩渾身一顫,發出一聲驚呼:“啊~”
女人是用喉嚨發出的聲音,是那種短促的嬌喘聲,讓人浮想聯翩。
許安笙驚訝地發現這一下竟然讓女孩安靜了下來,不再哭也不再鬨了,隻是用那種勾人的眼神看著他。
時不時咬著下唇,配上水汪汪的眼睛,儘顯媚態。
【係統提示:白唯思好感度+10】
麻蛋,原來小浪蹄子喜歡玩這一套啊!
真的是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