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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9章 皇太子暴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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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禧殿

大雪之後,沒幾日的晴天,就是濃雲翻墨的陰天。

”虞兒今日身體可好些了?“皇上拉著虞秋濯的手細心地問,滿眼的心疼。

虞秋濯不動聲色地抽出雙手,撚起帕子掩唇咳起來,“不礙事的...咳...多虧淑姐姐多有照拂,替我在王後跟前說情。”

接著又是一陣輕咳,王上隻是一頓,旋即點頭:“初兒此事體貼,孤也許久沒去初時閣了。”

這時,一陣淩亂的腳步聲傳來,通行無阻,徑直來到內室屏風前。

是在皇上身旁侍奉的小全子。

“何事?”皇上理理衣袖,向外走去,

隔著屏風,虞秋濯瞧不真切,隻隱隱看到小全子在王上耳邊輕語,而王上大概是過於震驚,肩膀都在抖動。

看著他們走了之後,虞秋濯不甚在意地捋順榻上毛躁淩亂的狐毛,“沉塵,去探。”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能讓他這麼慌亂?

這件事似乎關乎著整個皇宮,接下來的時間,各宮都仿佛處於惶恐下,惴惴不安,大理寺也忙的不可開交,下午就有人長跪宮門。

聽完沉塵回複後,虞秋濯也坐不住了。

皇太子死了!

更不妙的是,七竅流血,暴斃宮外!

皇上大怒,嚴令大理寺徹查。

現下宮中人人自危,大理寺更是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想必,宮外也亂了...

“消息是早上放出來的...”虞秋濯思忖片刻,“在哪死的?”

“京郊一處宅邸裡。”說到後麵,沉塵俯下身子,湊到虞秋濯跟前小聲說:“是他名下的宅子,裡頭住著一位女君。”

哦吼!

這樣啊!

可外界都說皇太子與太子妃伉儷情深,難不成,是假的?

“那皇太子妃呢?”

若她沒猜錯,她大概已經有孕了。

沉塵欲言又止:“她...去宅子把那女君打了...”

門一下被推開,流玉來不及掩門,“趙指揮使來了,說奉旨查案。”

虞秋濯心頭一顫,緩緩擺手,“我這就來,勞煩趙指揮使稍等片刻。”

虞秋濯隨手披了間鬥篷,向外走去。

幾日不見,他依舊是生人勿近,一身介胄,提著刀,大馬金刀地坐在她的玫瑰椅上。

竟將她的玫瑰椅襯得如此小巧?

見虞秋濯來了,趙觀硯抬手:“先下去。”

畢竟事關皇族臉麵,不能讓外人聽了去。

虞秋濯見人都走了,隨意找了個他身旁的椅子坐著,“指揮使要來查什麼?”

趙觀硯眼眸銳利,倒也不賣關子,“那日皇太子與你交談,可有異樣?”

虞秋濯眼珠提溜一轉,“沒有。”

他好似要將她盯穿了一般,虞秋濯看著麵不苟笑的趙觀硯,“聽說指揮使在戰場上聞聲知情,光是聽就能辨敵情呢。”

“那日宴席上,指揮使沒聽到嗎?”虞秋濯眼中儘是挑釁,唇角勾起,像是隻滿肚子壞水的狐狸。

趙觀硯彆過頭,像是被這話堵得說不出口,他握了握刀柄,躊躇之後,他轉頭看著虞秋濯:“那我們來聊聊合作之事吧。”

虞秋濯心中了然,“好啊。”

“不過還是勸指揮使三思,風險有點大哦。”虞秋濯捏著她的小辮,一臉期待。

趙觀硯哼了一聲,“現在反悔,算數嗎?”

“不算。”

“行。”

“哎呦——”虞秋濯一拍大腿,“忘記給指揮使沏茶了。”

趙觀硯也不客氣,“啪——”的一聲,將刀放在桌案上,看著虞秋濯給他沏茶。

沐浴在光裡的少女,低著頭,青絲垂落,耳邊的碎發在光裡輕輕抖動。

趙觀硯移開眼,咳了聲:“你的傷...還沒好嗎?”

虞秋濯沒反應過來,她低頭,“哦哦,已經沒事了。指揮使喝茶。”

窗外寒風呼嘯,宮室禍起,屋裡卻難得的平和。

二人不約而同地抿著茶,在氤氳的茶香中,形成了一種詭異又和諧的盟友關係,利益上的關係。

利益,牢固又脆弱。

趙觀硯伸伸腿,瞥了一眼虞秋濯,“你這椅子忒小了些。”

“不過,此事,你怎麼看?皇太子暴斃宮外,還是極有可能死在外室床上,事關皇家威嚴,真相如何,不重要。”

虞秋濯將茶杯輕輕放下,“是啊,真相怎樣,不重要。不過,我有猜測。”

“先回答我,皇太子妃是不是已經有孕了?”

趙觀硯向她投去一個讚賞的眼神,“是。”

“世人都說皇太子與皇太子妃繾綣羨愛,鶼鰈情深,可那日你也看到了,傳言不真...”

虞秋濯搓著手,屋裡隻有炭火劈啪的細碎聲響,她精致的麵龐向他靠近了幾分,“指揮使這麼聰明,早就猜到了吧?”

趙觀硯眼中是讚賞,他笑了笑,眼中笑意卻不達眼底,他接著她的話說下去:“娘娘是想說...卸磨殺驢?”

“太子妃與皇後同屬一宗,當年的皇上,手中無權,太後親政,更是將皇後、太子妃早早定好,妄圖以此來掌控皇室,可如今張家早已不如從前,竟還是不知悔改,皇上還沒駕崩呢,就將主意打到皇太孫上了!”

虞秋濯看著趙觀硯憤憤不平的樣子,“是啊,比起掌控一個沒腦子又容易失控的皇太子而言,倒不如掌控一個懵懂的幼童來得容易。”

她給他續上茶,“指揮使說的是第一種可能,還有一種...”

她抬眸,不複從前的玩鬨,很認真。

“江信。”

她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從皇子宴開始,就已經下毒了,那個外室,要麼偶然,要麼,就是計劃的最後一環。”

趙觀硯冷著臉,反應很快:“是藥物相克。”

他凝眸,眉頭皺起,平添了一股子惡劣,像隻未馴化的野狼。

虞秋濯見他這麼認真,忍不住打趣他:“指揮使就這麼信我,萬一是我胡謅的呢?”

他倒是沒生氣,轉過頭來,陰惻惻地盯著她,皮笑肉不笑:“娘娘現在自身都難保,不想著活命,難道想著...編故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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