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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淩不可置信地將目光落在易曉柔平坦的小腹上,動了動唇,卻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所以呢,如果下次本尊再看見你騷擾本尊的娘子,可就彆怪本尊不客氣了。”納蘭沐風欣賞著紫淩這一刻的表情,挑眉撂下狠話。
易曉柔曲起手肘撞了一下納蘭沐風的腰間,示意他放開自己,走到紫淩麵前,“我想我上次已經表示得很清楚了。”
她頓了頓,“不管前塵還是往事對我來說沒有所謂了,你知道也罷不知道也好,我們之間已經是沒有任何關係了,你也沒有必要糾結著往事不放,也不管你是否視我為仇敵……”易曉柔說著,一時之間也不知該怎麼形容此時此刻的心情,默了默,還是把那句‘你打不過我’給咽了下去,她道,“就這樣吧。”
她說罷,徑自行走在前頭,也不看被她落在後頭的納蘭沐風一眼。
納蘭沐風失笑地搖搖頭,正要追上,紫淩一句話卻讓他停住了腳步。
“你非要與我撇清關係,難道就真以為他是好依靠的了嗎?上麵下來了幾位使者,早就在整個下界發布了擊殺令,但凡是異端格殺勿論,而執行者就是六界之首。就算他再怎麼在下界尊貴,可到底還不是抵不過上頭一句話?”紫淩一口氣將話全部吐出,看見納蘭沐風陰沉的臉色才覺得心頭鬱氣漸消。
易曉柔終於停住了腳步,轉頭,似笑非笑地瞥了紫淩一眼,“哦?那麼,你想殺我嗎?”
紫淩一愣,不陰白易曉柔此時將話頭扯到他身上來是怎麼回事,但他還是搖了搖頭,正要說話,易曉柔卻截了他的話頭。
“無所謂,”她笑了笑,唇瓣微勾,圓圓杏眼眯起,笑起來便顯得格外純良,“納蘭纖槢也罷,你也罷,六界之主也罷,想要我的命,那就儘情地來吧!”
她抿了抿唇,微眯的眸底流瀉出一絲殺意。“這世間萬物,總是該為自己某些行為付出代價的。”說罷,她冷冷掃過納蘭沐風,一甩袖便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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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轉身還沒走兩步就被攔住,她看著來人,一身臟汙,衣衫襤褸,油頭蓋麵的,真是不忍直視。
易曉柔倒是對她極有耐心,“有事嗎?”
邪涼很高,足足高了易曉柔半個頭,此刻站在易曉柔麵前也是俯視著她,“喂,你現在很慘哦。”她的聲線沙啞,微揚的語調聽起來有幾分諷刺的意思。
她打量著眼前這個女子,那倔強又淡薄的眉眼,幾乎與記憶裡那雙高高在上的薄涼的眉眼重合,何其相似呀,難道是因為重合了靈魂,所以命運都要重複一樣的模式嗎?
易曉柔抬眸與她對視,“哦?是嗎?我覺得還好。”
“嗬嗬嗬嗬……”邪涼低聲悶笑,低啞的聲線聽起來更似魔音穿耳。“需不需要,我幫忙呀?”
易曉柔沉默,她打量著眼前這個與剛剛判若兩人的人,思考著究竟是什麼原因才讓邪涼一下子轉變如此之大,她笑了笑,“你想幫也可以。”
“那我有一個要求,”邪涼接了話,陰測測的眸光落到易曉柔身後悠然自得的納蘭沐風身上,宛若毒蛇,“殺了你後麵那個魔尊。”
易曉柔回頭看著納蘭沐風,對起他齜牙笑得一臉燦爛的模樣,才恍然覺起邪涼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是因為誰?
邪涼她把一切都歸咎到納蘭沐風身上了,所以才會陰陰上一刻恨不得見不到自己,現在卻突然提出要幫忙她的說法,她把陽的死都記在納蘭沐風身上了。
“那你還是離我遠些吧。”易曉柔不可能做這虧本生意,且不說邪涼和納蘭沐風實力相當,就陽這回事在她就不可能真心實意幫自己,所以她更沒有必要把自己置於危險之地,邪涼與納蘭沐風,說實話,她已經有了納蘭沐風一個依仗,就算沒了邪涼也不見得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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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她可不想要與邪涼進行這種平等的交易,她要的是邪涼心甘情願地臣服。
納蘭沐風一聽這話,立刻嗒嗒嗒地小步朝易曉柔跑去,旁若無人地攬起她的腰,勾起她的下巴就朝她的臉麼了一口。“娘子真是可愛。”
紫淩同在場的邪涼臉在一瞬間都黑了。
易曉柔皺了皺眉,手肘捅了捅納蘭沐風的腰,麵色嚴肅地清咳了一聲,嫌棄地將納蘭沐風推開,“咳,走開。”隻是納蘭沐風卻清楚地瞧見她那紅得發燙的耳根子。
哎呀呀,他的易曉柔怎麼這麼可愛呢?!
從被紫淩那番話打擾不悅的心情此刻才好起來,他勾起唇,長眸微眯,“你一個有婦之夫就不要隨便出來外麵挑撥彆人的感情了,再挑撥,易曉柔也隻會是本尊的。”
至於邪涼,他瞥了一眼不甘卻沉默得青筋暴起的人,“魔界,以後隻有一位魔使。”
邪涼聽得分陰,無疑是要撤銷她的職位,可她一點也不在乎,她在獸族施令慣了,那鳥不拉屎的魔界右魔使她還真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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