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徹底為自己所用。
成為她的.....
俘虜。
無論在何時何地,那個時代,女子的容色都是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利刃。
曆史上多少英雄豪傑葬送在溫柔鄉裡邊兒,她要做的,就是儘量地利用自己這個優勢。
她的舞步還是在秦牧府中習得,原本是打算為自己心愛之人舞一曲,哪想到等待她的隻是死路。
但在這一世,這一舞在今夜,卻恰到好處。
舞姿輕盈靈動,舉手投足間手指的律動,多了幾絲魅惑之意。
每個動作都恰到好處。
見到秦司珩眼中迷醉不減,虞涼月才覺得這幾日的練習沒有白費。
一舞結束,她輕巧的腳步間走到秦司珩跟前,手臂調皮地勾住他的脖子,吐氣若蘭地在他耳邊呢喃,“太子爺,可還喜歡。”
這幾個字徹底點燃了秦司珩心中的火焰,他幾乎是不假思索把她攔腰抱起。
隻是手刻意避開了她受傷的地方。
簾子落下,他俯身壓下,看著身下頭發淩亂散開,豔麗嘴唇帶著驚人的蠱惑之意的虞涼月。
隱約傳出去幾個字。
“孤喜歡。”
兩人意亂情迷之際,秦司珩迷蒙著抬起頭,看到身下女子嬌軟得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才想起對方身體還有些不適,語氣有幾分遲疑,“是我孟浪了.....”
虞涼月微微驚訝過後,伸出雪白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吐氣若蘭,“有太子殿下在身側,有你的福澤庇佑,妾婢覺得好多了。”
誰不喜歡聽好話?
秦司珩也不例外,何況他對麵前的女子還存了幾分喜歡,嘴角勾起一抹愉悅的笑意。
“你就這麼喜歡孤?”
虞涼月眼中劃過嘲諷,但嘴裡脫口而出的話卻是柔情蜜意,“太子爺是全天下最好的男子,妾婢能伺候太子爺,已經是十分開心。隻希望能陪在太子爺身側朝朝歲歲,不敢奢求彆的。”
她的眸光在黑暗中閃動,但秦司珩卻隻覺得她十分真摯。
一向有些冷硬的心也不由為之一軟,伸出一條手臂把麵前女子攬入懷中,“你隻要乖順,孤會一直疼愛你的。”
乖順?
虞涼月自然不介意做做表麵功夫。
何況若是真心喜歡,哪會要求你乖順?說到底,在秦司珩眼底,她也不過是其中一個更加有意思的玩物罷了。
她故作嬌羞地“嗯”了一聲兒,然後把頭深深的埋入秦司珩的懷裡。
平日裡旁的女子都自持規矩禮儀,從不敢僭越了規矩,但懷中女子卻像是根本無所顧忌,這份親昵和全身心的依賴,讓秦司珩仿佛在大夏天喝了一杯冰水一般暢快無比。
既能撒嬌癡纏,又全身心地愛著自己,這份感情,在皇家之內,實屬難得。
第二日,早早的秦司珩就離開了。
走之前囑咐了她一聲兒好生休息,便拔腿而去。
她隱約聽了一嘴,趙前說皇上在院內召集各位皇子好像要商量什麼。
不過這些事兒她並不在意,沒有得到有用的消息,她命婢女們準備好藥浴。
秦司珩索取無度,即使是他已經手下留情,一晚上應付下來,她還是感覺到身上沒有一塊兒不酸軟的。
何況,她身上還有舊傷。
她這具身體甚是完美,身上的每一寸都十分有度,不大不小剛合適,肌膚也絲毫沒有瑕疵,秦司珩每每都愛不釋手。
“主子,藥湯準備好了。”
藥湯是仲絲親自配的,她自然放心。
邁步走入浴室,素手輕輕抬起,身上薄薄的衣衫便掉落至地上。
青柳同為女子,也為眼前女子完美的身形而深吸一口氣。
然後忙低垂著頭,不敢再看。
她甚至在想,若自己身為男子,見了主子這等女子,又該會是如何的反應?
想來想去,大致她也逃不過色令智昏四個字。
虞涼月輕抬玉足,用腳尖輕輕探入水裡,水溫合適,不燙也不冷,恰到好處。
浴桶內,熱水蒸騰,彌漫著一股子藥材的自由的味道。
這個味道她不討厭,相反聞著還十分舒心。
仲絲說,這藥浴可以讓她的傷勢恢複,不留痕跡,還可以讓她的皮膚更加細膩光滑。
看著桶裡的藥水,她暗自琢磨,看來這藥浴可以時常泡一泡。
藥浴的藥材也十分名貴,用了雪蓮用於肌膚保持濕潤,還有其他等名貴的藥材香料一起熬製而成。
這些東西的價格不算便宜,但如今秦司珩對她很是寵愛,這些錢倒也算不上什麼。
有錢可真是好啊,想要什麼,想用什麼,想吃什麼,她都可以。
她眷戀著現如今得到的一切。
泡了一會兒青柳上前攙扶著她走出來,不過是泡了一會兒的功夫,身上的肌膚好像更光滑白皙了幾分,虞涼月伸手撫摸了一把,臉上露出幾分滿意的笑意,彆說男子,就連她自己都愛不釋手呢。
青柳又細心地給她上完藥,一切才終於結束。
周圍的幾個婢女發現,自從主子侍寢以來,身上的氣質轉變了不少。
現如今,媚眼如絲,偏偏眸光澄澈,眼角眉梢皆是風情,好像身高也拔高了一些。
換了一身兒俏皮的青綠色衣裙,把她的嫵媚氣質壓了壓,反而看起來靈動俏皮了幾分。
東宮內,乃至於皇宮內,從來都不缺乏美女。
花蓮更是早些年伺候過彆的主子,見慣了各式各樣的美人,也不禁為她的容色有幾分恍惚。
真真是生了一副奪天地造化的好皮子。
這兒人多安靜,虞涼月便坐下跟兩個婢女有說有笑,說些閒話家常的小事兒。
正說得開心,門口就響起腳步聲兒來,虞涼月站起身,幾步走到門口,便見小貴子一臉喜意地邁步走來,身後幾人還抬著一筐什麼東西。
她笑了笑,臉上帶了幾分讓人如沐春風的笑意,“公公怎麼這會兒有功夫來我這兒坐坐,外頭炎熱,還請進屋子喝一杯茶。”
“哎喲我的貴人主子,奴才這是給你送東西來的。”小貴子笑著指著那一筐子,“你瞧瞧直接這是什麼。太子爺剛得了一些,便勻了一半讓奴才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