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也看出了,虞涼月是個好伺候的,來這兒好幾回,她不是讓自己吃點心,就是喝茶,經常把自己份例裡的東西分給他們。
其他的主子賞賜人的,都是剩下不要的,但她每每都是直接把自己的分給他們,從未因為他們的身份有所貶低。
她闔眸想到虞涼月的信息,大約是苦過來的人,見多了人世間的疾苦,更是能體恤人吧。
她收拾好東西旋即準備離開,眼瞧著婢女們吃著新鮮的點心,眼裡都是對虞涼月這個主子的愛戴,不由搖搖頭。
她雖說是秦牧的人,但秦牧也說了,讓她儘量照顧虞涼月,若非有什麼異動,不用跟他遞消息。
所以,她暫時也把自己看做了虞涼月的人。
伺候這樣的主子,他們無疑是幸運的。
仲絲走後,虞涼月喝了一口茶,突然提起,“這一個月,聽說東宮內又進新人了,想必哪些新人也侍寢了吧。”
青柳抬頭看她,眼神疑惑,難道.....主子是真對太子爺上了心?
那語氣裡,怎麼透著一股子,悵然若失的味道。
“主子,這東宮內,萬不可以假戲真做啊......”
虞涼月掃了她一眼,條然就發現她誤會了,“我自然知道,你放心就好。”
青柳這才鬆了口氣。
“東宮內進了兩位小主,聽說,都是皇後娘娘賜下的。”青柳思索著答道。
她立刻便在腦海中想到這兩位的臉龐,不由的摸著下巴出神,這一世倒是出現的早了些,按理說,應該再推遲個半年,才到他們出現的時間。
虞涼月恢複的消息不一會兒便被遞了上去,秦司珩這些日子已經賑災銀子的事兒忙的不可開交,後院內也總共沒去幾回。
聽到虞涼月三個字,怔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
他放下手裡的折子,命趙前去尋了虞涼月來侍寢。
趙前一口便應下,臨出了門口還在心裡歎道,這都一個月過去了,太子爺還沒忘了這位虞昭訓呢。
當晚,虞涼月就來到了書房伺候。
她不是頭一回來了,上一世她幫著秦牧,想偷消息。好幾次都借機來到書房。
但進門兒了,她便裝作有些好奇地看著周圍,圓溜溜的眼睛裡滿是好奇。
他條然笑了笑,虞涼月有些小女兒心性,跟她相處在一塊兒讓他樂得輕鬆自在。
當晚他便處理好公務後,讓虞涼月留下了。
趙前起先聽後還有些怕自己聽錯了。
什麼?
太子爺留人在書房?
要知道,太子爺從來不讓人進書房,就算進也是回個話的功夫就打發走了,這還是頭一回留人在書房侍寢過夜。
當晚一個月未曾相見,秦司珩把人攬入懷中,手下肌膚嫩滑得不可思議,讓他忍不住遊離。
歎道,這虞氏,果然與其他人不同,長得一張清純的臉兒,床笫之事又惹得他這般不好美色的人,都貪戀幾分。
那滋味.....實在是妙極了。
他思及此,手漸漸往下,心頭耐不住。
“太子爺.....妾.....妾沒力氣了。”嬌嬌柔柔的聲音從身下傳來,虞涼月這般聲音自然不能讓他停下,反而似那燎原的大火,讓秦司珩更是不可自拔。
反倒是手下的力氣更用力了幾分,讓那絲滑白嫩的肌膚,留下紅紅的印子。
虞涼月知道他床笫之間下手沒有輕重,隻能讓自己儘快適應,使自己沉溺其中。
她一雙纖細白嫩的手臂挽上秦司珩的脖頸,眯著眼睛微微喘息,感受著身上的人越來越用力,嘴角噙起一抹笑意。
果然,男人都好這一口。
屋外的趙前,青柳等人,都低垂著頭,仿佛聽不見屋內的一絲一毫聲響。
待到估算著時辰差不多了,趙前才甩一甩手上的拂塵,命丫鬟們準備好熱水,待主子們沐浴更衣。
他抬眸看向院內開得熱鬨的花兒,突然心中生起一個念頭,怕是望月閣,日後隻會越來越熱鬨了。
**之後,秦司珩看著懷中臉頰紅潤,闔眸昏睡過去的女子,聽到沐浴間的動靜,勾起唇角,心情極好的把女子抱在懷裡,走到沐浴間內置於浴桶內。
看著她身上曖昧的痕跡,秦司珩隻喉間攢動,心頭酥麻難耐。
他一向自持,倒是不知道為何,到了虞氏這兒,倒是顯現出幾分毛頭小子的猴急來。
“太子爺....妾....沒力氣。”浴桶內的虞涼月,紅唇微張,蹙眉動了動身子就放棄了,隻懶懶地躺在那裡,迷迷糊糊的樣子似是下一秒就要睡過去。
秦司珩蹙眉想了想,想到她這樣若是被人看了去.....
下一秒,便親自動手給她洗了起來。
這樣的體驗,倒是新鮮..........
虞涼月闔眸,但卻未曾睡著,感受著身上有些粗苯伺候的手,她心情十分愉悅。
太子能親自伺候她,怕是整個東宮內頭一份兒了。
洗完後,她被置於床榻之上,頭發間有些微微濕潤。
看著衣物貼著她的身軀,顯現出婀娜之態,秦司珩隻覺得一股熱氣從下往上的流竄,急忙移開了目光。
趙前上前伺候著他穿衣,這原本應該是虞涼月的事兒,但見她趴在床榻上一動不動,主子也未曾有叫醒的意思,他便親自動手伺候起來。
深夜,秦司珩突然感覺到身邊動靜,驟然驚醒,蹙眉地感應著這份動靜從何而來,才察覺到,身旁女子緊靠著他的手臂,他隻著一件常服,手臂處傳來一陣又一陣的濕意,他挑眉。
虞氏哭了。
他剛想扭頭詢問,又想起她倔強的眼神,隻得作罷。
第二日,清晨。
今日要上早朝,秦司珩早早的便起了,虞涼月睡得安穩,他也沒想打擾,穿戴整齊後便想上朝去。
推開門,門口正是青柳,秦司珩想了想開口詢問,“你家主子這幾日,是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兒嗎。”
青柳怔愣了幾秒,然後斟酌著答道:“或許是主子這一個月未見太子殿下,腿上的傷又讓她時時有些疼痛的緣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