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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傷勢恢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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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想,她表麵尊敬娘娘,但背地裡,誰知道憋著什麼心思呢......”

“你啊你,人心複雜,隻用做到表麵和睦已經可以,何況本宮從未想過要跟他們爭鬥,這東宮內,隻要本宮在,本宮便一直是太子妃。”

金盞失笑的看向她,“還是娘娘思慮周全,倒是奴婢見識淺薄了。”

“你為本宮想,本宮心裡知道。但這東宮內的女子就跟那春日綻放的花兒一樣,掐掉一朵,緊接著又會有下一朵。那何事是個頭?本宮倒是認為,留些聰明人在東宮內,也未嘗不可。”

她早已放棄了爭寵的想法,如今太子雖說對她無關情愛,但起碼的尊重和地位她都得到了,她十分滿意。

.....................

晚間,望月閣內。

“主子,你這是何必呢。值得你做到如此地步嗎。”青柳心疼地看著虞涼月膝蓋,小心地往上上藥。

醫女囑咐了,這藥一天要擦三回,不能落下。

況且虞涼月傷如此可怖,可不單單是因為罰跪導致。

她特意在出門前,親手弄傷了膝蓋,隻是那一跪,更加看起來嚇人了幾分。

眾人理所當然地把一切歸結於罰跪的白良娣,這一切,都在她的謀算之中。

虞涼月看著她,眸光裡有著幽暗不滅的光,“值得。”她幾乎是不假思索便道出了這個答案。

“便是要讓我拿命去博,都是值得的。”

她知曉,白氏天然的優勢便是跟太子的舊情,還有她的家世。這些是她拍馬都趕不上的。

但白氏為人睚眥必報,囂張跋扈,又手段狠辣,若是不能入了太子的眼,讓太子知道她如今的現狀,依白氏那容易嫉恨的心,怕是很快就會對她下手。

若不是知道她的性子,虞涼月此刻也不會對她先發製人。

如今倒好,她要下手也要掂量掂量了。

何況,這不算全然白忙活,太子眼神裡的心疼,可不是作假的。

秦司珩的心就像是一堵圍牆,要入了他的心,就必須要徐徐圖之,因憐生愛,未必不是一個可靠的辦法。

若是不做到如此,她何以有辦法能對付秦牧?

那些仇怨,她可是一時一刻都沒有忘記過。

這頭虞涼月風頭一時無兩,白氏的院子內,卻是一片低氣壓。

下頭的丫鬟太監,都儘量垂首減少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被主子此刻的怒火牽連到。

“太子爺不是說晚上來瞧我嗎!都這個時辰了!為何還不來!”

白氏又氣的抬手摔了一個簇新的茶盞,濺起一地的碎瓷片。

“良娣,良娣,你彆生氣了,你不為自個兒想,也要為腹中的孩子想一想啊。”花緞忙著上去勸解,素錦掃了她一眼,剛想抬手拉住,誰知花緞走得極快,她沒拉住。

隻能微微歎息。

“啪。”

“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本良娣做事兒了!”白氏非但沒有聽從花緞的話,甚至怒火攻心,順手就扇了她一巴掌,臉都給扇歪了。

花緞眼裡噙著淚水,有些委屈的落下淚來。

素錦歎息一聲,走上前去,緩緩撿起地上的碎片,嘴裡說道:“良娣,你這般大哭大鬨,若是太子爺待會兒來了聽到,怕是又會惱了。”

聽到這話,白氏頓時也不氣了,東西也不砸了。

見有效,素錦繼續道:“虞氏什麼身份,良娣你又什麼身份,她即使一時得意,還能事事得意不成?良娣隻需要安分些,早晚太子爺又會想起你的好來。”

白氏終於情緒安穩了下來,看著她撿起地上的碎渣滓,若有所思,“你說的有理。但......我這心頭,怎麼就這麼不安呢。”

“太子爺為了她如今冷待我,以前我跟太子妃那個老女人彆苗頭,太子都沒這麼待我,如今.........”

素錦知道,自家良娣雖說性格有些嬌縱暴躁,但內心實則十分愛慕太子爺。

若不然,她的家世,安安穩穩地待著,還有個兒子傍身,何愁沒有好日子?

說個大逆不道的話,來日太子爺繼位,自家良娣一個妃位想必是跑不了。

一個月後,望月閣內。

虞涼月躺在院內的椅子上,看著院子裡的花瓣徐徐飄落,那一院子掉落的花瓣,像極了畫上的仙境。如夢似幻....

青柳和花蓮伺候在側,翠竹則是端了一小碟子點心置於虞涼月身旁的小幾上,方便她取用。

青柳瞧著她對著院內的花瓣出神,突然出聲,“奴婢瞧著這滿院子的花瓣落了可惜,不若撿了做成乾花香包,掛在身上,倒是十分不錯。”

虞涼月心情不錯,笑著點頭允了,丫鬟們紛紛上前撿起花瓣,心裡琢磨著做個什麼花樣的荷包。

仲絲到了午間時刻,照例來到望月閣內給她看傷。

她低頭看著仲絲細心地檢查她的膝蓋,輕聲笑道:“一個月過去了,風頭我出了,現在風頭過去了,我也該痊愈了。”

“腿上的淤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再堅持塗藥一段日子,便能好。但你早日的舊傷.....怕是不容易好全了。”仲絲語氣淡淡的說道。

仲絲明麵上是東宮內的醫女,實則暗地裡卻是秦牧的人。

青柳在徹底傾向她後,便把知道的一切都告知了。

仲絲是醫女,能接觸到藥材,也能為她所用,這可是大大的便利。

何況,她得了秦牧的吩咐,自然是會好好的為虞涼月辦事兒。

兩人這一來一回的,雖說還是沒有什麼交情,但偶爾還是能說上幾句話,仲絲是個安靜的人,平日裡少有主動說話的時候。

“我的舊傷我還還能不清楚嗎,治不好就治不好,我已經習慣了。”

仲絲看過傷後,虞涼月把裙子拉下蓋住腿兒,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仲絲有些不明所以,按理說,待著這樣的舊傷,應當時時會疼痛難忍,怎麼她反而全然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但這樣的疑惑她沒有問出口,也未曾想過要個答案。

她隻要辦好自己的事兒,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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