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玄幻魔法 > 注意!夫人瘋了也變強了! > 第一卷 第7章 張叔何在!

第一卷 第7章 張叔何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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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來了客人,劉師傅匆忙開鍋。

金黃色與紅色交相輝映,點點綠色點綴其上,一道番茄炒蛋做出了國宴的水平。

劉師傅把菜放到桌子中央,緊接著退到傅琛身邊,苦著臉低語:“傅總,時間來不及了,要不我再去炒倆菜?”

平日裡,就夫人一人在家吃晚飯。今天這樣熱鬨的情況,屬實打了他個措手不及。

“不用,就這樣。”傅琛低著頭,吹了吹尚有餘溫的白粥。

見他動筷,陳蝶這才拿起筷子,夾了一塊山藥,放在盤子裡。

她朝著楚輕歉意一笑:“不好意思,讓楚小姐見笑了。寒舍素日不曾有賓客往來,再者,妾身近日身體抱恙,今日也隻準備了些家常便飯,還望楚小姐不嫌。”

楚輕掃了一眼正在冷臉喝粥的傅琛,趕緊擺擺手。

主人都沒抱怨,她一個蹭吃蹭喝的可不敢有意見。

“哼。”

還沒等她說話,一聲冷哼從旁邊傳來。

許梅把白瓷勺重重地放回碗裡,清脆的碰撞聲倒給她添了幾分氣勢。

“陳蝶,輕輕沒有胃病,你就拿你吃的這些招待她?”

陳蝶輕放下碗筷,柳葉眉微微蹙起:“此事,是妾身欠考慮了。”

她朝著站在角落的管家招招手。

張叔徹底帶入管家的角色,半彎著身子:“夫人,您說。”

“再叫廚房炒幾個硬菜來。”

張叔遲疑,看向傅琛。

看到後者微不可聞地點頭後,他臉上的笑意更大了:“遵命。”

陳蝶拿起筷子,夾了塊肉沫茄子給傅琛,柔柔地笑:“夫君在外操勞,是妾身思慮不周,應叫廚房多做些,給夫君補補身子。”

許梅攪著碗裡的白粥,斜了一眼陳蝶,轉頭拉起楚輕的手,笑的眯起了眼睛。

“我們輕輕國外留學回來,還學的是男多女少的工程係,一看就心思縝密,肯定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我聽說,你前兩天去醫院體檢了,結果怎麼樣?”

楚輕一頭霧水:“醫生說身體不錯,讓我繼續保持。”

“哎呦,那可真是太好了。”許梅拍了拍她的手背,“你身體好,不像我那兒媳,嫁進來好些年了,連個孫子都沒懷上。前幾天還出了車禍,說是撞壞了腦袋。唉。”

她瞅了一眼正在喝粥的陳蝶,重重地歎了口氣;“輕輕啊,你要是早點遇到小琛就好了。”

陳蝶捏著勺子的手一頓,拿起一旁的紙巾斯條慢理地擦了擦嘴。

她嘴角微勾,笑意不及眼底,涼涼地開口:“奶娘這是何意?莫不是要給我夫君納妾?”

許梅回頭,冷不丁對上陳蝶的眼神,驚得後背生出陣陣冷汗。

陳蝶不語,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和楚輕。

許梅不吭聲,楚輕也不敢說話。

桌上的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傅琛閉了閉眼,裝作看不見。

現在的陳蝶今非昔比,戰鬥力強得離譜,他怕自己被誤傷。

被陳蝶散發著寒意的眼神注視,楚輕怕自己失去在傅氏麵試的資格,趕忙在桌下拉了拉許梅的手,示意她說些什麼。

這可不關她的事啊!她可是新時代的好青年,一點都不想做妾!

被她這麼一拉,許梅清醒了不少。

開玩笑,她才是這個家的二把手,她想做什麼,憑什麼還要看她陳蝶的臉色?

“什麼妾不妾的,話不要說得這麼難聽哦。”許梅衝著陳蝶翻了個白眼,“我們輕輕是正兒八經的黃花大閨女,哪樣比不得你?你能嫁進傅家,還不是靠了你那苦命的爹媽?”

爹媽……

陳蝶胸口悶悶的,纖長的眼睫垂下,蓋住了眼中洶湧的情緒。

青蔥白玉的手緊緊捏著白瓷勺子的尾端,指尖泛著白,似乎在宣泄主人心中的憤怒與不甘。

“嗬。”

看她垂下頭,許梅得意地撇撇嘴,“我當多大能耐呢。以後長輩說話,你做小輩的彆亂插嘴。”

她轉過頭,又換上那副慈祥和藹的笑臉:“輕輕啊,剛剛的你彆放心上,阿姨怎麼可能舍得讓你做妾,呸,做三呢?那多不體麵啊……”

“那奶娘的意思,莫不是要休了我這個正妻,給楚小姐讓位子了?”

陳蝶喝儘最後一勺白粥,把瓷碗重重地放在桌上,一雙好看的琉璃眸在白色的水晶吊燈下閃著光,定定地看著她。

她一字一頓,不疾不徐,卻聽得許梅心裡一陣發慌。握著楚輕的手心生出了潮意。

她正要開口,陳蝶卻不給她這個機會。

她朝著傅琛微微福身,聲音不似方才的淩厲,反而摻了愧疚:“夫君,是妾身不好,身為當家主母,卻疏於管教,以致下人這般無禮,還望夫君莫要心煩,妾身這就懲處她。”

回想了一下小說裡男主的做法,傅琛決定悶頭吃飯。

他不吱聲,陳蝶就當他默許了。

她坐直了身子,柳葉眉微皺,聲音不大,卻擲地有聲。

“大膽許氏,我念你是夫君的奶娘,才百般對你縱容。不成想,卻因此養大了你的胃口,就連主子的婚事也敢亂插手,我看你就是皮子緊了!”

她深吸口氣,瞅了許梅一眼,繼續道:“你今日敢挑撥我與夫君二人的感情,明日還不騎在主子頭上?念在夫君尚且對你有羊羔跪母之情,我便繼續留你在府內做事。可這頓罰,你卻跑不了。”

陳蝶拔高了些聲音:“張叔何在?”

躲在角落裡,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張叔欲哭無淚。

在挨了傅琛一記眼刀後,他硬著頭皮,同手同腳地走到陳蝶身邊,顫顫巍巍地應聲:“夫人。”

“許氏以下犯上,屢教不改,沒有半點仆人樣子,今日挑撥主家感情,妄圖插手前堂公事,打二十大板,再罰她一個月月錢,以儆效尤。”

陳蝶端坐,雙手交疊,放在身前,儼然一副當家主母的威嚴。

“都記下了嗎?”

張叔畏畏縮縮,目光壓根不敢看許梅的臉色:“記下了。”

他抬起袖子擦了擦鬢角的冷汗。

這下,可真是把許太太得罪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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