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你彆太過分了!”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閻埠貴開口了,“傻柱偷東西是為了誰,你自己心裡清楚!彆以為我們都是傻子!”
“就是!賈張氏,你還要不要臉了!”三大媽也忍不住說道,“這些年,傻柱好吃好喝的都往你們家送,你看你都吃成球了,你還不知足?”
“你們……”賈張氏被眾人說得麵紅耳赤,卻無力反駁。
“行了,都少說兩句吧!”二大爺劉海中站出來打圓場。
“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當務之急,是想辦法把傻柱弄出來再說!”
“對對對,二大爺說得對!”賈張氏連忙附和道,“二大爺,您可得幫幫我們家啊!傻柱要是真進去了,我們家可就完了!”
“行了,我知道了!”二大爺不耐煩地擺擺手,“這件事我會想辦法的!”
李軒推著自行車,優哉遊哉地進了四合院的大門。
剛到中院,就聽到一陣喧鬨聲,夾雜著賈張氏那尖銳刺耳的哭嚎聲,像是在唱一出大戲。
“造孽啊!真是造孽啊!我可憐的傻柱啊!”賈張氏一屁股坐在地上,乾打雷不下雨地嚎著,那聲音聽得人心裡直發毛。
“行了,賈張氏,你少嚎兩嗓子吧!傻柱的事兒還沒個準信兒呢!”二大爺劉海中皺著眉頭,不耐煩地說道。
“就是啊,一大媽,您也管管她吧!這都鬨騰一下午了,也不怕街坊鄰居笑話!”三大媽閻埠貴的老婆也跟著幫腔道。
李軒停下車,裝作好奇地問道:“喲,這是怎麼了?院裡怎麼這麼熱鬨啊?”
“哎,李軒回來了啊,”三大媽一看是李軒,立馬打開了話匣子,“還不是傻柱那事兒嘛!說是偷了廠裡的東西,讓派出所給抓走了!”
“偷東西?傻柱怎麼會偷東西呢?”李軒故作驚訝地說道,心裡卻暗自冷笑,機會來了。
“誰知道呢!反正人家派出所都來人了,還能有假?”三大媽撇了撇嘴,壓低聲音說道,“不過我聽說啊,好像是為了接濟賈家,才……”
李軒故意提高音量,問道:“接濟賈家?傻柱接濟賈家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怎麼這次就……”
“還不是賈張氏那個老虔婆!”人群中有人忍不住插嘴道。
“這些年,傻柱可沒少往賈家送東西,結果呢?人家賈張氏還嫌他送的少,成天作天作地的,這不,把傻柱給逼急了,才……”
“哎喲喂!你們可彆胡說八道啊!”賈張氏一聽這話,立馬就不乾了,從地上爬起來,指著說話的人罵道。
“我老婆子怎麼就逼他了?他那是孝順我!孝順我這個當媽的!你們這些沒良心的東西,懂什麼叫孝順嗎?”
“孝順?你配嗎?”李軒冷笑著說道,他早就看賈張氏不順眼了,這老虔婆簡直就是吸血鬼,成天就知道壓榨傻柱,還美其名曰“孝順”。
“你……你說什麼?”賈張氏沒想到李軒會這麼說,頓時氣得臉都綠了。
“我說你配嗎?”李軒毫不畏懼地迎上賈張氏的目光,“你問問這院裡的人,誰不知道你賈張氏是個什麼東西?傻柱這些年是怎麼對你的?好吃好喝的都往你家送,你倒好,一點都不知足,還成天想著法子壓榨他,你還有臉提孝順?”
李軒一番話,說得賈張氏啞口無言,周圍的鄰居們也紛紛點頭稱是,看向賈張氏的目光充滿了鄙夷。
“還有你,聾老太太!”李軒的目光又轉向坐在一旁默不作聲的聾老太太。
“您老人家是院裡的長輩,難道就眼睜睜地看著傻柱被賈家欺負嗎?”
聾老太太原本閉著眼睛,仿佛事不關己,聽到李軒點到自己的名字,緩緩睜開眼睛,渾濁的目光看向李軒,嘴唇動了動,卻什麼也沒說。
李軒知道聾老太太這是默認了,心裡更加鄙夷,這老太婆平日裡裝出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其實心裡比誰都精明。
隻是為了維護自己的權威,才故意偏袒賈家。
“我告訴你們,傻柱的事兒,跟賈家脫不了乾係!”李軒指著賈張氏和聾老太太,大聲說道,“如果他們真心對傻柱好,傻柱怎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李軒這番話,徹底點燃了院裡其他住戶的不滿,大家紛紛指責起賈張氏和聾老太太來,場麵頓時陷入一片混亂。
賈張氏和聾老太太被眾人圍在中間,臉色難看至極,卻無力反駁。
李軒看著眼前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暗道:“賈張氏,聾老太太,這隻是個開始,好戲還在後頭呢!”
人群像炸開的鍋,紛紛聲討賈張氏和聾老太太,指責他們把傻柱當搖錢樹,逼得他走投無路。
“真是作孽啊,傻柱這麼好的小夥子,怎麼就攤上這麼個吸血鬼一樣的家?”
“就是,這些年傻柱沒少往賈家送錢送糧,結果呢,人家不光不領情,還變本加厲地壓榨他!”
“可憐傻柱啊,這回怕是要吃牢飯了,他可還是個光棍啊……”
聽著周圍的議論,賈張氏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她沒想到事情會鬨到這個地步,更沒想到李軒這個平時不聲不響的小小子,竟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揭她的短。
“李軒,你個小兔崽子,少在這裡胡說八道!”賈張氏指著李軒的鼻子破口大罵,“傻柱的事兒關我老婆子什麼事?他那是自己犯渾,跟我可沒關係!”
“犯渾?我看你才是老渾蛋!”李軒毫不留情地回擊道,“這些年你從傻柱身上刮了多少油水,你自己心裡清楚!要不是你成天逼著他接濟你們家,他能去偷廠裡的東西嗎?”
“就是,賈張氏,你彆以為我們不知道你的底細!”
“傻柱偷東西肯定是被你逼的!”
眾人義憤填膺,紛紛指責賈張氏的惡行。賈張氏被罵得狗血淋頭,卻無力反駁,隻能像個潑婦一樣撒潑打滾。
這時,何雨水擠開人群,走到賈張氏麵前,冷冷地說道:“賈張氏,你彆以為我哥進去了,這事兒就算完了!我告訴你,我哥這些年接濟你們家的錢,我都要讓你一分不少地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