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四合院,李建勳就觀察到所有人屋頂“奇形怪狀”,原本一模一樣的房頂現在“一模都不一樣”。
這下他心裡有數了,準是哈士奇乾的。
同時他也暗暗心驚,這玩意破壞力也太強了,以後看看有沒有機會強化一波,必須投到小日子那。
再往裡走,映入眼簾的是烏泱泱一群人,這比開全院大會人來的還齊,估計全院的人都來了。
咦,狗呢?該不會是跑了吧!
易中海看到李建勳來了,大喜過望。
還沒等他開口呢,賈張氏和賈東旭就氣的嗷嗷直叫喚。
“哎呀你個挨千刀的,我這麼相信你你還害我,你把我們家害的好慘呐,你給我的那是什麼狗?你必須得賠錢,你不賠錢老娘今天就裝死在這裡。”
“李建勳,你不懷好意蒙騙我媽,導致現在街坊四鄰和共同財產受損,你該當何罪?”
李建勳看都沒看,聽這聲音就知道是賈東旭和賈張氏。
“大娘小賈,你這話從何說起啊?我給你的可是北蘇國寶、狼族後裔、西伯利亞之王哈士奇呀,我騙你什麼了?”
李建勳說的這一套好懸沒把賈張氏繞暈了。
“啊呸,我不管那是什麼後裔什麼之王,你個壞胚子沒安好心,老娘不要那什麼王了,你抓緊給我五十塊錢,不然我就報警抓你。”
“唉,那好吧,算我倒黴,這樣,你把狗給我我把錢給你,這事咱們就兩清了。”
李建勳“委屈”的掏出五張大黑拾在賈張氏和賈東旭麵前晃了晃,這把他們饞的呀。
賈張氏一個箭步就想衝過來搶,李建勳早就提防著,一個閃身避開了。
“大姨,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狗沒給我你還想要錢?”
“那狗跑了我怎麼給你?”
賈張氏隨口說出來,她立馬知道自己說錯了,趕緊捂住嘴。
李建勳心裡默歎,那這就不能怪我了,隻能算你倒黴。
“大娘,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把我的狗弄沒了現在還找我要錢,這事到哪你也不占理,錢我隨時給你現在我就要我的狗,不給我就去報警,讓派出所的同誌來看看。”
“不就一死狗嗎?丟了就丟了,我不給你能怎麼樣?”
“這不僅僅是一條狗,這代表著北蘇與我們的友誼,它是情感的紐帶也是溝通的橋梁,北蘇人要是知道你這麼羞辱他們的國寶肯定會生氣,一生氣就會影響兩國關係,影響兩國關係你就是國家的罪人,國家和人民就得審判你。”
賈張氏彆的沒聽到,但是最後麵那個國家和人民的審判她聽到了,瞬間嚇得腿軟。
“李建勳,你不要危言聳聽,我們還沒追究你欺騙賈張氏的事情呢?”
易中海知道自己再不出來李建勳又掌控局麵了,一旦陷入被動很難扳回。
“易中海,你說我怎麼欺騙賈張氏的?你見過欺騙人的還願意退錢嗎?現在你們把我的狗弄丟了現在又想要錢還來誣陷我,你真以為我是好脾氣嗎?”
“我告訴你,今天我必須見到我的狗,見不到我的狗我就去報警,我要去大使館告訴北蘇人,你們把他們的國寶弄丟了還說是死狗。”
易中海心裡暗暗叫苦,賈張氏這個豬隊友。
現在還沒用群眾“捆綁”住李建勳,反倒被拖到泥潭裡了。
看來隻能先退一步了,把這件事搪塞過去,不然這事論起來沒完沒了。
“那五十塊錢我們也不要了,現在咱們說一下……”
“那五十塊錢你們愛要不要,我現在就要我的狗。”
李建勳見易中海退了一步,立馬跟上。
易中海聽到後差點沒吐血,這尼瑪。
現在到底誰是無賴啊。
“誰去報警?我給他一塊錢。”
李建勳決定再加把火,大喊一聲,順手掏出一塊錢。
閻解曠這小子眼睛一亮,衝過來拿完錢就往外跑。
“東旭攔住他。”
這事不能讓派出所插手,一旦插手就會對他們不利。
“李建勳,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就要我的狗。”
李建勳一口咬死。
易中海和賈東旭既恨得特麼牙癢癢又無奈。
你是複讀機嗎?就會這一句了是吧?
“這樣吧,我和東旭看著賠你點錢算了。”
“你們賠我多少?”
“兩塊錢。”
我擦,兩塊錢還談個雞啊!
“小夥,報警。”
“十塊,十塊,賠十塊。”
“小夥,快去快回。”
“五十,賠五十,唉彆走,你到底想要多少?”
賈東旭急忙攔下閻解曠,他都快哭了,這怎麼劇本不一樣啊。
李建勳伸出一個手掌,淡淡的說道:
“五百。”
賈東旭和易中海差點沒被口水噎死,他們不敢相信。
“什麼?一條死狗五百?”
“這可不是一般的狗,這是國際狗,是友誼之狗,要不是看在老賈的麵子上,我要你五千都不多。”
李建勳淡淡的說道。
院裡眾人在一旁都看呆了,這是真的睜眼說瞎話,比賈張氏還能胡謅。
“我看你大爺。”
賈東旭被氣的舉起手中木棍就往李建勳身上砸。
“我大爺去世了,你要看他也隻能下去看了,順便還能看看老賈。”
李建勳邊說著,單手抓住木棍,另外一隻手接著就是一個巴掌,直接把賈東旭扇飛了。
“哎呦我的兒呀,你沒事吧東旭,小兔崽子,你敢打我兒子,老娘和你拚了。”
賈張氏臉上猙獰,揮舞著爪子就衝過來。
“啪”
李建勳掄圓手臂,又是一巴掌,把她扇的原地轉了兩圈才倒地,頭暈目眩的。
接著,李建勳又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嚇得慌了神,一臉色厲內荏的說道:
“李建勳,我警告你不要亂打人,這可是法治社會,打人要吃花生米的。”
“切,打你我還嫌臟我手呢,小夥子去報警,那一塊錢就是你的。”
現在沒人攔著閻解曠了,他撒腿就跑,閻老摳在一旁看著滿意的直點頭。
易中海見此時局麵已經失控,反倒冷靜下來了。
派出所的同誌一會就來,看來今天想安然渡局隻能壯士斷腕了。
犧牲誰好呢?
他目光一聚,沒辦法,隻能是她!
賈張氏做夢也沒想到,上午還得意洋洋晚上就住進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