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樂了,隨口問道:
“易中海,這事和李建勳有什麼關係?莫不是你和李建勳有舊仇特意想栽贓嫁禍?”
易中海冷冷看了一眼,當著所有人的麵也不好翻臉:
“這事其實也怪賈張氏……”
話還沒說完,賈張氏急了,上來就要怒罵,直接被賈東旭攔下來了,又聽易中海接著說:。
“這事其實也怪賈張氏,賈張氏太單純太善良了,她誤信了李建勳的鬼話,上了李建勳設計好的圈套才有今天這麼個情況的發生。”
許大茂直接笑噴了,就連其他人都覺得有意思。
要不是相處了幾年,他們還真相信這句話了。
易中海也不管這些人怎麼想的,繼續開口說:
“李建勳故意引誘賈張氏養這條狗,他明知道這條狗破壞力這麼強還讓她養,其實就是想讓賈張氏在大院裡製造災禍,讓大家住不成都離開。”
“可能會有人問李建勳為什麼要這麼做?他一是記恨上次的事件,他要一一報複,二是趕所有人離開然後獨占整個院子,這是他最終目的。”
“嘩”
大院裡就像炸鍋一樣,易中海這番言語簡直比剛才還具有衝擊力。
易中海很滿意自己製造的這番情景,他已經成功把所有人的注意力轉移了。
“這不應該吧,這麼帥氣陽光的一個小夥子怎麼會有這麼深的險惡用心呢?”
“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乾淨的外表下隱藏著醜陋的靈魂,易大爺這番話是把我給提醒了。”
“我不相信李建勳能做出這種事,這有可能是易中海和賈東旭自導自演的一出呢?”
“我反正不管那些,隻要給我修好屋頂賠點錢這件事就過去了,誰有什麼目的和我一點關係沒有。”
大院裡各人有各人的心思。
“老易,這不對吧,李建勳都有那麼大房子了,他還能看上我們這些破房子嗎?”
一個人忍不住提出質疑。
“你會嫌棄你的房子大嗎?”
“額………”
“你會嫌棄你掙得錢多嗎?”
“這……”
易中海兩句話直接把這人問住了。
不愧是“道德天尊”和“正義使者”,黑的說成白的,正的也能說成反的。
易中海看到效果不錯,決定再加一把火。
“賈張氏,你把當時的情況給大家重複一遍,讓大家知道李建勳是怎麼利用你的善良去騙人的。”
易中海大手一揮,直接把這件事給定性了。
賈張氏剛才聽了賈東旭的解釋,也知道了接下來該怎麼做。
她哭著上前,開始訴說李建勳的“圈套”。
足足用了幾分鐘的時間,才在賈張氏“委屈”的哭聲中結束。
“這李建勳,太不是東西了,一環套一環就為了這個院子,他都做上科長了還這麼貪,咱們必須聯合起來對抗。”
“是啊,人家是科長,想玩手段咱們還真不是對手,咱們不聯合起來讓人家吃的啥也不剩。”
看著有那麼兩三個人被帶偏了,許大茂暗罵一聲傻子,被人賣了還給人數錢。
“這樣,大家一直在這說也不解決辦法,不如去把李建勳叫來對峙,反正這件事必須有個人負責。”
劉海中直接拍板,他現在是六級鍛工,說話很有份量。
“好,我去叫王主任。”
“我去派出所報警。”
“我去保衛科喊人。”
院裡好幾個人自告奮勇去喊人,唯獨沒人喊李建勳,他們是看熱鬨是想要賠償,而不是想惹禍上身。
技術科科長,想搞他們普通工人太簡單了,而且他們也知道李建勳不是個好惹的人。
易中海一聽急了,立馬阻止所有人,隻是讓傻柱去喊李建勳來。
這要是把王主任、派出所的人喊來,還怎麼誣陷李建勳?還怎麼用民意裹挾李建勳?還怎麼讓李建勳被迫屈服出錢呢?
傻柱在一旁照顧秦姐正照顧的開心呢,那飽滿風韻和混圓挺翹讓他深深陶醉,他是打心底不願意去。
但是礙於易中海的淫威和賈東旭的死亡凝視,他隻能去了。
傻柱去到的時候,李建勳正和楊廠長以及幾個重要領導推杯換盞喝羊三寶湯呢,桌子上還擺了八個菜。
李建勳得知這個消息瞬間明白了,這是有人搞他呀。
他正愁晚上沒有娛樂活動呢?這不就來了嗎?
“建勳,我陪你走一趟,這四十九號四合院什麼情況?有什麼要緊的事還得非讓你去?”
楊廠長明顯不開心了,這正是培養感情的時候,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
“我也去看看,下班了不好好休息,開什麼大會,工人們不需要休息嗎?”
李懷德更加懊惱,對他這種愛酒之人來說,酒意正興的時候被人打斷就是辱罵他的父母,能不生氣嗎?
“正好我也想醒醒酒,我也去。”
生產處主任唐敬民緊跟著找了個借口。
“吃飽了就想走一走轉一轉,正好一塊。”
“好久沒去下麵檢查房屋情況了,正好這次一塊去,讓幾個領導看看工作哪裡做的不合適,還需要接著改進。”
幾個廠領導多雞賊啊,每個人的借口都不一樣但是每個人的借口又很合理。
這下,四合院該熱鬨了。
楊廠長一行人坐著小吉普很快就到四合院了,李建勳騎著摩托車緊隨而至。
到四合院,楊廠長剛想帶人一起進去,李建勳就阻止了。
“楊廠長我一個人進去就行了,你們進去就不合適了,你想啊,這裡麵都是工人,你們進去了工人們不得出來迎接啊,這不是打擾他們休息嗎?”
“我的意思是我一個人,有事說事沒事我就出來了,你們在外麵先等著吧,我一會不出來你們再進去。”
李建勳不想讓楊廠長就這麼直接進去。
你們直接進去了,易中海他們肯定會有所忌憚,這樣的話還怎麼能正大光明的針對我呢?
楊廠長一想,也對,自己在外麵等著更合適。
不然自己進去了,軋鋼廠的工人肯定得出來迎接。
現在正是吃飯的時候,動靜鬨得太大對自己影響不好,萬一有人說自己是“封建官僚主義”那不死人也惡心人。
“那行,我們就在這等著你,你可快點,我讓廚師等著呢,回去熱熱菜咱們接著喝。”
李建勳一邊笑著應和一邊往裡走,心想:
還喝呢,就怕你們待會沒了喝下去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