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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熙回到周宅,讓英姐幫忙帶著小翼。
而後叫鄭封去了茶室聊天。
“顏昕在哪裡?”
鄭封愣了一秒,想了下,說:“她之前被周總安排在郊區的彆墅裡,她的身體已經很差了,為了她的安全著想,周總才把她監控起來,以免她又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到時候把自己弄死。”
“現在顏家的產業也都在周總手裡,但她這個人容易發神經,所以還是把她掌控在自己手裡更好一些。
你不要誤會。”
沈熙:“我沒有誤會,我隻想知道她現在還在不在彆墅裡?”
鄭封沉默了幾秒,說:“前幾天,她被人從彆墅裡帶走。
現在還沒找到人。”
沈熙:“那周聿深有沒有吩咐你,要把人找回來?”
鄭封點了點頭。
沈熙看著他,並沒有立刻開口,沉吟片刻後,說:“如果我,我來幫忙把她抓回來,你會答應嗎?”
鄭封:“是秦葉告訴你的?可是這幾天我們一直有人在跟著她,並沒有半點蛛絲馬跡。
會不會是她另有企圖?”
“不知道。
你們沒追蹤到,有可能是因為對方在暗,你們在明。
所以他們會更容易躲藏。
既然現在有這麼一個機會,我覺得可以試一試。”
鄭封搖頭,“我覺得還是不要冒險。
周總說過,希望這些日子,你能待在周宅,哪裡也彆去。
等著他回來。”
沈熙沉默了片刻,側頭看向窗外,“可是,我不可能永遠都藏在家裡。
誰又能保證,家裡一定就是安全的呢?不過你不同意,那我就不去。”
鄭封略微鬆口氣,若是沈熙執意要去做這件事,他也會很難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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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型遊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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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聿深坐在賭桌上,手邊的籌碼已經壘得很高。
忠爺就坐在他的旁邊,忠爺就是那位老者。
周聿深這一趟,帶了雷野一個上船。
來這種地方,帶一個人,帶十個人,效果可能還是帶一個更好一些。
這兩天,忠爺一直帶他在這賭場裡玩。
短短兩天時間,周聿深已經贏了快要一個億。
對麵那位已經流汗了,麵色難看,連嘴唇都有些發白。
再來兩句,他把自己整個人都輸掉了。
周聿深又贏了。
對麵的男人直接砸了手裡的牌,猛地站了起來,指著忠爺,咒罵道:“老忠!
你故意整我是不是?!”
忠爺麵帶微笑,坐著沒動,“你怎麼能這樣說呢?是你自己要我組局,說你要大殺四方,我給你組了局,你自己運氣不好輸了錢,怎麼能怪我呢?你先彆著急,你錢不夠,我可以借給你,有多少借多少。
你要相信下一把你能贏回來。”
“這小子,不是每一次運氣都那麼好的!”
忠爺側頭,笑眼盈盈的對著周聿深道:“是不是啊,小周。”
周聿深摁滅了手裡的香煙,緩緩吐出一口煙霧,說:“忠爺,你怎麼能這樣咒我?我也是你請上船的。”
忠爺:“好好好,我不管我不管,你們自己儘興。
有什麼困難就找他們,他們可以為你們解決任何困難。”
他一邊說,一邊起身準備走。
可對麵的男人不肯就此罷休,用力扯掉脖子上的領帶,“我看你們是想搞殺豬盤,故意串通起來搞我!
這兩天賭的都不算,我要重新來,我不要跟他賭了!
不算,都不算!”
說著,他就要去拿周聿深麵前的那些籌碼。
忠爺臉上的表情沉了下來,但他什麼都沒做。
男人的手伸向那些籌碼的瞬間,周聿深一把扣住了男人的手腕,用力的將他的手摁在桌子上。
緊跟著,便掏出身上的短刀,狠狠一下插在了男人的手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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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刀刃,堪堪貼住男人的手指。
男人大喊了一聲,眼裡透著恐懼,眼神卻透著狠毒,死死盯著周聿深,“你敢動我?!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周聿深:“我管你是誰,你動我的錢就不行。
懂不懂什麼是願賭服輸,輸了就要重來,你把我當什麼?”
他一把將男人從桌子上甩開,又點了根煙,匪氣十足,說:“要麼就繼續賭,要麼就結束。
彆給我在這裡發瘋,沒人願意理你。”
男人已經賭紅了眼睛,他現在手裡已經一枚籌碼都沒有了。
現在收手也許還來得及,可一個賭徒,怎麼可能願意停在這裡呢?
還有時間,當然還要賭,隻有繼續賭,才能有翻本的機會。
要是停在這裡,那他的錢就泡湯了。
男人回到座位上,解開了幾顆扣子,看向忠爺,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說:“之前您一直坐在他那邊,把好運氣都傳給他了,不如接下來,您坐在我這邊試試呢?總要公平一點吧?”
忠爺唇角揚了揚,眼神還是冷的。
“既然你這樣說,我不坐一會,倒是顯得我有問題了。
那我就過來坐一會。”
忠爺擺了擺手,周聿深身邊過來一個疊碼仔。
男人因為沒有籌碼,隻能是借,等摁下手印,賭局再次開始。
這次他換了個模式,開始就梭哈,不好還好,這一次他贏了。
第二局他賭的更大,但還是贏了。
男人瞬間就紅了眼,笑著說:“忠爺,還得是你啊!
果然是你的運氣在幫他,現在風水輪流轉咯。”
忠爺朝著周聿深看了眼。
他的神情沒什麼太大的變化,但額頭的一滴汗,還是出賣了他此刻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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