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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九章 天克對手的真子,重獲能力的愛宕洋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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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集對手的信息,知己知彼,才是百戰百勝的關鍵。”

尼曼看著另一場的次鋒戰,然後將各家的牌譜扔給幾人。

“除了k和來依潼,你們其她人麵對有魔物潛質的頂尖選手,都未必能夠做到穩勝,所以了解對手的特性,是接下來幾輪所必要的一步。

清澄毫無疑問能夠走到下一輪,但是其她對手也不能視之不理。

畢竟能走到全國舞台的選手,都不是弱者。”

隨後尼曼看向赤水潮,說道:“先鋒戰對戰宮永照,打完之後你有什麼感覺?”

“感覺.不如南夢彥。”

赤水潮摸了摸腦袋。

不知道為什麼,和宮永照的那一戰,感覺對方沒有那麼遊刃有餘的樣子。

儘管對方確實很強,可完全不像南夢彥對付自己一樣,後者根本沒有花費多少力氣。

而對戰宮永照的先鋒戰,雖說赤水潮損失了七萬分,但是宮永照卻沒有那種輕描淡寫的模樣。

“那是因為,你的那場先鋒戰,宮永照主要的精力沒有放在你的身上。”

尼曼淡淡開口,“其她兩所學校,都是派來了王牌選手,並且都是下了死命令要在先鋒戰抗住宮永照的攻勢,先鋒戰沒能抗住,後續的次鋒戰也就毫無意義。

其她學校的教練團隊,都對這位冠軍做出了諸多的研究,而且麵對宮永照的選手,也會不約而同地進行配合。

所以你才會覺得宮永照沒有那麼遊刃有餘,是因為有其她學校的王牌選手進行牽製。

倒不如說,這些教練苦心孤詣研究了宮永照三年,依舊沒有能找到完全克製對方的打法,這才是宮永照強大的地方。

但不管怎樣,兩個地區的王牌經過對宮永照的研究,就能在一定程度上限製住宮永照的打點,可見研究對手,是非常有效果的。”

第一輪第二輪的隊伍,麵對宮永照的猛烈攻勢,可謂是一觸即潰。

到了第三輪,宮永照一個人已經做不到完全將其它隊伍殺穿。

哪怕強如張三豐,也做不到把各宗各派的強者屠殺一空。

這就足以證明了解比自己強大的對手,不說能夠戰勝強者,但至少能夠形成製約。

弱小不是罪過,而是弱者意識不到自身的弱小,這才是最大的問題。

“宮守女子這個來自新西蘭的愛絲琳選手,她的牌譜有點奇怪。”

在逐一掃過這場次鋒戰的各家牌譜,豆生田楓很快看出了這其中有問題的選手。

其她兩家都挺正常的,連清澄的染穀真子也是正常的科學防守流麻將。

唯獨宮守的這位,牌譜有些異常。

“她的牌譜不是很常見麼?和牌不大,甚至可以說小的可憐,這有什麼問題麼?”

赤水潮拿過牌譜看了又看,完全沒發現這裡麵的問題所在。

“不過這姑娘長得倒是清純可愛,原來豆生你這家夥喜歡這種類型的蘿莉啊!”

聽到這話,豆生田楓額頭上青筋凸顯。

差點他就召喚自己的拳頭呈攻擊表示來招待赤水潮了。

不過想到赤水潮就是這種一根筋的家夥,看不出來也正常。

他扶了扶眼鏡,冷冷道:“蠢貨是看不出來的,我想七五三木和蛇喰兩位同學,應該能知道這個姑娘的問題。

可以提醒各位一個數據,她的和牌率出奇的高,地區大賽上的和了率為全國第一。”

“是啊,這孩子牌譜很普通,和牌也不華麗。”

蛇喰夢子雙手交錯,微微一笑,“但是她總能夠和牌,這就是問題所在。

麻將這種遊戲不同於其它遊戲,有些局不論你怎麼掙紮,門清狀態下都沒辦法和牌甚至是聽牌,這才是麻將的常態。

可這孩子,門清狀態下的聽牌率,出人意料的高。

也就是說,她有著某種可以穩定聽牌的能力。”

門清狀態下是不能從彆人那裡獲得資材的,隻能依靠自己來摸。

所以在不副露的情況下,哪怕是頂級的麻雀士,也總會有聽不了的牌的時候。

可是宮守女子的這個姑娘,不論怎樣都能夠成功聽牌,這才是她比較特殊的地方。

“這孩子還是宮守女子的打點王,雖然她和的牌不算大,但勝在穩定,在地區大賽上,這位姑娘也是宮守女子穩定的得分來源。”

七五三木夏看著牌譜,也是簡單分析道,“如果能把她摁住的話,宮守女子的打點就比較堪憂了。”

一個人的打點占比,在隊伍裡太高並不是好事。

像是宮永照在白糸台的打點就力壓同隊伍的其她選手,這種隊伍一旦能夠摁死打點的主力,就能夠將這支隊伍完全壓製住。

但很可惜,就目前來看還沒有哪個選手能夠穩定壓製住宮永照。

可宮守女子的愛絲琳就不一樣了。

如果這個姑娘被壓製,那麼宮守女子就會麵臨點數上的困境,即便後續隊員發揮不錯,但是點數不足,依舊難以出線。

“而且,這孩子穩定和牌的關鍵在於‘門清’,一旦有人能意識到這一點的話,主動副露破壞掉門清,就能夠輕易戰勝她。”

蛇喰夢子接著說道。

聽到這些隊員的分析,尼曼微微點頭。

不愧是由天才組建而成的隊伍,隻要稍微點撥一二,就能夠很快分析出對手的缺陷,並找到對付她們的辦法。

執教這種選手,確實省事不少。

尤其是這位蛇喰夢子,觀察力異常敏銳,在非常簡短的時間內就分析出對手的異常,以及克製對方的辦法。

雖然有些人覺得這種程度的分析微不足道,但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關鍵的信息從迷霧之中分析出來,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

就像給一個人足夠多的時間,用幾年、幾十年的跨度,也能把一個難題解答出來,但對於擁有敏銳判斷力的人來說,幾天甚至幾個小時便足夠了。

天才和庸人的差距,往往就在於反應的時間。

第一個創造出《英雄交響曲》的是偉大的創作家,而第二個創造出《英雄交響曲》的人,隻不過是抄襲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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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區的次鋒戰。

牌局之中,愛絲琳飛速在腦海裡創造夢想牌局。

擅長畫畫的她,隻要在腦海裡進行創作,牌局就會從畫中走向現實。

在短時間的閉目創作後,少女腦海裡的畫布,便創作出了牌局的走勢圖。

隻要自己按照這個牌局的走勢一步步打,並且隻要沒有人鳴牌的情況下,隻要第十巡自己就能夠自摸成功。

而且幾巡下來,牌河就如愛絲琳腦海中預演的一模一樣。

很好!

就這樣下去就好,愛絲琳,你一定可以贏的!

見到牌河完全和自己創作的夢想牌局一模一樣,少女的唇角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宮守女子的休息室。

第一局打完之後,力壓其她三家達成正打點的小瀨川白望,看著異常開心的隊友,也是淡淡說道。

“剛才離開對局室的時候,我從其她三家的次鋒選手身邊經過,這一場其她三家的次鋒選手身上,絲毫沒有宮永照和神代小蒔那樣的可怕氣息。”

“都是.凡骨麼?”臼澤塞問。

“應該是。”

小瀨川白望能夠感應到怪物的氣息。

隻要不是凡人,都躲不過她的感應。

而這一局,不論是清澄的染穀、永水的狩宿巴還有姬鬆的真瀨由子,這三個人都是貨真價實的凡骨。

是凡骨的話,是沒有機會戰勝愛絲琳的。

然而在第八巡的時候。

“吃!”

坐西家的染穀真子直接鳴掉了上家真瀨由子的一索,打掉六筒。

【四五六七八索,五五六七八筒】;副露【一二三索】

這個鳴牌的動作,可以說是非常愚蠢的。

從本來有機會斷幺平和一杯口多麵聽的牌型,變成了一氣通貫片麵聽九索。

鳴牌了……

宮守女子的眾人,頓時呆住。

這個鳴牌,從科學麻將的角度來看是非常古怪的。

但若是對方感覺到了什麼,特地去針對愛絲琳的能力,那麼這個鳴牌就沒有任何問題。

而在下一巡,真子就成功自摸。

一氣通貫nomi,500|300點。

包括場上的真瀨由子還有狩宿巴,都發出‘這牌居然也鳴’的內心感歎。

在場的選手裡,真瀨由子雖然有著從來不會負打點的基礎被動能力,但是這種程度的能力依舊還是凡骨。

所以實在不明白真子為什麼會打出這麼奇怪的操作。

就連愛絲琳也是偏著頭,眨了眨無辜的大眼睛,有些不理解染穀的這個鳴牌動作。

而真子則是看了一眼牌河,篤定自己的鳴牌沒有任何問題。

在合宿期間,和南夢彥、saki以及天江衣這些怪物打多了之後,從牌河裡得到的危險預感就更強烈了。

就像南夢彥如果利用壁牌來攻擊她,從牌河裡真子也能覺察到那種不舒服的感覺。

再加上後來真子還和森脅打了很多場練習賽,那種反手順切牌的技巧,也能鍛煉真子對牌河的危險預警。

這一場的牌河,有問題。

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的話,毫無疑問作為莊家的宮守女子的次鋒選手,至少會滿貫自摸。

所以必須副露斷掉對方的節奏。

和合宿裡的那些怪物打多了,現在的牌河看的異常清晰。

而東二局,真瀨由子坐莊,寶牌五筒。

愛絲琳接著給自己打氣,隨後又是在腦海裡創造夢想牌局。

隻要沒有人亂鳴牌,這一局她最終會以坎二索自摸。

但沒想到在自己即將摸到二索的時候,真子直接一發紅五筒打了出來,當即就被上家的真瀨由子鳴掉,瞬間五張寶牌拍在桌子上。

誘導副露。

雖然真子肯定不可能比得上森脅和南彥那樣經驗老到,但是這張紅五筒權重極高,在這個巡目下能副露還是非常容易被人副露掉。

現在真子就能感覺到了,這牌河的異樣,似乎是從對家的外國小姑娘那裡傳來的。

既然如此,先副露破壞掉這讓人不舒服的牌河再說。

最後,本來是斷幺一杯口dora2紅dora1,有跳滿機會的真子,榮和到了狩宿巴的三筒,隻有斷幺dora1。

但經過這兩局,勝負已定了。

“看來,清澄的選手找到了破解的辦法。”

尼曼對這個綠頭發的小姑娘多了幾分欣賞的眼神,看來南夢彥的隊友還是有水平的。

不過也正常,畢竟和南彥每天對練,理應是蓬生麻中,不扶而直。

這位清澄的次鋒選手,和魔物對戰多了,也學到了對付普通怪物的辦法。

唯有赤水潮都看傻眼了:“這麼胡亂的打法,居然能贏,也是醉了!”

“所以說赤水同學,憑伱那不動腦子的打法,想要贏南夢彥是基本不可能的。”

豆生田楓忍不住嘲諷他幾句,“這位清澄的次鋒,可是和南夢彥對練出來的技巧,所以她才能輕鬆戰勝宮守女子那個有些特彆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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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是你,恐怕連怎麼輸給彆人的都不知道。”

“少埋汰人了!”

赤水潮頓時怒了,“如果讓我來打,直接幾副倍滿大牌就送她墊底,根本不需要做這麼蠢的小牌。”

“哈哈哈,所以說赤水同學,你跟南夢彥打的那局,你的那些倍滿大牌去哪裡了?”

豆生田楓哈哈大笑起來。

被這個眼鏡腹黑男當麵嘲笑,赤水潮整個人都紅溫了!

士可殺不可辱啊!!

但有道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們這幫混蛋都給本大爺走著瞧!

但看了這一場,赤水潮也多少明白了點什麼。

自己之前的比賽,還真是靠著蠻力去打,對付那些弱者,自己的強運確實有一力破萬法的神效,可是麵對這些擅長打太極的人,自己的強運隻會被他們玩弄於鼓掌之間。

連清澄的一個次鋒,都有如此的心機。

更何況是南夢彥!

想到這,赤水潮知道自己在算計方麵,還是太年輕了。

他如果想要贏南夢彥,就必須學會觀察和隱忍!

“why?為什麼要這麼打!”

連續被真子用奇怪的方式打斷了自己的夢想牌局,愛絲琳已經開始飆出家鄉話了。

這個戴眼鏡的清澄次鋒,用奇怪的副露破壞牌河排序。

在地區大賽上,愛絲琳從來沒見過這麼古怪的選手。

再這樣下去,自己就要辜負隊友們的期待了。

少女隻能含著淚,不斷造出夢想牌局,然而卻被真子一次次擊個粉碎。

一直來到最後一個半莊的南四局,座位順序變化,成為愛絲琳下家的真子更是能隨意副露掉愛絲琳的舍牌改變排序,直接變成夢想吞噬巨獸,直接一口吞掉愛絲琳的夢想。

“吃。”

真子感慨這孩子還是很耿直啊,都隔著摁造了兩個半莊了還在這裡造,完全不知道變通,隨後索性直接副露,斷掉少女的念想。

這一下,少女徹底懵了,變成了一個普通的孩子,已經不知道要怎麼打麻將了。

自己要的牌落在了彆人的手裡,愛絲琳隻能顫顫巍巍地拆打愚型搭子。

可一張七萬正中真子的銃張。

“中,dora2,3900點。”

可愛的外國留學生少女,就這樣被真子給婊哭了。

次鋒戰正式結束。

“清澄的這位次鋒選手,好像有某種危機的預知能力,每次都正好在宮守的次鋒選手快要自摸的時候,很及時地進行副露呢,所以說豆生君,這個對手你可要多加小心哦。”

蛇喰夢子看著真子以勝利者的姿態走出對局室,也是不免提醒同為次鋒選手的豆生田楓道。

而豆生隻是淡定地扶了扶眼鏡,神色如常道:“隻是對於牌河的危險預知罷了,一旦不對牌河進行設計,她的能力就不值一提。”

“但願如此。”

蛇喰夢子笑容可掬地提醒了一下豆生,便點到為止。

隻有勢均力敵的對手,才有意思啊。

希望接下來的清澄中堅,不會讓她太過失望。

“好了,該我上場了!”

姬鬆的休息室。

看到清澄的次鋒選手上一場的優秀表現,姬鬆的王牌愛宕洋榎也忍不住湧現戰意。

“雖說南夢彥於我有恩,把這股力量還給了我,但畢竟是全國大賽,即便是恩人的隊友,也必須當成敵人來對待。”

愛宕洋榎自言自語著說道。

她的能力,確實不強。

有或者沒有,都不過是錦上添花。

但是有了這股力量,她確實變得比之前更強了!

即便是清澄的部長,恐怕也不是她的對手。

來吧,考驗技術的時候到了,讓清澄的人看看她的厲害。

“恩將仇報,說的就是我這種人吧。”

愛宕洋榎一邊朝著對局室走去,一邊自顧自地用關西腔說著奇怪的話。

有著話癆屬性的她,在比賽的時候也喜歡說話,畢竟中學生大賽上並不像職業聯賽那麼嚴謹,說話是被允許的。

很多人都受不了她的話癆。

但是如果是南夢彥那樣的人,即便她在一旁神神叨叨,也不會對他有絲毫的影響。

可清澄的部長能不能做到這一點,就不好說了。

聽說清澄的部長有著惡聽的技巧,進攻性極強。

然而她愛宕洋榎作為大阪最強之盾,放銃率也是全國最低,甚至比南夢彥都要低一些。

而清澄的最強之矛,未必就能攻破她這個最強之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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