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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沒人答理她。
水清黎提高音量,鄭重說道:“我就是國主水清黎。”
這話一出,全場瞬間安靜下來。
水清黎解釋說,她本來隻想安安靜靜吃個飯,不想被人認出來,但現在情況特殊,她不得不站出來。
幾個工作人員還是覺得有些不妥,為了一個普通女人,違反原則真的合適嗎?這位國主做事也太衝動了,畢竟她還這麼年輕。
然而,大家還是紛紛讓開路,讓水清黎快步走了出去。
水清黎走到女人麵前,安慰道:“放心,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一定會為你主持公道。”
女人激動不已,連忙跪下給水清黎磕頭。
水清黎趕緊扶起她,說:“你這是乾什麼,沒必要這樣。”
“國主,謝謝你,要是找不到我女兒,我也活不下去了。”
女人接著說,她丈夫多年前就去世了,女兒是她唯一的依靠,也是她現在唯一的親人。
水清黎說:“你先彆在這兒影響大家了,跟我到辦公室去,咱們好好聊聊。”
女人一聽,滿心歡喜,趕忙起身準備離開。
這時,工作人員提醒水清黎,她已經點了菜,這可怎麼辦?
水清黎說:“讓店裡把菜送到國主府就行。”老板一聽,連忙答應,能往國主府送菜,這可是莫大的榮幸。
隨後,水清黎等人離開了店鋪。
水清黎立刻給張北行打了個電話。因為當著女人的麵,有些話不方便說,她就讓張北行看信息,並在信息裡把事情詳細說了一遍。
張北行回複道:“既然這樣,那就趕緊查清楚,說不定這個案子就是突破口。”
水清黎又問起朱小玲的事,問有沒有她的下落,張北行表示目前還沒有。
張北行心裡像被針紮一樣難受,他寧願自己出事,也不希望朱小玲有事。
他長歎一口氣,整個人失魂落魄的。以前他預感事情時,總能保持沉穩,可這次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
這時,高文良也給他打來電話,問他和孫秀玲聯係的事,是不是涉及機密。
張北行說不要緊,然後把相關情況告訴了他。
而此時,薑文武已經被孫秀玲的人帶走了。雖然可能問不出什麼,但有些線索,孫秀玲不得不關注。
就在當天晚上,朱小玲終於醒了過來。賈先生原本以為,吃了藥後她很快就會醒,可後來發現並非如此,便打電話問製藥的人,對方說這藥因人而異。
朱小玲醒來時,看著天花板,一臉茫然,接著就看到了戴著麵具的賈先生。
她嚇了一跳,問道:“你是誰?我是誰?我這是在哪兒?”
看到朱小玲這樣,賈先生心中暗喜,這說明藥很有效。
吃了藥後,人就會失憶,接下來自己說什麼,她就會信什麼。
賈先生故意問:“你不記得自己是誰了嗎?”雖然心裡已經確定藥效有效,但還是想確認一下。
“是的,我不記得了,你快告訴我好嗎?”
“先彆著急,明天我再慢慢告訴你。你現在先在我這兒住下,你隻要知道,我是好人就行。”
朱小玲“哦”了一聲,眼神依舊茫然地看著周圍。
“好了,你剛醒,肯定餓了,我已經讓人準備飯菜了。”
隨後,賈先生趕忙吩咐人去廚房把菜熱一熱。
十幾分鐘過去,菜熱好了,朱小玲從床上起身準備吃飯。
這時,幾個男子圍了過來,好奇地看著她。
賈先生見狀,對他們說道:“你們都回自己房間休息去吧,這兒不用你們操心了。”
幾個男子聽後,便回到了另一個房間。
他們在這房間裡打地鋪休息。
朱小玲吃了幾口飯,突然覺得頭痛欲裂。
她帶著哭腔說道:“你乾嘛非要等到明天才告訴我呀,現在就告訴我好不好?我到底是誰啊?”
賈先生緩緩說道:“其實,你是聖女。”
朱小玲一臉茫然,又問道:“聖女是什麼呀?”
賈先生解釋道:“聖女是我們神龍會裡的吉祥物,是個神秘的存在。大家見到你都要恭恭敬敬地行禮。剛才那幾個人本來就是要來給你行禮的,隻是我怕你一時接受不了,所以才暫時沒告訴你。”
朱小玲一聽,頓時哭了起來。
“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呀?為什麼會這樣?我到底叫什麼名字?”
賈先生無奈地說:“其實我也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作為聖女,我們也不能直呼你的名字。你現在就先接受這個身份吧。”
朱小玲又問道:“你剛才說的神龍會,又是怎麼回事啊?”
賈先生歎了口氣說:“神龍會是個神秘的組織,今天晚上一時半會兒跟你說不清楚。”
朱小玲心裡還有好多問題想問,可賈先生卻告訴她彆再問了,因為解釋起來實在太複雜,而且知道得越多,她頭會越痛。朱小玲這才打消了繼續詢問的念頭。
“對了,我今晚就睡在這張床上嗎?”
賈先生搖搖頭說:“不,我給你另外安排了個地方。”
他讓朱小玲先吃完飯再說。
等朱小玲吃完飯,賈先生才告訴她,她要住在地下室裡。不過,那裡的環境很不錯。
說著,他便帶著朱小玲來到南屋,按下一個按鈕,一個地下室的入口立刻出現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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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可以下去了。”
朱小玲卻有些害怕,站在原地不敢動。
賈先生安慰道:“放心吧,我說過我不是壞人。而且,除了相信我,你還能相信誰呢?”
朱小玲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鼓起勇氣,慢慢朝地下室走去。
賈先生也跟著下了地下室,迅速打開開關,燈亮了。
這地下室裡彆有洞天,環境確實很好。
“怎麼樣?這裡環境不錯吧?”賈先生問道。
而且,這裡還裝了空調。朱小玲看後,心裡還挺滿意。
“那我一個人就住在這兒嗎?”
“對,你一個人住這兒。畢竟我們都是男的,不方便陪著你。”
可朱小玲立刻抱緊了胳膊,害怕地說:“我還是有點害怕。要不我住在上麵,你住下麵吧。”
賈先生連忙拒絕:“不行,你是神聖的聖女,你的地方我們不能住。”
朱小玲聽了,心裡很不高興,覺得賈先生就是在敷衍她,自己不都已經在他安排的地方住下了嗎?
“要不這樣吧,你稍微等一會兒,我安排個女人過來陪你。”
朱小玲這才露出笑容。於是,賈先生立刻拿起電話打了出去。
總算能安排個女人過來了,不過還要等一個小時。
朱小玲說:“那她來了以後我再下去吧,我現在先跟你上去。”
賈先生點了點頭。
果然,一個小時後,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來了。
這個女人會陪著朱小玲入睡,而她其實是神龍會的一個主力成員,對神龍會忠心耿耿。
朱小玲向她打聽一些情況,她卻什麼都不肯說,隻是讓朱小玲按照賈先生說的做就行,沒必要再問其他。
朱小玲感到十分失望,又問這個女人怎麼稱呼。
女人說:“我姓馬,你叫我馬大姐就行。”
另一邊,張北行今晚又失眠了。自從朱小玲出事以後,他就一直這樣。
他想,朱小玲現在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一定會想自己。
可她卻見不到自己,這該是多麼痛苦的事啊。
過了一會兒,高文良打來了電話。
張北行馬上就接了起來。
高文良哈哈大笑:“我就知道你肯定睡不著。”
張北行沒好氣地說:“是啊,你是不是覺得很開心?”
高文良趕緊說自己說錯話了,希望張北行彆介意。
“明天我打算去武校看看建設得怎麼樣了,希望能轉換一下心情。”
高文良卻說自己沒辦法陪他去。
“你不用陪著我,你能今天晚上打電話來安慰我,我就已經很開心了。”
高文良就是擔心張北行鬱悶,所以才特意給他打電話。
夜已深,水清黎又陷入了對那個女人之事的沉思。
那女人的女兒失蹤,是因被高薪所誘惑。
女兒見家中日子過得艱難,便想著多掙些錢,好為母親分擔些壓力。
結果,她不幸上當受騙,自此便音信全無。
這件事發生在三天前。
水清黎思索著,這究竟是一起孤立的個案,還是真的與那個吸血之人有關聯呢?
而此時,水麗麗睡得正酣,鼾聲如雷。
水麗麗被一泡尿憋醒,看到水清黎依舊未眠。
“小姐,時間不早了,您還不休息嗎?”
水清黎搖了搖頭。
“您身為大國主,這麼點小案子,何必親自操心呢?”
水麗麗心裡明白,水清黎其實是想儘快幫張北行解決這個問題。
“你應該清楚我為何要這麼做。”
“可是小姐,您也得注意休息啊,有什麼事還是明天再說吧。”
就在這時,水清黎的手機亮了起來,是張北行打來的電話。
張北行詢問她目前的情況如何。
水清黎表示,她現在還不確定這究竟是個案,還是真的與張北行所說的事情有關。
張北行說,為了轉移注意力,他明天打算去武校看看。
但水清黎告訴張北行,她有個預感,說不定這次的事情真的與那幕後黑手脫不了乾係。
第二天清晨,張北行來到了武校的建設工地。
隻見這裡已經建起了一層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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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工頭熱情地跟他打招呼,表示會儘快完成工程。
張北行叮囑道:“不用太趕,一定要保證質量。”
之後,張北行便在附近的村子裡四處走走,想放鬆一下心情。
村子裡人很少,大多都是老年人。
張北行就這樣漫步著,不知不覺來到了另一個村子。
這裡的空氣格外清新。
他很快來到了一片田地間,卻看到一個農夫突然扛起鋤頭,慌慌張張地跑了起來。
張北行覺得十分奇怪,便上前詢問。
“大哥,發生什麼事了?”
那人上下打量著張北行。
“你是什麼人?憑什麼管我的閒事?”
張北行有些尷尬。
那人連忙道歉:“對不起,我有些失態了。”
接著,那人解釋說,剛才他在刨地時不小心挖到了一個東西。
他頓時驚慌失措,仿佛丟了魂似的。
所以才會有剛才那副模樣,希望張北行不要怪罪。
而且他現在要把這個消息告訴村裡。
隻是剛才給村長打電話,卻怎麼也打不通。
說完,他又警惕地看著張北行。
“你不會趁我走了之後把東西偷走吧?”
張北行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怎麼會是那種人呢?不過我很好奇,你挖到的是什麼東西?”
“當然可以告訴你,那你跟我到田地裡來吧。”
於是,張北行跟著農夫來到了田地間。
隻見農夫挖出了一塊小小的石碑,上麵刻著繁體字。
農夫認為這肯定是個文物,必須向上彙報。
張北行蹲下身子,仔細端詳著這塊所謂的文物。
然而,他很快便吃了一驚。
因為他仔細看了看碑文,上麵似乎有“神龍會”的字樣。
接下來,張北行大喜過望。
“太好了,太好了。”
農夫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
張北行立刻拍了照片,說自己馬上會派考古學家過來。
他趕緊給孫秀玲打了電話,把這件事告訴了她。孫秀玲聽後十分高興,表示會立刻派人過去。
張北行覺得,這或許能查清神龍會的來龍去脈。
他又仔細看了看,碑文上竟然還有明朝的字樣。
農夫好奇地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北行便大致把相關情況說了一番。
農夫這才發現,事情竟然如此巧合。
就在這時,農夫再次給村長打電話,終於打通了。
村長表示馬上會趕過來。
村長也看不懂這是怎麼回事。
但他表示會馬上打電話。
張北行說道:“沒必要打電話了,我已經派人過來了。”
村長便仔細打量著張北行。
“你是什麼人?”
農夫便把剛才的情況大致說了一遍。
村長表示願意在這裡等著。
張北行知道,其實村長對他還是有些懷疑的。
接下來,村長便開始找張北行聊天,其實更想知道他的底細。
“我怎麼感覺你像是在盤問我呢?”
張北行覺得對方的態度讓他很不滿。
村長連忙笑道:“畢竟你是個陌生人,我對你有些懷疑也是正常的,希望你不要介意。”
農夫在一旁說道:“村長,我看這位兄弟不像個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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