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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後來才出現了像薑文武那樣被迫效忠的人,賈先生他們抓住了薑文武的家人,以此要挾他。
喂完藥後,賈先生臉上露出笑容。
雖然大家看不到他的臉,但能感覺到他此刻心情愉悅。
“好了,一會兒就有好戲可瞧了。”
中午時分,張北行和孫秀玲相約在一家名為“平安”的咖啡館見麵。
孫秀玲通過各種渠道,已經對張北行的情況有所了解。
而且,她還聯係上了吳金花。
吳金花也證實,張北行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材。
吳金花感慨萬分,已經很久沒和張北行聯係了。
她希望將來能有機會,再和張北行一起共事。
回想起和張北行共事的經曆,她感覺就像做了一場夢。
孫秀玲留著一頭金黃色的頭發,紮著辮子,臉色白皙。
她喜歡穿米黃色的衣服,此刻早已在咖啡館裡等候。
張北行走進咖啡館大廳,先打了個電話。
當他出現在門口時,孫秀玲一眼就認出了他,於是輕咳一聲,向他招了招手。
張北行笑眯眯地走了過去。
“請問,您就是孫秀玲小姐吧?”
孫秀玲點了點頭,對張北行的第一印象還算不錯。
她指了指對麵的座位。
“好了,你可以坐下了。”
張北行坐下後,便直奔主題。
這讓孫秀玲更加欣賞他。
孫秀玲原本以為,張北行可能會像其他男人一樣,先巴結自己,誇自己長得漂亮。
畢竟,很多男人見到她,都是這副德行。
“關於這個組織,可能已經存在很長時間了,我們也沒想到會造成這麼惡劣的影響。”
孫秀玲說,這也是上級部門的失職。
張北行搖了搖頭。
“你也彆這麼說,他們行事一直很隱秘,要不是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我自己也不可能發現。”
接著,孫秀玲詢問了具體情況。
尤其是關於朱小玲的事情。
張北行把昨晚和經理的遭遇都詳細說了一遍。
說著說著,他不禁打了個嗬欠。
張北行解釋說,自己昨晚沒睡好,所以現在還有些困倦。
“你說的那個薑文武,現在還在那個工廠裡嗎?”
“是的,你們或許可以去提審他。”
孫秀玲點了點頭。
兩人聊得差不多了,孫秀玲才恍然想起。
“哎呀,瞧我這記性,咱們應該點些咖啡、點心和小菜呀。”
雖說這次見麵主要是為了商量事情,不是為了吃飯,但也不能乾坐著。
張北行點了點頭,服務員立刻走了過來。
“先生、小姐,請問你們需要點什麼?”
孫秀玲表示,這頓飯她請客,讓張北行千萬彆客氣。
張北行連忙說道:“我是男人,哪有讓女人請客的道理,這頓必須我請。”
“今天是我邀請你來的,必須我來請。”
兩人你推我讓,把服務員逗笑了。
“行了,咱們先彆爭了,還是先點菜吧。”
隨後,兩人點了一些小菜。
孫秀玲對張北行有些好奇,便問他都經曆過些什麼。
“這事兒啊,還得從我妹妹那兒說起,當時我差點就被警官給誤會了……”
張北行自己也不知道為啥,竟願意跟對方聊起自己的一些過往經曆。
實際上,就連吳金花和水清黎都沒聽他講過這些。
有時候,越是不說,越容易讓人覺得神秘,可一旦說出來,可能就沒那味兒了。張北行這一聊,足足說了半個小時。
等菜上齊了,他們倆也沒急著動筷子。
孫秀玲感慨道:“真沒想到,你的經曆這麼豐富。好了,咱不說這些了,你趕緊吃點東西吧。”
吃完飯,孫秀玲對張北行說,他們一定會齊心協力,想辦法把神龍會給一網打儘。
“張北行,你不是一個人在戰鬥,是我們所有人一起。”
張北行點了點頭,隨後便回家去了。
剛到家,吳金花的電話就打過來了:“今天是不是去見美女啦?”
張北行一愣,隨即就明白過來了。
肯定是孫秀玲跟吳金花聯係過了,畢竟她們都在官場,互相通個氣兒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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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咋不說話呢?”
“我們可是在談正事呢。”
“你看看你,我跟你說的也是正事啊,搞得好像見不得人似的。”
張北行便把今天和孫秀玲見麵的事兒說了一遍。
“行啊你,操心的事兒越來越多了,希望這事兒能順順利利查清楚。”
接著,吳金花又問張北行最近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張北行心想,朱小玲的事兒還是先不告訴她了,免得她擔心。
“一切都好,就是這事兒讓我挺鬨心的。”
“放心吧,肯定沒事的。”
之後,兩人又聊了些彆的事兒,足足聊了十分鐘,才掛了電話。
另一邊,水清黎一直為朱小玲的事兒憂心忡忡。
不過,她沒把這事兒告訴水麗麗。
這天晚上,水清黎回到客房,臉色不太好,水麗麗就問她咋了。
“是朱小玲出事兒了,我在為她擔心呢。”
水麗麗趕忙問是怎麼回事。
她和朱小玲現在關係可好了,尤其是張北行住院那會兒,她倆經常在一起。
水清黎便把相關情況說了一遍。
“天呐,她怎麼可能是聖女啊,而且她本來就是林國人,這些人也太荒唐了吧?”
水清黎說她當然明白咋回事,可那些人已經被洗腦了,跟他們解釋也沒用。
“真沒想到張北行回國後,也會遇到這麼大的挑戰。”
這一晚,兩人一直聊著這事兒。
不知不覺,夜深了,她們才去休息。
第二天,水清黎起床時,還是為這事兒擔心,臉色很難看。
水麗麗勸道:“小姐,遠水解不了近渴,咱們著急也沒用,九州帝國不是有句話嘛,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你也彆太擔心了。”
“道理我都懂。”
水清黎歎了口氣。
她想給張北行打個電話,又怕打擾到他。
吃完飯,她就趕緊去上班了。
好在工作忙,她暫時就把這事兒給忘了。
她沉浸在工作的忙碌和充實中。
到了中午,辦公室給她安排了下午的行程。
下午,她要出席一場重要會議。
下午,水清黎就坐著豪車前往會議現場。
快到晚飯時間,她才回到國公府。
不過,在路上的時候,她看到一家飯店門口有人在排隊。
於是,水清黎問工作人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工作人員把車停下,去打聽了一下,說是一家剛開業的店搞活動。
據說是老字號,以前在彆的地方開,現在搬到這兒了。
所以吸引了很多顧客,而且開業期間優惠多多。
工作人員以為,水清黎隻是了解一下民生情況。
可他們沒想到,水清黎決定晚上要去那兒吃飯。
“國主,您身份這麼尊貴……”
“身份尊貴又怎樣?難道不應該和底層百姓打成一片嗎?”
工作人員說:“既然這樣,那我去清一下場。”
讓店裡知道是您來了,提前安排好。
工作人員正要下車,水清黎就製止了他們。
“你們不能這麼做,我不想搞特權。”
這下,工作人員更不理解了。
水清黎表示,她要和普通人一樣排隊就行。
工作人員實在沒辦法,隻能應下水清黎的要求,心裡直感歎這位國主竟如此親民。
接下來,水清黎和幾個工作人員像普通人一樣排起了隊。
這家店因為很多人搞直播,很快就成了網紅店。一波人用餐結束離開後,下一波人才被允許進入。
工作人員湊近水清黎,小聲嘀咕:“國主,這得排到啥時候啊?要不咱們還是回去吧。”
“不行,這已經勾起我的好奇心了,我一定要體驗排隊。”
幾個工作人員無奈,隻好繼續陪著。
他們排了足足半小時的隊,才排到前麵。
剛走到店門口,幾人就聞到了從裡麵飄出的陣陣香氣。
水清黎笑著對幾個人說:“怎麼樣,帶你們來這兒沒錯吧,今天我請客。”
“不,國主,還是我們來請。”
“在外麵就叫我小姐,暫時彆暴露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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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也都應了下來。
不過他們心裡也犯嘀咕,國主這模樣,很容易被人認出來呀。就算隱瞞身份,又有什麼用呢?她可是公眾人物啊。
可奇怪的是,他們排了這麼久隊,還真沒人認出水清黎,更沒人跟她打招呼。
大家都覺得很納悶。
估計是大家壓根兒想不到水清黎會來這種店裡吃飯。就算有人看到水清黎,也隻覺得她跟國主長得像,不會想到是本尊來了。
然而,真正走進店裡後,突然有人認出來了。
“咦,這不是國主嗎?您怎麼會來這兒吃飯?”
這一嗓子,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水清黎。天呐,國主怎麼來了?
店老板也興奮不已,趕忙跑到水清黎麵前。
國主來了,這不得給店裡帶來巨大的流量啊。
所以,他得好好巴結巴結,於是熱情地跟水清黎打招呼。
水清黎卻沒有承認。一方麵,她不想被打擾;另一方麵,她知道老板是想借她給店裡帶來流量,她可不想配合。
“你認錯人了,我不是國主,不過很多人都說我和國主長得有點像。”
幾個工作人員這才鬆了口氣,他們本來就想提醒水清黎這麼說,隻是當時沒機會,沒想到水清黎這麼機靈。
老板有些失望,周圍很多人也感到失望。
不過大家都沒想到,這世上竟有長得如此相似的人。
有個工作人員馬上接話:“小姐,早就跟你說你這張臉跟國主太像了,讓你戴個墨鏡你偏不聽。”
這時,水清黎也立刻配合起來。
“是呀,以後我一定注意。”
接著,水清黎朝大家笑了笑。
“你們想想,如果我是國主,怎麼可能來這種地方吃飯呢?”
大家想了想,覺得確實有道理。
隨後,幾個人趕緊找了個位置坐下。
老板心裡琢磨著,既然不是真的國主,那自己也不能隨便往外宣傳,不然被真的國主知道了,那可就麻煩大了。
幾個工作人員又湊近水清黎,小聲提醒她以後出門可得注意點。
萬一這裡麵有壞人,把水清黎給劫持了可怎麼辦?
雖說他們能保護水清黎,但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水清黎朝他們做了個鬼臉。
這時他們才想起來,不管水清黎身份多尊貴,她終究還是個孩子。
接著,服務員走了過來,讓他們趕緊點菜。
幾個人就等著上菜。
忽然,他們聽到外麵傳來一陣痛哭聲。
是個女人的聲音。
透過窗戶玻璃,水清黎朝外麵看去,隻見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女人跪在地上。
女人說,就是因為這兒人多,所以她要在這兒說出自己的苦處。
老板趕緊跑出去,對女人說:“你這是乾什麼?可彆影響我做生意啊。”
女人卻求老板彆趕她走,說自己是個可憐人。
“不行,你不能在這兒待了。”
女人卻突然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我留在這兒,說不定能吸引更多人來你這兒吃飯呢。”
老板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
可很多排隊的人卻覺得,這肯定是老板和這個女人在唱雙簧,用這種方式來吸引顧客。
幾個工作人員猜測,水清黎肯定會管這件事。
但水清黎不是要隱藏身份嗎?她真的會管嗎?
沒想到,水清黎果然開口了:“你們出去打聽一下是怎麼回事。”
幾個工作人員有些猶豫。
“國主,你這麼做不是暴露身份了嗎?”
“但百姓有難,我不能不管,你們還是出去打聽打聽。”
“萬一這個女人是在演戲呢?”
水清黎態度堅決,即便可能判斷有誤,也不能對此事坐視不管,催促工作人員趕緊去了解情況。
幾個工作人員聽後,立刻走到店外。此時,那女人仍在抽泣不止。
老板走上前,關切地詢問:“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讓你這麼痛苦?”
女人哽咽著說,自己的女兒失蹤了,已經報了警,可到現在都沒有查出個結果。
“我也知道警察同誌已經儘力了,但我實在太想念我的女兒了。”
水清黎突然想起張北行之前提到的吸女孩子血的事件,心裡琢磨著,這件事會不會和那個有關呢?於是,她讓幾個男子詳細詢問一下。
女人小心翼翼地問:“你們願意管這件事嗎?”
幾個男子連忙表示願意。就在這時,水清黎站起身來,對排隊的人群說:“麻煩大家讓一讓,我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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