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杜笙幫了大忙,徐染之前就說好要請杜笙吃飯,今天碰見了,徐染自然是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於是,三個人一起吃午飯。
中間,嚴季科去了一趟衛生間。
杜笙問徐染:“學妹,你和他有新進展?”
他隻是注意到,之前嚴季科落在後麵,徐染雖然沒有說停下來等他,但也刻意地放慢了腳步。
徐染將嘴裡的菜咽下去,對杜笙坦然。
“嗯,我想和他試一試。”
杜笙手裡的筷子驟然握緊,“之前他不是傷害了你嗎?”
徐染有些驚訝看著杜笙。
“學長怎麼知道?”
杜笙冷靜下來,“聽我爸說起過。”
徐染默然,她以為她藏得很好,原來杜校長那個時候就已經看出來了。
也沒懷疑。
想了下說:“原因有些複雜,不過學長,我心裡有數。”去年年底徐染和杜笙其實相處的時間很多,彼此都很熟悉,徐染下意識地以為杜笙是單純地在擔心她。
徐染看向遠處走來的嚴季科又對杜笙說:“我還沒有答應他,再觀察觀察。”
徐染沒有抬頭,也錯過了杜笙眼底的難過。
等嚴季科走過來,杜笙已經恢複如常。
杜笙今天表現太正常了,嚴季科都覺得自己昨天被針對的感覺是不是錯覺。
一頓飯,大家吃得都很開心。
吃完飯,嚴季科和徐染與杜笙道彆。
嚴季科送徐染回家。
卡宴消失在杜笙的視野裡,杜笙在烈日下站了良久,直到被傷出了一層汗,微風一吹,打了個冷顫。
杜笙回神,開車又回了【臨江岸】。
一下午,將徐染給他送的禮物,一件一件從箱子裡拿出來,然後分門彆類的,擺在了房間不同的地方。
他在客廳裡待了很久。
在太陽快要消失在地平線的時候,起身,出門。
轉身,將黃昏的最後一縷光和禮物都關在了房間裡。
還有他的暗戀。
嚴季科照舊送徐染回家,到樓下的時候,徐染又在車上睡著了。
徐染的身體對月經的反應一向很大。
來之前易餓、嗜睡,來的時候疼痛異常,但周期非常短,也就兩三天。
嚴季科以為徐染是累的,也就沒有叫醒她。
取後座的毯子給徐染蓋上。
自從上次徐染在自己車上睡著之後,他的車上就會備一條毯子。
順便親了親徐染的額頭。
嗯,他也就能在徐染睡著的時候大膽一些。
看著徐染睡得香,他也將駕駛座放倒,和徐染一樣躺著,側身看著徐染,沒多久,也睡了過去。
倆人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
徐染皺著眉,閉著眼從口袋摸出手機。
“染染,你在家嗎?我來找你。”是夏甜的聲音。
徐染這才恢複一絲清明,坐起來,發現自己還在車上,旁邊的嚴季科也醒了,坐了起來。
徐染看著窗外,才回答夏甜。
“在呢,你來吧。”
“好,十分鐘到。”夏甜回答。
徐染掛了電話,將身上的毛毯拿下來。
“我回家了,甜甜過來了。”
嚴季科已經將駕駛座調整好,聞言點頭,他聽到了。
“好。”
“明天早上你自己去上班?”嚴季科問,這純屬沒話找話了。
他八點上班,徐染十點上班,難不成還能指望他接送?
話在腦子裡過了一遍,徐染已經全部恢複了清醒,沒有戳穿嚴季科。
“嗯,我自己去,你好好去上班吧。”
“噢,好。”嚴季科望著她,有些不舍,但好像又沒有留下來的理由。
“我走了。”徐染開門下車,關上門,不拖泥帶水。
嚴季科目送她上樓,良久,悠悠歎氣。
他真的有些中毒了,他是一刻也不想讓她離開自己的視野。
下周的任務早點完成,就可以早點去她公司了,嚴季科這樣想。
然後開車又去了農科院,加班。
徐染不拖泥帶水的很大原因在於,她感覺到自己的小腹在隱隱作痛。
一級警報,月經要來了。
所以她飛奔上樓,到廁所,果然。
還好她提前做了準備。
等她收拾完出來,門鈴已經被敲響。
夏甜到了,一臉疲憊,看著同樣疲憊的徐染,愣了一下。
開口就問:“你和嚴季科也折騰一晚上?”
徐染:什麼虎狼之詞
“沒有,我月經來了。”
又意識到什麼。將夏甜拖到沙發上坐下,
“老實交代,什麼叫,也折騰一晚上。”
夏甜臉紅了。
昨天在電競房,夏甜和慕秋親了一會,被慕雲舒的敲門聲打斷了。
慕雲舒也不是故意的,主要是倆人電話也沒接,她不知道到底在沒在家。
聽到電競房裡有動靜,以為在打遊戲呢,就試探著敲了敲門。
誰知道倆人麵紅耳赤的出來了,嘴唇紅腫,雖然是整理後的,也不算失禮。
但慕雲舒是什麼人,一下子就知道自己壞了事。
尷尬地扣腳,自家兒子好不容易有點進展還被自己打斷了。
一直想著怎麼補救才好,吃完飯,果斷地將倆人趕出去了。
說跟慕秋爸爸要過二人世界,倆人出去玩去。
出去玩,夏甜自然要去酒吧,這次他們沒有去ti,而是去了另外一家叫j的清吧。
倆人點了點酒,一邊聽歌一遍嘮嗑也挺有情調,小情侶咬咬耳朵很正常。
但是,清吧裡的新來的服務生給上錯了一杯酒。
夏甜幾口下肚,暗道不好,烈。
等再抬頭,已經醉了。
慕秋見夏甜突然醉了,就想著送人回家,叫來服務生結賬才知道送錯了酒。
慕秋扶著夏甜上後座,自己也上車,將夏甜摟在懷裡,準備給係個安全帶,再叫代駕給倆人送回家,夏甜睜開眼就看到近在咫尺的美貌。
直接扯著慕秋的襯衫領子就親了上去。
慕秋也喝了點酒,他酒量一向不錯,除了那次在徐染家喝那個藥酒醉過,之前幾乎是沒有。
但唇齒相連,慕秋也有些暈,更何況夏甜還亂摸,四處點火。
慕秋差點就沒忍住,在車上要了她。
慕秋還是有理智的。
將夏甜從自己身上扒拉下來,問她:“甜甜,你知道你自己在乾什麼嗎?”
夏甜衣服淩亂,嘴唇微腫,皺著眉瞅著慕秋。
“我知道,師兄,我想要你。”
慕秋理智崩塌。
麻利地將夏甜和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用大衣把夏甜一裹,下車,進了最近的酒店。
慕秋在前台開房的時候,懷裡的夏甜還在拱火,手對著慕秋胸前襯衣下的肌肉摸了又摸。
電梯裡,甚至用牙齒輕咬著慕秋,差點就讓慕秋站不住腳。
刷卡,進房間,關門。
吻就細細密密地落了下來,衣服一件件剝落,慕秋將夏甜放在床上,額頭抵著她的,又最後一次問她,
“夏甜,你知道”
夏甜後勁上頭,媚眼如絲,,環住慕秋的脖子,主動送上自己,用唇直接堵住了慕秋的唇。
呢喃著:“我知道,阿秋,我知道。”
在夏甜的引導下,結合之前學習的理論知識,慕秋上手很快。
倆人一夜未眠,到了早上五點才沉沉睡去,夏甜醒來已經是十點。
睜開眼就看到慕秋眼裡冒著光看著自己,見自己醒了,又吻了下來。
夏甜看著天花板,才明白什麼叫引火燒身。
初嘗禁果的男人,就是一個不知節製,又要了夏甜兩次,才放過她。
夏甜雖然不是第一次,可這麼長時間的奮戰,確實是前所未有,極致體驗,也實在是精疲力儘。
所以在下午一點再醒來,她害怕慕秋再來,她實在是承受不了,趁著慕秋還睡著。
穿了衣服,溜了。
一身痕跡,也不敢回家,就跑來找徐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