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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4章 北海動亂的前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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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4章 北海動亂的前兆

第824章 北海動亂的前兆

“道友功體大進,真乃可喜可賀。”帶著清冷感的神聖,借著月光顯化於明光道宗的山門,言語之間,臉上的神色,卻有著隱隱的豔羨。

“原來是廣寒仙君。”

“算起來,仙君有一千八百年,不曾至此了。”看著來人,明光道主亦是笑了起來。

來人,可以說是明光道宗的老熟人了。

明光者——日月之光也!

明光道宗弟子,修行之時,便要采煉日月之光,以行其道。

是以,明光道宗和日月兩係的一些仙神,都有相當密切的聯係。

——穹天上,有無數的星辰,而那許許多多的星辰,每一顆星辰之上,都有一位星君,永恒的執掌著那星辰。

在諸多的太乙之間,星君的地位,相當的超然——尋常太乙,就算是聖人弟子,都是得道時,其炁,才會在天地之間寄托憑依,近乎永恒不滅。

而那些星君們,則是直接將自己的炁,將自己的本質,寄托於星辰之間,在得道之前,便先一步有了得道太乙一般的不滅之能。

而在諸多的星君之間,有兩位星君,是最為特殊的。

一曰太陽。

一曰太陰。

相比於尋常的星辰而言,太陽太陰的力量,就顯得過於的恐怖了。

大羅之下,幾乎沒有任何一位太乙能獨自承載日月的力量。

而太陽和太陰的星君,在執掌那恐怖的力量時,也時時刻刻的,都在接受那太陽太陰的煎熬。

當他們受不住那煎熬的時候,便會舍去星君的位置,尋地方閉關,以消化自太陽太陰的熬煉之間所得的力量。

而這個時候,就是新的太陽和太陰星君上位的時候。

月宮和日宮的天神們,為了爭奪那太陰太陽之位,也往往會各自呼朋喚友,掀起大戰。

而明光道宗,便會在這日宮和與月宮的仙神爭奪權柄時,去相助和自己交好的那一部分。

而這些受到幫助的天神們,自然也會在星君之位塵埃落定過後,對自家人投桃報李——縱然爭奪權柄失敗,他們也會動用自己在月宮日宮當中的影響力,保證照耀明光道宗的日月之光不受影響。

而在日宮和月宮的仙神當中,最有希望角逐星君的,便被尊之為仙君——是為廣寒仙君和卯日仙君。

而此時,出現在明光道宗的這位廣寒仙君,在一千八百年之前,就已經和明光道宗定下了守望相助的盟約。

“明光道友,天地有變,日月星辰的力量,皆有所增長——這一代的太陰星君和太陽星君,已經有了遜位的信號。”

“那星君之爭,或許要提前了。”

廣寒仙君說道。

她來,自然便是來提醒明光道宗,收斂力量,以準備接下來那一場星君之爭奪的。

正說著,便又是一道煌煌火光落下——乃是日宮的一位仙神,名為赤陵。

雖然非是卯日仙君,但也同樣是和明光道宗有約的日宮天神。

“赤陵道友亦是為了星君之爭而來的嗎?”明光道主問道,看著赤陵道人的身形,廣寒仙君卻是皺眉。

“赤陵道友,這一代的太陽星君,應當還能支撐一千三百載才是。”廣寒仙君問道。

自古日月不分家——和月宮交好的,往往也會和日宮有聯係,也會參與到太陽星君的爭奪。

不過,在過往的時候,太陰星君和太陽星君的輪轉,都有一個時間差,故此,雙方也都不在意這種情況。

可如今,日宮卻是提早輪替,和月宮一致——那無論是月宮的神祇還是日宮的神祇,都要將原本的計劃做出改變。

畢竟,他們各自的好友之間,也有重合的——他們來了月宮,就去不了日宮。

哪怕是明光道宗這樣的道統,太乙眾多,也不可能同時分心兩顧——想要兩邊都顧及,那麼唯一的結果,便是兩邊都輸掉。

“兩位道兄不妨稍待一二,此事,或許能夠兩全。”明光道主打斷廣寒仙君和赤陵道人接下來的言語。

以明光道宗一個道統的實力,固然是難以顧及兩邊。

但,這北海當中,不是還有足足十三個道宗嗎!

而且,更巧合的是,而今的這十三個道統,已然是有了合一的趨勢。

以他們十三道統的力量,若是聯手而動,同時照顧日月兩邊的爭奪,都可以說是手到擒來。

而且,這超出了預計的力量踏上日月,更是能令雙方對星君的爭奪,都增加幾分勝算。

和其他的幾位道主聯係過後,明光道主這才又看向兩位來自於日月的神祇。

“兩位道兄,可願和我同往龍庭,拜會司法大天君。”

聞言,廣寒仙君卻再次皺起眉頭。

“道友,明光道宗,是已經向司法大天君低頭雌伏了嗎?”

言語之間,這位廣寒仙君卻赫然是對敖丙有些許的不喜。

這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太陰一脈,傳承追溯,能追溯到妖族的時代。

而且,據說太陰最古老的那位主宰,妖皇的妻子,到現在都還存活於世——而今的太陰一脈,追溯源頭,都能追溯至此。

所以,就算是到了現在,太陰月宮,都和北海的妖族,保持著相當密切的聯係。

而敖丙此時,橫斷北海——其固然是鎖住了出入北海的那些孽仙邪神,可同樣也鎖住了北海深處的妖族往來的道路。

雖然此時,那些往來的仙神們誅殺孽仙邪神時,並不會刻意的去針對那些妖族——可這種封鎖和絞殺,已經是切切實實的影響到了妖族的利益。

若是這封鎖,繼續下去,最後形成一個‘常例’,那麼這北海,就算不是監獄,也和監獄沒什麼區彆——而北海當中的妖族,便天然的成為了‘罪人’,成為了帶有原罪的存在。

這一點,是太陰月宮絕對不願意見到的。

所以,這一次廣寒仙君至此,還有一個小小的私心,便是想要借助她和明光道宗的約定,令明光道宗將注意力,從這北海之間,落到太陰之上——不然的話,以他們早就定下來的約定,要讓明光道宗相助,其實隻需要傳書一封就行了,又何必要冒險從太陰之上下來?

要知道,太陰月宮當中的仙神,多為坤道,且姿容往往都極其的秀麗,而且她們修行太陰之法所積蓄下來的元陰,更是一種極其珍貴的東西。

陰陽相合,乃是天地之間最根本,亦是最根源的玄妙——太陰,亦是天地陰陽當中,最原始的陰。

從太陰而出的元陰,在陰陽之道上,更是有著讓人難以想象的奧妙——除卻雙修之外,用來煉法,煉寶等等,都有奇效。

往昔,太陰月宮的修行者行走於天地的時候,能安然回轉月宮之輩,往往是十不存一——那些月宮仙神離開了月宮的危險,可想而知。

可現在……

明光道主所表現出來的意思,卻赫然是,他們明光道宗,已經投向了那司法大天君,和司法大天君定下了主從。

若是如此,那麼司法大天君封鎖北海的號令,在這明光道宗當中,其優先級,顯然是要比讓他們往太陰助拳更高一級的——而且,就明光道主的態度來看,就算他們往太陰履約,隻怕也不怎麼會影響北海的封鎖。

思索之間,明光道主的聲音,便已經響起。

“道友這‘雌伏’二字,倒有些過分了。”明光道主說著,“至於說臣服之事……道友和我派,淵源頗深,自然也知曉我宗之跟腳。”

“而今,司法大天君鎮壓北海,維係北海之清平,我明光道宗附於驥尾,又有什麼奇怪的呢?”

“不隻是我明光道宗,便是這北海當中,其他的十二位道友,他們的意思,也都和我明光道宗一般無二。”

聽著明光道主的言語,廣寒仙君的心思,便是越發的幽深起來。

她忽然間就意識到,對於司法大天君鎮壓北海的這件事而言,天地之間所有強者對此的認知,都似乎是出現了問題。

畢竟,北海當中,那十三道宗,才是真正的地頭蛇,是統治這北海近處的主宰。

十三種法度之下,他們的意誌,才是這北海近處真正的規矩——雖然此時,十三道宗配合司法大天君的威勢封鎖了北海,但這種封鎖,顯然是不可能長久的。

畢竟,這封鎖北海之舉,是真真切切的,需要消耗十三道宗那許許多多的資源和底蘊——就算是此時十三道宗和司法大天君合作,可隨著他們各自消耗的資源越來越多而難以補充,他們和司法大天君分道揚鑣的未來,幾乎是必然的。

也正是如此,北海雲端上‘狩獵’的天官神將越來越多,但卻沒有任何一位神將,往北海龍庭拜會敖丙——因為所有人都認為,北海而今的局勢,是不可長久的。

司法大天君的意誌,也不可能一直都籠蓋於北海當中。

可現在……

若真如明光道主所說一般,北海的十三道宗,都在這一夕之間倒向了那司法大天君,那麼,這整個北海之近,便徹徹底底的,化作了屬於司法大天君的領地。

隻要司法大天君願意,那麼,這北海的封鎖,便可永恒的運轉下去——一直到,數千年過後,十三道宗所積蓄的底蘊和資源,消耗殆儘。

在這過程之間,若是司法大天君能給十三道宗有一二資源的補充,那這封鎖,便能維係更久的時間。

還有,那司法大天君本身。

一個沒有羽翼,雖然和截教闡教都交好,但卻連四海都沒有穩定的司法大天君,和一個能將這龐大的北海之近作為自己根基的司法大天君。

這兩者,他們在天地之間所能發揮出來的影響力,以及切切實實的力量,是完全不可同日而語的。

而這樣的司法大天君,就算是去了她們月宮,都能成為月宮的座上賓——換言之,這樣的司法大天君,已經不是她所能夠算計的了。

想要改變這北海的局勢,那需要這一代的太陰星君,或者是她成為了太陰星君,又或者是那在更加背後的,太陰之主宰,才能和這位司法大天君進行一場平等的交流——一場視野籠蓋於北海內外的交流。

至於說妖族——就當前妖族在天地之間的地位而言,除非是妖族的大羅出麵,不然的話,任何一個妖族過來,都不可能和這位司法大天君進行那一場平等且有效的交流。

而妖族的大羅……就算是妖族的大羅願意出麵,也不可能這麼早就走上台前!

“還是得我們太陰月宮在其間穿針引線才是。”廣寒仙君想著,然後向明光道主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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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之近,為司法大天君之地,我來此間,卻不曾拜會司法大天君,卻是我失禮了。”

“我當往大天君處請罪才是。”

“還請道兄引薦。”

……

“道主當真要在那司法大天君麵前雌伏?”明光道主帶著廣寒仙君往北海龍庭而去的時候,應星道當中,卻正發生著一場近似於分裂和一般的對峙。

那是應星道主功體圓滿,應星道的長老們都來恭賀時,應星道主便是主動說起了十三道宗歸一,效力於司法大天君麾下的打算。

卻不想,這言語才出,便引起了山門內部的極大反彈!

十三道宗的道統,秉承理想而出——但並非是所有的十三道宗弟子,都秉承理想而動的。

尤其是,在多年的‘困頓’之下,很多人都已經認為,他們的理想,隻是一個不可能達成的空談,隻是一個用來凝聚人心的‘口號’,於是,原本那些秉承理想而動的人,便也同樣是緩緩的墮落。

再加上他們的秩序,在這北海當中籠蓋萬年……於是,十三道宗各自的山門當中,都有許許多多的‘高高在上’者。

這些高高在上之輩,並不將他們的理想當一回事,隻想著保證自己,或是自己這一脈的利益和人情。

而在應星道中,這一部分的代表,便是奎明道人——正好,就是那死去的應星道子之師!

原本,他們用應星道子的性命做局,奎明道人雖然不願,但在勸說之下,也隻能屈從大局,舍棄自家弟子的性命,以換取山門更大的利益。

然而,應星道子死去過後,十三道宗聯袂往北海龍宮而去,最後換來的結果,卻是十三道宗遵從司法大天君之令,浪費諸多資源,封鎖北海之近。

自家弟子的死,非但是不曾換到什麼資源,反倒是讓自家山門,付出了更大的代價。

對於此,奎明道人早就已經是憋了一肚子的火。

——至於說十三道宗的法度相合,席卷北海,在奎明道人看來,這那裡算是什麼好處?

原本,他們的疆域當中,便是他們獨大,所有的規矩,所有的法度,都是他們應星道一言而決——而如今,做主的,卻是從他們自己,變成了其他的十二個宗派一起。

能一言而決的東西,卻變成了要和其他人商議。

這算是好處嗎?

這分明就是對他們應星道的削弱和壓製!

而今再一聽那應星道主的打算,奎明道人這一肚子的火,便再也憋不下去。

“我卻不知,道主的求道之心如此之堅——為了自家功體圓滿,竟是要將賣了應星道這無數萬年的道統!”

“道主可能告訴我等,爾在司法大天君麵前,將這應星道賣了個什麼價錢麼?”

“總不至於,就隻是令道主自己的功體,得以圓滿吧?”奎明道人冷笑著道。

隨著奎明道人的言語,殿中的氣機,頓時便是一分為二。

支持應星道主的人,和反對應星道主的人,彼此的氣機,相互擠壓,幾乎是要將這祖師殿,都給掀翻來。

“奎明!”看著這動靜,應星道主亦是沉下了聲音。“爾當初,亦是隻差一點,便可執掌應星道——應星道的功體,彆人不清楚,難道你還不清楚?”

“我為道主,我之功體映照,便是應星道之法度顯化,是我宗先輩未竟理想之顯化。”

“我若棄了道宗,那我的功體,將崩潰於當場,而非是竟於圓滿!”

“你怎敢在此胡言亂語,禍亂人心?”

“我惑亂人心?”奎明道人站起身來,憤怒之意,無可壓製。

“我便不說彆的——隻說道主你!”

“你自修行以來,至於今日,你敢將你之過往逐一的拿出來,和那天規七十二章死律逐一對照,敢說自己的過往,絲毫不曾越過那死律嗎?”

“你要帶著應星道投入司法大天君門下,便是要在我應星道門規之外,再加上那七十二章死律——連你自己為了維係應星道的法度,都曾經越過那死律,何況他人?”

“你知不知曉,我應星道諸多弟子當中,有多少人對那天規不解?”

“你現在要投入司法大天君門下,是打算將這些和天規有違的弟子,儘數懲殺了不成?”

“是打算將在場的這些說不清的長老,都儘數懲殺了不成?”

“為了應星道的法度和未來?”

“道主,你到底知不知曉,那法度和未來之下,要有多少的弟子門人,要為此殉死?”

“同道之間又穿,我北海一十三種,根基不全——道主之法,乃是禍端,將人為法度之傀儡。”

“道主你如今,可能說得清楚,到底是你有所領悟,完善了我宗之法統,故而圓滿,還是你已經化作了法度之傀儡,故而圓滿?”

“以我應星道之門規,照北海一十三宗之傳統——道主你如今,若是不能將這個問題說清楚的話,我等為道統計,便隻好換一個道主了。”

奎明道人這一番言語之下,便是原本那些站在應星道主那一邊的人,那些依舊守衛者理想的人,都禁不住為此而猶豫了起來,不敢保證,應星道主到底是見到了他們理想所映照的未來,還是如同奎明道人一般,成為了法度的傀儡。

這樣的情勢之下,奎明道人一方的氣焰,更是變得無比的滔天。

奎明道人的質問之下,連應星道主自己,都為之默然——他默然的,不是要如何證明自己不是功體失控,被法度所奪。

而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奎明道人的問題。

那些和天規相悖的弟子門人,該當如何?

那門規當中,所衡量的‘度’,又該如何把控?

門規和人情——在任何一個宗派當中,這都是令人難以斟酌,難以衡量的東西。

對於任何一個宗派而言,其立於天地之間的時間越久,宗門當中的法度,就越發的淡薄,人情之牽扯,也越發的濃重——甚至,會至於門規形同虛設的地步。

這種情況,會一直持續到道統因此而出天大的問題,然後有鐵麵無私之輩,拋開人情來厘斷門規,整肅門風,以此令道統煥發出新的活力為止。

應星道主自己,也都清楚山門當中的情況——山門當中,某一部分的弟子,他們的行徑彆說是按照天規了,便是按照他們自家的法規,再嚴厲一點,不那麼寬容,都會有許多的弟子,會被門規懲處。

而這些弟子如此,那些長老們,自然也不會例外。

對於一個道統而言,這種東西,就是‘沉屙’——該祛除,但卻又不好祛除。

就算是有心想要祛除,也隻能緩緩圖之,一旦操之過急,整個道統,都要因此而元氣大傷——就如同一個人的臟腑受了傷,為了治傷,便悍然斬掉了半個身子一般。

傷是治好了,但那命,也多半是要沒了。

思索著這些,連應星道主自己,都是猛的,恍然一驚!

對於山門當中的問題,當徐徐圖之,借著這封鎖北海,清剿那些孽仙邪神的功夫,明澈內外,以此給司法大天君一個交代,讓司法大天君找不到對他們動手的借口——這是他們十三位道主,離開龍庭的時候,一起做出來的決策。

可如今,自己怎麼就忘了這句話,一下子就變得如此的急功近利?

“過完,是得意忘形了!”應星道主雙手相合,暗自掐了自己一把——便找到了自己忘形的原因。

乃是因為功體的完善,法度的圓滿,以及那未來的顯化,三者齊齊出現,以至於他的心裡,便隻剩下了奔向未來,實現十餘萬載所傳承之夙願的念頭,卻忽視了,而今的道統,已然是沉屙在身的現實,根本就‘跑不起來’。

“麻煩了啊。”應星道主思索著。

形勢之下,麵前的奎明道人,他們所做出來的姿態,近乎逼宮——若是一個處理不好,這傳承十數萬年的應星道,便要為之分崩離析。

而這,還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一旦應星道為此分崩離析,這北海的封鎖,難以持續,這應星道的內部,也必定會有一場大戰——大戰之下,北海變亂,那司法大天君,也必定會對他們有所厭棄,到那一步,什麼未來,什麼理想,也都是蕩然無存了!

“該怎麼辦?”一時之間,應星道主赫然是手足無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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