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小彆新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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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李家,蕭靈兒內心是恐懼的,從最開始在宮裡人口中了解到的那些,都是關於李家如何手眼通天。

所以從小到大,她對那位老李相的印象都不好。

直到李載拜相之後,根基深厚,那段時間,蕭靈兒滿心想的都是李載會不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威脅到皇權,甚至威脅到自己。

身在這個位置上,蕭靈兒不得不去想更多。

老太監說的沒錯,自己就是害怕李載,所以蕭靈兒就算不想承認,但事實就是如此。

“罷了,你先下去吧。”

“陛下,晉地節度使裴術,就要回京了。”

蕭靈兒眉眼之中,愁容不減,她盯著桌上還沒來得及處理完的奏章,臉色依舊難看,搖了搖頭,心中一股怒火升起。

“這些人一個個的是真不願消停,他們是真覺得能將李相彈劾下台不成?趕緊去查,到底是誰在煽風點火?”

公公領命退下,如今京都這局勢,蕭靈兒已經有些看不明白了。

蜀王、裴術、姬南天,三大勢力都還沒出招。

特彆是在顧明章和晉王都徹底倒下之際,涼州和晉地的未來,在他們眼裡必定是兩塊肥肉。

晉地算是便宜了裴術,但蕭靈兒也沒打算讓他再擁有更多的權力,到時候定會選擇人去牽製裴術。

至於涼州,今日陳公公回話,李載想讓李儲去涼州。

這麼想來,也是一個不錯的買賣,畢竟京的防衛掌控在手中,這便是政由己出的第一步。

“來人,去叫心兒入宮一趟。”

自打心兒嫁人之後,蕭靈兒對外表現得仿佛不認這個妹妹一般,儘管蕭心兒屢屢進宮,她也總是不見,實際上姐妹二人隻是私下見麵。

蕭靈兒麾下還是有一些自己的人,所以也能方便傳訊,私底下召見心兒。

……

此時的相國府中,李載和雪兒夫妻二人幾杯酒下肚,紛紛紅了臉頰。

姬紅雪多少心裡還是有些介懷,於是主動提起了蕭靈兒的提議。

“夫君,在你看來,皇儲之事……”

她欲言又止,似是想到這件事兒根本沒自己說話的份兒。

李載伸手抓住了雪兒的手,“雪兒放心,我知道你在顧慮什麼,若是我和心兒有了孩子,那孩子的未來,自然聽心兒的意見。”

麵前美人雙眼之中閃過一抹無奈,“夫君,若是選擇了這條路,那就是和陛下綁在一條船上,也許未來,你會得罪很多人。”

“為夫最不怕的就是得罪人,但君權和相權,從來都是一個相互博弈,我要的,是大梁安定,內耗沒有意義,你也看到了,這場仗才打了多久?又死了多少人?自損根基,隻是壯大敵人的狼子野心。”

說著,李載伸手撫了撫雪兒白皙的臉頰,許久不見,她眼裡多了幾分滄桑感。

李載坐到了姬紅雪身邊,將她摟進懷裡。

“雪兒,先不說那些了,這些日子一來,定是很辛苦吧?”

紅衣若驕陽,那時詩畫大會上初見的瀟灑女俠,此刻竟是滿目疲憊。

“我沒事兒的,對我而言,能領兵征戰沙場,反倒是一件求之不得的事情,以前想,但我朝很少有女子入將的事情,這也是我欣賞虞心如的原因。”

“我知雪兒喜愛如男兒般建功立業,保家衛國,可我本不該讓你去冒險。”

“哼!這算什麼冒險?我姬家兒女,從不害怕這些。”雪兒說著,便傲嬌地轉過頭,抬袖指向遠方,展現出幾分不輸男兒的大氣魄。

許久未見,李載早就對想念姬紅雪,此刻也不管不顧,上前一把將她抱起,走向了房間。

“你……你放我下來!”

李載這麼一抱,姬紅雪頓時就猜到了什麼事兒,她絕美的麵容泛起紅暈,一對鳳眸之間,眼神飄忽,隱隱藏著幾分期待,卻又還是難逃小女兒的矜持之心。

“今日陳公公前來說起皇嗣的事情,為夫我才不在乎大梁的未來天子,我在乎的是咱們家該有一個小文若,夫人,你覺得呢?”

儘管說著讓李載放開她,但以她的修為,若是不情願,李載還能用得了強?

此時姬紅雪麵帶桃花,雙臂卻是環上了李載的脖子,“夫君,我很累了,今晚,你給我按按。”

“好啊,當今天下,能讓本相親自為他揉肩捶背的,可沒有幾人。”

“哼!得了吧,你什麼心思我還能不知道?”

說著,姬紅雪帶著幾分戲謔,紅唇輕輕靠近李載耳邊,“夫君,咱們不管那什麼皇嗣,咱們今晚,就造一個小文若出來。”

她一邊說,耳根越來越紅,卻是很大膽地一口咬住了李載的耳垂,咬得很輕,這是以前李載對她做過的動作。

姬紅雪膽大,卻還是有小女兒嬌羞的一麵。

本就許久未見雪兒,李載的心裡很是躁動,這種情愫,無關於本能的衝動,而是發自內心的愉悅。

她很輕,明明這麼強悍的女中豪傑,此刻卻宛若一個小女兒般,依偎在李載懷裡。

李載輕輕溫柔將雪兒放到床上,片刻伸手解開她的衣衫。

她依舊是這般完美,麵若桃花,眸中帶媚,也少了些曾有的生澀。

輕輕解開她腰間束縛,那充滿線條絕美的身姿出現在眼前,鮮紅的肚兜,凸起峰巒,足以傲然。

雪兒其實也有資格排進“五嶽”,她在於有形,一種最完美的體態。

就在李載準備按照從前的流程走上一遍時,雪兒的雙臂突然環住李載的脖子,側身一番,將李載壓在身下。

“我是不是說過,隻有姐姐寵幸你的份兒?”

她眉眼如畫,眼中含情,眼裡的盈盈波光,叫人意亂神迷。

如火的紅唇親吻上李載,李載剛準備回應,下嘴唇卻是被她輕輕咬住。

如此近距離下的四目相對,宛若有一道烈火突然燒起。

李載回應上她的親吻,伸手撫摸她的耳垂,冰涼的耳墜,此刻宛若烈焰之中,唯一的清泉。

都說久彆勝新婚,說的可不是新婚時的羞怯,而是新婚小兩口初嘗美妙之後的不懂節製。

說來,和雪兒之間,也沒有那般纏綿悱惻,難以自拔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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