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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怕是待不了了。麵對元嬰修士,我可不敢保證周全的。”牛泗縱縱肩說道。
“那牛大哥可要保護我一段時間才行。”藍月眨眨眼調皮的說道。
牛泗攤攤手,此時倒是無話可說了,此女什麼意思牛泗當然知道,隻是自己不敢接受而已。此時這種情況卻是不宜再讓此女單獨留在此地了,說不得隻能帶藍月離開了。
這時臘梅已經飛到俞閒身上狂吸起來,一轉眼的功夫就把這俞閒吸成了人乾。牛泗搜出儲物袋,一個火球術處理乾淨。這才對藍月兒說道:“此人留著恐怕後患無窮,我就先處理了。”
“沒事的牛大哥,她都對我出手了,如果留著難免會再生出事端。隻是飛燕門可怎麼辦呀。”藍月兒本也是果決之人,對此竟是很看得開。隻是對這飛燕門有點割舍不下。
“讓他們都先避避吧,這次我們招惹的可是元嬰修士。其在對付我們之前,應該不至於向他們出手的,但還是暫避一下比較穩妥。隻要你和謝彤進階元嬰,以後就是想重建飛燕門也不是什麼難事。”牛泗沉吟了一下道。
“你先收拾一下,我們馬上就得走了,這飛燕門的大陣你能控製嗎?”牛泗問道。
“俞閒的儲物袋裡,應該有大陣的控製令牌,我倒是可以操作。”藍月兒說道。
“火元門的人已經到了,一會兒你操控大陣困住這兩人。我去乾掉他們。”牛泗一邊把儲物袋交給藍月兒一邊說道。
藍月兒還沒有察覺到。但是牛泗強大的神識卻感覺到了,兩個金丹修士正從山下朝這邊飛來。
藍月兒趕緊找出令牌,這時她也察覺到了正在朝著此地趕來的兩個金丹修士。這時那二人已經來到了洞府之外。
藍月兒不再猶豫發動大陣直接將二人困在當場。沒想到其中一個冷哼一聲,身形一動卻是逃出了陣法的限製,藍月再想啟動彆的禁製已經晚了。“俞閒呢,你們這是要乾什麼?你們可知道得罪我火元門的後果!”陣內的修士大厲喝道。
剛剛逃脫的修士卻是和牛泗戰在一起。牛泗揮拳瘋狂的錘擊之下,對方毫無反抗之力。第一拳就打破了對方的金剛罩,第二拳就震散了對方渾身法力。接下來幾拳對方法力都沒有提聚起來就被打暈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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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泗這時也不再搭話,雷聲一響卻是發動雷遁術直接出現在陣內,同樣的砰砰幾拳打暈那叫囂的修士。
牛泗提著二人回到藍月兒洞府。對藍月兒說道:“你去遣散門人吧。這兩人我處理下馬上就走。不能多呆了。”
“牛大哥手段真是越來越厲害了。這兩名金丹修士就這麼輕易的被大哥拿下了。”藍月兒看的有些傻眼了都。
這牛泗法寶都沒有出,就這樣砰砰幾拳就乾掉了兩個金丹修士。大大顛覆了藍月對鬥法的認知。
其實牛泗倒是想飛劍一出斬敵人於千裡之外,但是現在他的法寶還是得自常乾的碧玉刀,又不是自己的本命法寶,實在沒那麼大威力。但是自己的身法和力氣那可是不一樣,那可是能與化形妖修媲美的,用來對付金丹修士倒是犀利。
“一點蠻力而已,現在可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趕緊去處理吧。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牛泗苦笑道。
對著藍月兒閃閃發光的大眼睛牛泗差點不好意思了。任誰被藍月兒這樣的美女這樣近乎崇拜的看著,心裡也會感覺很爽的。牛泗也不例外。
這藍月兒人也漂亮,對牛泗的一番情意牛泗也是知道的。隻是還過不了自己那一關而已。這時倆人這一對眼,氣氛不由的曖昧起來。好在這次藍月兒知道輕重,趕緊應聲去處理飛燕門的事了,這才讓牛泗鬆了一口氣。
不過牛泗的老臉卻是不由的有點發紅。這些被藍月兒看在眼裡也不點破,隻是笑的更開心了。
隨後飛燕門的山上響起了九聲鐘聲。一眾築基修士被召集到大堂裡。
藍月兒坐在上首,等所有人都到齊了才站起來說道:“火元門圖謀吞並我飛燕門,俞長老利令智昏,要拿眾姐妹送去火元門當做那些魔修的爐鼎,我已誅殺此人。”藍月兒說到此處頓了一下。
看下麵眾人一個個都露出震驚之色。藍月兒接著緩緩的說道:“這火元門可是有元嬰修士的。這對飛燕門無疑是一場禍事。大家還是趕緊逃命去吧。以後有緣再聚了。”說罷藍月就要離開。
這時一名築基女修說道:“藍師叔你這是不要我們了嗎,我們跟師叔走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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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師叔去哪裡,我們就去哪裡?”
“是,跟師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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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藍月兒爆喝一聲,大廳裡馬上又恢複清靜。
藍月兒接著緩緩說道:“我才是對方的主要目標,在對方找上我之前你們應該還是安全的,此時如果跟我在一起那才是更加危險。你們覺得有能力對抗一位元嬰修士嗎?趁著現在有機會趕緊走吧,晚了怕是來不及了。”藍月兒說完,不再理睬眾人,而是向自己的洞府趕去。
藍月已離開眾人卻是炸了鍋,已是吵得亂哄哄的。不過也有明白事理的,開始悄悄退出趕緊收拾東西走人了。
見有人悄悄離開,大家也開始明白這飛燕門算是走到頭了,各自回去收拾,逃命去也。這其中也不免有為了搶點東西大打出手的,當然也有暗中被火元門收買的悄悄跑去報信的。
藍月兒回到洞府的時候,牛泗已經處理完兩人的屍體。
那個能擺脫大陣控製的叫做司空閒竟然是個陣法師,牛泗竟然在其儲物袋裡得到一套高級陣法洞虛赤琉陣。煉製方法和整套的陣盤陣旗都有。這陣法可是對元嬰修士都大有作用的。
隻是據牛泗搜魂所知,另一個竟然就是要和藍月兒雙修的關天,火元老祖關必淵的孫子。
這火元門雖然隻有關必淵這麼一位元嬰修士。但這位火元老祖竟然還是個陣法師。這讓牛泗大感頭痛,看來自己想用陣法對付對方想必是不太現實了。
好在這兩人來此時那關必淵並不知情。這無疑是給牛泗爭取了逃走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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