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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黑石要塞還是要去一趟了。想到黑石要塞牛泗心裡不禁泛起兩個身影來。沒想到自己這一修煉竟是百年之久,謝彤藍月兩人也不知道怎麼樣了。藍月也不知結成金丹沒有,此女資質似乎還不錯,想來結成金丹大有可能的。隻是謝彤有滅蒙之身想必修煉也是迅速。隻是不好判斷到何境界了。
牛泗來到黑石要塞城外並沒有進城,而是向著幾百裡外的飛燕門飛去。飛燕門在獸潮裡幾經摧毀和重建,地址倒是沒變。以牛泗現在的速度片刻就來到飛燕門。
守山弟子看到是金丹期的前輩自是不敢怠慢,急忙前去通報,卻是沒有請牛泗入內。牛泗卻感覺不對。按說謝彤和藍月兒也是飛燕門的高層了,分離前可是說過要牛泗來飛燕門看望二人的,不可能不吩咐下麵的,沒有自己來到門前還要等著的道理。
想到此處牛泗逍遙遁一起卻是向著飛燕門裡麵飛去。路上追上那報信的修士,問清楚藍月兒洞府的位置,直接拍暈了對方。那留下的修士雖是發現那金丹前輩不見了蹤影,但也是摸不著頭腦,隻能是趕緊發傳音符通知裡麵的人。
此時藍月的洞府內,正有一女修坐在藍月的對麵,柔聲的勸著。
“妹妹,你這是何苦呢。那關天也是金丹修士,還是火元老祖的直係後人。能有此良配也是不錯的。”那女修道。
“良配?俞閒師姐可真是好說辭,誰不知道那關天修的是采陰補陽之術。說是雙休道侶其實是拿我當爐鼎把。姐姐為了攀上火元門,竟然開始拿同門姐妹做人情了。”藍月兒氣憤的說道。
“妹妹也要理解姐姐的苦衷,這飛燕門我們辛辛苦苦重建起來,總不能讓他毀在我的手中吧。沒有元嬰修士的支持我們撐不了多久的。”那俞閒聽藍月兒如此說,倒是略顯尷尬。接著又打起了苦情牌。
“謝彤姐姐這次回來必會進階元嬰的,還是我們自己的元嬰修士可靠。你投靠火元門不過是飛蛾撲火罷了。最後不過是害得眾姐妹都淪為火元門的爐鼎。到時看你如何跟謝彤姐姐交代。”藍月兒越說越激動了。
“進階元嬰?哪有這般容易的。就連師叔那等驚才絕豔的人都沒有成功,更何況謝彤這經過奪舍之人,妹妹不要妄想了。我意已決,卻是由不得你了。”這女修咬牙說道。
“謝彤姐姐可以的,你就等著吧”。藍月兒自是不會說出滅蒙之體的事,這事一旦暴露自會引起軒然大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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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不要妄想了,三日後我親自送你去火元門成親,此事卻由不得你了。”那俞閒站起來氣呼呼的就要往外走,這時門外卻走進一個人來。原來是牛泗趕到了。
“我看卻是未必。”牛泗淡淡的道。
“牛大哥,你來了。”藍月兒聲音有點高,顯然是激動壞了。說著眼淚竟是流了下來。牛泗衝藍月兒點點頭。
“我來了,沒事了。”牛泗安慰道。藍月兒果然已經是結丹成功,但是現在顯然是被人禁製了修為。
“道友想必就是藍妹妹和謝彤經常提起的牛道友吧。你不該來的。”那俞閒說道。
“道友如此做,不該給牛某一個交代嗎?”牛泗顯然是有點怒了,之所以還沒出手隻是看在藍月兒同門的麵子上。和藍月兒有交情歸有交情,但是和飛燕門卻是沒有的。
“交代,牛道友要什麼交代,這裡是飛燕門。我是飛燕門的門主,有什麼可交代的。倒是道友闖下大禍還不自知,也不妨告訴你,藍月兒是火元老祖關必淵指定的人選。得罪一個元嬰修士的後果想必道友是知道的。”這俞閒見牛泗也是金丹修為,語氣也不客氣起來。後麵竟然威脅起牛泗來。
“原來如此,這元嬰修士我是惹不起,可是看著藍姑娘被如此脅迫,我卻也是不能不管的。現在隻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牛泗苦笑一聲,身形一晃已是來到俞閒的身前。
俞閒也是反應靈敏,竟然知道先給自己上了一張高級的金剛符。要是平常修士這也足夠抵擋金丹修士一擊了。可是對上牛泗那堪比九級妖獸的身體卻是有點不夠看。隻見牛泗隻用了一拳就把那金剛罩打了個稀碎。
此時俞閒還要施展什麼法術,牛泗哪裡還會給她機會。一把掐住俞閒的脖子,禁錮了她的法力。俞閒沒想到牛泗竟然敢真的動手,也沒想到自己連對方一擊都接不下。
“說吧,下的何種禁止,如何破解。”牛泗冷冷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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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最好想清楚,要如何麵對一個元嬰修士的怒火。而且你剛才到的時候,我已經跟火元門的人發了傳書。這會火元門的人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我看到時道友將如何收場。”那俞閒不但不說反而威脅起牛泗來。
“看來還得動作快點了。”牛泗沒有在理俞閒的威脅,直接把手放到了俞閒的頭上。
“你敢!你要搜魂,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俞閒叫道。
“我也沒打算放過你。”牛泗發動搜魂術。
以牛泗的神識對金丹修士搜魂自是沒有問題,不片刻牛泗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飛燕門多是女修,最近被火元門的魔修看上。意欲吞並飛燕門,並給這俞閒許下重利,這才有了開頭和親一幕。
接下來不光是和親,還有事後飛燕門並入火元門,而俞閒則是成為火元門老祖關必淵的雙修道侶。此女倒是好打算,可是這無異於是飛蛾撲火,自討苦吃的。可真是利欲熏心利令智昏了。
牛泗搜完魂走到藍月麵前,苦笑道:“怎麼會弄成這樣的。”
“我也沒想到,自己共患難得同門師姐會對我下手。”藍月兒一臉苦笑的說道。牛泗把手搭在藍月肩上,強大的法力一衝就把藍月體能內的禁製衝了個七零八落。
“多謝牛大哥,也不知道被牛大哥救了多少次了。”藍月兒不由得笑了起來。此時雖然麵臨著一個元嬰修士的威脅,但是藍月兒看到牛泗反而是開心起來。想想上一刻自己還身受禁製茫然無助,這時不禁心裡生出一股幸福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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