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雲逸扯過自已的腰帶綁住那雙不停亂動的小手摁在自已胸前,他的手中還拿著野果。
“好娘子你就給我吧~”
段雲逸暗啞的聲音猶如林中勾人心魂的狐仙一步步將人引誘進他的圈套再也無法逃離,桑甜搶過他手中的野果帶著哭腔道:“那你不許用這個!”
段雲逸湊過去吮了一下她的唇答應:“不用這個用其他的。”
桑甜一整個欲哭無淚,明明剛開始的時候她的小書生還不是這樣的,自從開了葷就跟變了一個人似得。
屋內的氣溫逐漸升高,桑甜的胳膊無力的搭在段雲逸的脖子上。
一夜無眠,雖然段雲逸很溫柔可情到深處他還是控製不住自已,桑甜的哭聲在他聽來就是天籟之音。
桑甜第二天生氣了,不管段雲逸怎麼哄都不行。
為了不讓段雲逸縱欲過度桑甜把人趕了出去,段雲逸抱著自已的被子站在門口不動委屈的直掉眼淚,娘子不愛他了,現在都不願意跟他睡覺覺了。
桑甜躺在床上吃著野果,聽見屋外的啜泣聲經過一番心理鬥爭最終還是走了出去。
看見桑甜出來段雲逸急忙用袖子擦掉眼角的淚珠迎了上去,“娘子彆不要我好不好。”
在屋內聽著自家兒子沒出息的聲音段母無奈的搖搖頭,看來是徹底栽了。
桑甜站在台階上環胸居高臨下的看著段雲逸,“那我昨天晚上都說不要了你為啥不聽!”
段雲逸紅著臉低頭小聲道:“我控製不住。”
說著段雲逸又開始掉珠子了,桑甜心一軟下去用指腹拭去他眼角的淚,“那你接下來的幾日克製克製。”
段雲逸撇著嘴巴點頭,再不答應娘子就真的不理他了。
李姚嫁給了黑奎,在成婚那日李姚還托人來給桑甜送請柬,她又不是傻子這麼明顯的鴻門宴她怎麼可能會去。
成婚結束後桑甜聽村裡人說李姚當天晚上被黑奎弄昏死過去好幾次,最後崩潰的直哭大罵桑甜是畜生。
桑甜並不在意,因為李姚這一輩子都隻會待在這裡,這就是她要付出的代價,而她要帶著段雲逸跟桑母離開了。
段雲逸每天天一亮就要坐好幾個時辰的馬車去教書,路途不僅遠還很累人。
桑甜拿著墨沉給的銀錢在鎮上置辦了一處院子,這樣段雲逸也就不用那麼累了。
李姚聽說桑甜姚離開了當天就瘋了,她撓著要跟桑甜走黑奎可不慣著她用繩子把人綁起來丟進了柴房。
段雲逸在知道桑甜買了院子心中愈發感動,自從她來之後他們的日子變得一天比一天好,他教書得來的錢都不夠養活自已的。
可娘子總是時不時就會給他驚喜,像仙女一樣。
得此一妻夫複何求。
桑甜帶著段雲逸搬家那天許寡婦來送行,她比之前瘦了很多身上穿的衣服跟桑甜的有幾分相似,東施效顰的樣子段雲逸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
許寡婦幾度想要上前但是都被桑甜涼涼的視線嚇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