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李姚吵著鬨著就要離開,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桑甜哪能那麼容易就讓她如意。
剛好處於豐收的季節桑甜直接給了李姚鋤具答應她隻要她能乾完這些農活就可以走,要是乾不完就把他賣給村裡的男人。
李姚見過這個村的男人一個比一個糙,還長得醜李姚立馬就答應了桑甜的要求。
李姚細皮嫩肉等乾完活曬得原本白嫩的皮膚黢黑,完全看不出之前還是個水靈靈的美女。
“我現在可以離開了吧!”李姚氣喘籲籲的將鋤具丟在地上,傲人的身材也沾滿了泥土,桑甜笑著點頭,“當然可以,你現在就可以離開。”
李姚一喜衝進自已住的茅草屋三五下收拾好自已的行李拔腿就跑,不帶絲毫猶豫的,一想到馬上就能離開桑甜這個魔鬼身邊就開心。
桑甜笑的很甜隻有段雲逸知道他家小娘子又使壞了,平時的桑甜基本上都不喜歡笑,要是笑了那就代表著惹了她的人要遭殃了。
可他就是愛慘了這樣的她。
桑甜之所以這麼折磨李姚,那是因為條條告訴她李姚這次來的目的不簡單,她不僅在段母的飯菜裡下毒還準備給她下藥想讓她這一輩都做不了母親。
她又不是天山的聖人,她隻知道睚眥必報,十倍償還。
第二日村裡便傳出桑甜家中送來的西域美女爬上了村霸黑奎的床。
村口很是熱鬨桑甜拉著段雲逸的手過去看熱鬨,李姚麵如死灰的躺在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懷中,黑奎很黑臉上也都是疤痕,看著就很嚇人。
李姚突然看見人群裡的桑甜立馬跳起來想要過去打桑甜剛起來就被黑奎眼疾手快扯住腰一把拉過去。
“桑甜你這個賤人!你知道這個醜男人的家就在村口你還故意晚上讓我出去!你太惡毒了!”
黑奎聽見裡姚罵自已是醜男人當即就火了,跟磚頭厚般的巴掌扇在李姚臉上,李姚哪裡承受的住這一巴掌口吐鮮血昏死了過去,黑奎直接像拖垃圾一樣把人帶了回去。
聽見李姚的話村裡人看桑甜的眼神都帶著懼意,之前調戲過桑甜的幾個人恨不得把自已塞進褲子裡藏起來,這要是被記恨上估計咋死的都不知道。
桑甜跟段雲逸回到家在門口她拉住段雲逸的袖子小聲問道:“ 夫君我這樣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惡毒?”
段雲逸轉身麵對著她包容的勾唇輕笑冰涼的手撫上她柔軟的臉,“不管做何種事情在為夫眼裡你都是對的。”
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極其認真,眉眼間夾雜著對桑甜的柔意,可是在原劇情裡這樣一個好的男人卻死的是那般早。
桑甜心中湧上一抹心疼,她抱住段雲逸的腰將臉貼在他胸前感受著他帶給她的安全感。
在院子裡的段母看見這一幕欣慰的笑了起來,她的逸雲是天地下最溫柔的兒郎,她之前還害怕娶來的丞相之女會不會欺負他現在看來一切都是她多慮了。
段雲逸對待桑甜真的是溫柔到了極致,每次下學他都會去附近的山上給她摘野果吃,回來的時候就會將包了一帕子的果子替桑甜洗好。
桑甜被段雲逸寵的都有了小脾氣。
“夫君,彆·塞”
床榻上淩亂不堪,桑甜衣衫半褪兩條筆直白皙且修長的長腿牢牢夾·住段雲逸的腰身,小嘴微張發出令人遐想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