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逸現在與薑蘊也有走動,娛樂公司大家都是有股份的。與薑蘊不同,南宮逸還是很喜歡看美女的,公司也去得挺勤快。至於外省的那個生態產業,他是派了心腹去管的。興致來了,他也會過去管理一下。目前看來,效益還是很好的,供不應求。他打算擴大規模,以適應日漸成熟的產業鏈。予姝沒看見顧婉,“我小姑呢?她可是比我們先進來的。”“我一直在這裡,沒有看到她過來啊!”南宮逸要是看到顧婉,也不會沒想起小石頭來。予姝站著沒動,放開了神識。很快就查到了顧婉的位置,她被兩個男人抓著,正往外走。予姝把孩子的推車往時淳手裡一送,“孩子你看好了,我去下就來。”時淳見予姝發了下呆,就知道她在找顧婉。“嗯,你小心些!”時淳這話一說就見予姝身形在前麵消失了。南宮逸嘴就沒把門的,“一段時間不見,予姝怎麼這麼性急了?”“人命關天的事,說急不急?”時淳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顧婉此時心裡急的要命,一是擔心薑蘊,二是擔心予姝一人看著四個孩子。她拚命的掙紮,奈何男人與女人之間的力量懸殊,都是徒勞。那些人怕她發出聲音,嘴上給她貼了膠帶。予姝到的時候,就看到兩人摁著顧婉的頭,塞到車子裡。予姝一拳頭砸到了其中一個男人身上,疼得男人彎著身子倒了下去。另外一個見勢不妙,拽著顧婉,用她擋在了身前。他手裡拿著一把匕首,指著顧婉的喉嚨,對予姝喊道:“你彆過來!再過來,我立即殺了她!”予姝手一揮,男人感覺一股無形的大力,把他的匕首往外扯。這場麵,讓他感覺有種詭異感。最見鬼的是,手裡的匕首飛了出去,然後又回頭朝他的脖子紮去。男人嚇得立即放開了顧婉,頭一歪,躲過了匕首的攻擊。這裡是醫院的後門,很少有人進出。所以予姝怎麼玩,都沒人看到。她操控著匕首追著那男人,男人怎麼跑,刀都直指他的麵門。男人知道,這是碰到鐵板了,他也不跑了,跪了下去,“女俠饒命,我隻是拿錢辦事。”予姝知道對方隻不過是想拖延時間,她並沒問話,一個手刀就把人給劈暈了。車子上的鑰匙她拔了下來,然後給顧婉鬆了綁,扯掉了嘴上的膠帶。“小姑,我們趕緊回去。”顧婉立即跟了上去,什麼話也沒說。兩人到手術室門口的時候,就看到時淳的手下與人打在一起。南宮逸與時淳兩人護著四個孩子,並沒動手。予姝立即衝了過來,她就知道,那些人抓顧婉是想引她出去,調虎離山。予姝身形如鬼魅,在幾人之間穿插。待她站到孩子身邊的時候,剛才還在與時淳手下打鬥的幾人,一個個跟木樁似的。時淳的手下都驚呆了,就這身手,還叫他們來當保鏢?是不是有點多餘?時淳見手下在那裡發愣,“還愣著乾嘛?把人都給綁起來。”他的手下這才像是回過了神,開始行動起來。予姝見他們綁結實了,這才過去給那幾個人解了穴。她讓時淳去給顧灼辰打電話,讓他來把這些人拉走。坐在推車上的顧錦軒還是第一次看媽媽與人動手,他早就察覺出了媽媽的不凡,現在看來,他媽媽似乎也是修真者。不過此時,他不得不裝個孩子,“媽媽,你真厲害!”年年說道:“媽媽,這些人想抓我跟哥哥。”圓圓也附和,“麻麻,打壞人。”小石頭,“壞人,打。”時淳上次看到幾個小孩,還不會說話,現在聽他們奶聲奶氣,就把他要說的基本都說完了。他想個表現機會,都有人搶了。“沒事就好,就是不知道搶救室什麼情況?”予姝有驚無險,並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想對付她與顧灼辰的也就那麼幾個人。予姝心裡已經有了猜測,顧灼辰那邊的事應該進行的很順利,對方想用孩子要挾他。她覺得那些人真是異想天開,真以為她孤立無援?而她不知道的是,醫院裡一人匆匆離開了。那人也是與剛才那些人一夥的,他回去把這邊的情況跟他的直屬上司彙報。他的直屬上司,是沈長鬆。沈長鬆做的事,對他老子,與兒子都沒說過。而且他也不想多一個人知道,連累到他們。“你是說,顧灼辰的媳婦與時家的接班人,南宮家的少主在一起?”沈長鬆的這個手下殷揚和他做事一樣,都是讓彆人衝鋒陷陣,他躲在後麵。殷揚還擅長收集情報,“嗯,他們前段時間不是開了個什麼娛樂公司,聽說最大的股東是薑蘊,這兩人,還有顧灼辰的媳婦都是有股份的。”“這兩家都是有底蘊的人家,不好對付。”沈長鬆眉頭深鎖。殷揚還是謀士,“不過就是商人,也不是沒辦法對付。”“你是說,讓人去查……”“都說無奸不商,就不信他們是乾乾淨淨的?”“我再考慮下,眼下最要緊的是,還是要讓顧灼辰把東西交出來,我又不好出麵。”那批東西一旦到北城,肯定會引起上麵的重視。國家博物館的東西被人偷梁換柱,換了贗品,那些專家是擺設嗎?當然不是,肯定是被人買通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誰會有那麼大的膽子?這不就要深挖了。殷揚,“領導,實在不行,我們半路去攔截他。”“他那本事,你們誰能對付?”“我就不信他刀槍不入,子彈都打不死。”“他就是有那個本事,你的提議行不通。”“那我們就隻能坐以待斃?”“讓我想想,讓我再想想。”沈長鬆焦慮的在房間裡麵踱步。這時,他書房的門被敲響了。沈長鬆過去開了門,外麵站著的是他的父親沈老爺子。“爸!”沈老爺子虎著臉走進了書房,順手還把門給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