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微亮起,蕭禹風還在朦朧的夢境中徘徊,突然耳邊傳來了一陣低沉而細微的說話聲。
這聲音如同清晨的微風,雖輕柔卻足以穿透他的夢境,讓他不由自主地驚醒。
他猛地坐起身來,揉了揉惺忪的雙眼,環顧四周,試圖找出聲音的來源。
隻見顧北言正站在不遠處,與一個模糊的身影交談著。
那身影雖然看不清麵龐,但從輪廓和身形來看,應該是他們等待已久的顧七安。
蕭禹風頓時感到一陣激動,連忙起身向那邊走去。
他走近後,才看清顧七安的麵容,隻見他風塵仆仆,但眼中卻閃爍著堅定和決然。
“你終於來了!”蕭禹風高興地說道,聲音中充滿了欣慰和期待。
顧七安點了點頭,回答道:“是的,我按照大人留下的記號一路找來。”
顧北言也走過來,拍了拍顧七安的肩膀,說道:“你辛苦了。接下來,你將這封信以最快的速度送回明京城,一定確保送到皇上手中。”
顧七安接過信件,臉上露出嚴肅而鄭重的神情,他緊握著信件,仿佛握著的是一項重大的使命。
他向顧北言點頭,語氣堅定地說:“大人放心,卑職一定會將信完好無缺的送到皇上手中。”
顧北言滿意地點了點頭,他知道顧七安是一個忠誠可靠的人,一定能夠完成任務。
他拍了拍顧七安的肩膀,鼓勵道:“我相信你的能力,這次任務關係重大,你務必小心行事,確保信件的安全。”
顧七安再次點頭,表示明白。
他深知這封信的重要性,他將信件小心翼翼地收入懷中,準備立刻啟程。
在離開之前,顧七安回頭向顧北言和蕭禹風告彆,並承諾道:“大人,蕭捕快,你們也要多加小心。”
就在顧七安即將離開之際,他突然停下腳步,轉頭對顧北言說道:“對了,大人,我來的時候,經過三十裡外的祥雲縣,那裡好像發生了一樁奇異的事件。”
顧北言和蕭禹風聞言,都露出了好奇的神色。顧北言問道:“奇異的事件?具體是怎麼回事?”
顧七安思索了一下,回答道:“我路過祥雲縣時,聽到當地居民在議論紛紛。他們說縣城外的古廟中,最近每晚都有異光閃爍,似乎還有神秘的聲響傳出。有人猜測是古廟中的神靈顯靈,也有人認為是某種不祥之兆。但我觀察了幾天,發現那異光似乎有規律可循,並非完全無跡可尋。”
蕭禹風插話道:“那你覺得這是怎麼回事?會是蒼風族搞的鬼嗎?”
顧七安搖了搖頭,說:“目前還不能確定。但祥雲縣離此地不遠,而且又發生了如此奇異的事件,我覺得我們或許可以去調查一下。也許那裡會有關於蒼風族的線索。”
顧北言沉思片刻,然後點頭同意:“你說的有道理。既然我們已經決定了要深入調查蒼風族,那就不能放過任何可能的線索。蕭禹風,你與我一同前往祥雲縣調查此事。”
蕭禹風毫不猶豫地回答:“我也對那奇異的事件很感興趣。說不定那裡真的會有我們想要的答案。”
看著顧七安帶著信件策馬疾馳而去,顧北言和蕭禹風也迅速整理好行裝,準備踏上前往祥雲縣的路。
“祥雲縣的事情,或許真的與蒼風族有關。”顧北言沉思著說道,目光堅定。
蕭禹風點了點頭,表示讚同:“那古廟中的異光閃爍,聽起來就非同尋常。”
兩人騎上馬背,揚鞭啟程。
馬蹄聲在清晨的空氣中回蕩,伴隨著他們堅定的步伐,向著祥雲縣的方向前進。
路上,他們討論著可能的情況和對策。
顧北言分析道:“祥雲縣的事情,我們得小心行事。如果真的是蒼風族在搞鬼,那他們一定有所準備。我們要做好應對突發情況的準備。”
蕭禹風點頭同意,同時提出自己的想法:“或許我們可以先暗中調查,了解一下古廟的情況和當地居民的反應。然後再根據收集到的信息,製定具體的行動計劃。”
顧北言讚賞地看了蕭禹風一眼,說道:“你的提議很好。我們就這樣做。到了祥雲縣後,先找個客棧落腳,然後暗中觀察古廟的動靜。”
隨著他們的交談,太陽漸漸升起,陽光灑在大地上,為他們照亮了前行的道路。
兩人策馬奔馳在通往祥雲縣的路上,陽光灑在蜿蜒的小徑上,灑在他們堅毅的臉龐上。
終於,他們看到了一塊獨特的路標——一塊祥雲形狀的石碑,雖然沒有文字,但他們立刻明白,這應該是到了祥雲縣的標誌。
“看來,我們已經進入祥雲縣的地界了。”顧北言指著那塊祥雲形狀的路標說道,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興奮和期待。
蕭禹風也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是的,這裡應該就是祥雲縣了。接下來,我們得找個客棧安頓下來,然後開始調查古廟的事情。”
他們沿著路標所指的方向繼續前行,不久便來到了祥雲縣的縣城。
縣城雖小,但街道整潔,商鋪林立,顯得熱鬨非凡。
他們找了一家看起來乾淨整潔的客棧,安頓下來後,便開始商量下一步的計劃。
“我們首先要做的,就是了解祥雲縣的情況。”顧北言說道,“古廟的位置,居民對古廟的看法,以及最近是否有人發現什麼異常,這些都是我們需要了解的信息。”
蕭禹風讚同地點了點頭:“沒錯。我們可以先去茶館或者酒樓,那裡人多口雜,消息流通得也快。”
進入房間之後,蕭禹風迅速鑽入了顧北言的房間,“要不然我還是跟你一間房吧。”
聽了這話,顧北言頓時眼神一凜,瞪了他一眼,“你有什麼特殊嗜好嗎?”
蕭禹風迅速捂住自己的胸前,“彆胡說啊,我可沒有,我這不就是想著萬一你害怕的。”
顧北言在客棧的房間門口停下腳步,輕輕推開門,轉頭對蕭禹風說道:“好走,不送。”
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輕鬆和玩味。
蕭禹風調侃地搖著頭,嘴裡說著:“你也真的是太不近人情了,算啦,走就走,那我回自己房間了啊,你要是害怕了,我也不來陪你了呀。”他故意走得很慢,一步三回頭,仿佛在期待著顧北言能有什麼反應。
然而,顧北言並沒有如他所願地露出任何特彆的表情,隻是淡淡地一笑,隨後在蕭禹風前腳剛一跨出門檻的瞬間,他就將門輕輕地關上了。
蕭禹風站在門外,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苦笑著摸了摸鼻子。
他自然知道顧北言並非真的“不近人情”,他之所以這樣說,也隻是想活躍一下氣氛,緩解一下即將到來的緊張調查氛圍。
蕭禹風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心中卻對即將開始的調查充滿了期待和緊張。
他知道,這次的任務非同小可,但他也相信,隻要他和顧北言齊心協力,就沒有克服不了的困難。
關上門之後,房間內就隻剩下顧北言一人。
他走到桌子旁,坐在椅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後平靜地品嘗起來。
茶水入口,苦澀中帶著一絲甘甜,就像是他此刻的心情。
他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完全放鬆下來。
在放鬆的同時,他的大腦也在飛速運轉,思考著接下來的行動計劃。
他需要了解祥雲縣的情況,掌握古廟的具體位置,以及最近是否有人發現什麼異常。
這些信息對於他來說至關重要,將直接影響到他接下來的行動。
顧北言放下茶杯,站起身來,走到窗邊。
他推開窗戶,讓新鮮的空氣湧進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