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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一個普通的包袱顯得格外突兀,靜靜地躺在地上,仿佛一個沉默的謎團。
四周的空氣仿佛凝固了,帶著一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包袱的表麵布滿了歲月的痕跡,看起來有些陳舊,卻沒有人敢輕易靠近。那是一種無形的威懾,讓人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仿佛靠近它就會引發未知的危險。
在場的人臉上都露出了驚恐的神情,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畏懼和不安。在這個神秘的包袱麵前,他們的勇氣仿佛被一點點吞噬,隻留下心頭的恐慌在不斷滋長。
蕭禹風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與決然,他瞥了一眼那些麵色驚恐的眾人,然後沉聲說道“我來吧。”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
他緩緩走向那個神秘的包袱,每一步都走得十分審慎。
在他的眼前,地麵上有一些模糊的腳印,他能夠清晰地看出,那些腳印在靠近包袱的地方突然消失,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阻止了它們的繼續前行。
這種奇怪的現象更加激發了他的好奇心。
他心中默念“這其中定有蹊蹺。”同時,他的手已經摸到了包袱的邊緣。
包袱的表麵冰涼,觸感粗糙,他深吸一口氣,集中精神盯著這個包袱,仿佛是在做著心理準備一般。
楊捕頭站在一旁,眼神緊盯著蹲在包袱前麵的蕭禹風。他看著蕭禹風臉上滿是嚴肅和專注。
他清了清嗓子,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一些,然後問道“發現什麼了嗎?”
這個問題似乎有些多餘,因為他已經從蕭禹風的神情中看出,這個包袱絕非善物。
蕭禹風深吸一口氣,打開了包袱。在微弱的月光下,一顆頭顱赫然出現,直直地盯著他。
那是一顆成年男子的頭顱,最令人心驚的是,它的表情與蕭禹風上一回見到的那個頭顱如出一轍,似乎都在無聲地訴說著無儘的痛苦。
蕭禹風的手微微顫抖,他努力克製著自己的情緒,不讓恐懼占據上風。
他轉頭看向楊捕頭,臉色有些蒼白,但眼神卻異常堅定。
蕭禹風頓了頓,似乎在整理著自己的思緒,然後緩緩開口“捕頭,又是一顆頭顱。這個頭顱和之前我們發現的頭顱表情一模一樣,顯然他們之間有著某種聯係。”
楊捕頭聽到蕭禹風的話,臉色也微微一變。
他快步走到蕭禹風身邊,低頭看向那顆頭顱,眉頭緊皺。他能夠感受到現場氣氛的壓抑和緊張,也能夠看出蕭禹風眼中的困惑和不解。
“你確定這兩顆頭顱有關聯?”楊捕頭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慮。
蕭禹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著自己的情緒。
他看著楊捕頭,慎重地點了點頭,聲音低沉而堅定“這個頭顱的主人,若是我沒有猜錯,應該就是雜貨鋪的老板。”
雜貨鋪的老板,那個白日裡還和自己說著話的人,竟然此刻在這般情境下“再見”。
楊捕頭聽到蕭禹風的話,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他用力地攥緊拳頭,眼神中閃爍著憤怒。
“看來,我們的方向並沒有錯!”楊捕頭咬著牙說道,聲音中充滿了堅定和決心。
蕭禹風微微彎腰,伸手向地麵指去“捕頭,請看這裡的腳印。”
楊捕頭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發現地麵上有一串模糊的腳印,它們斷斷續續地延伸到包袱所在的位置,但奇怪的是,到了包袱這裡,腳印卻突然消失了。
這一發現引起了旁邊小捕快們的注意,他們紛紛湊過頭來觀察。一開始,他們還隻是低聲議論,但隨著他們越說越起勁,聲音也越來越大。
“這些腳印怎麼到這兒就沒了?”一個小捕快好奇地問道。
“難道說,有什麼東西擋住了?”另一個小捕快猜測道。
“或者是有人故意抹去了腳印?”又一個小捕快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還是說,這根本就不是人?”
聽著他們的議論,楊捕頭的眉頭緊皺。
他知道,這些腳印或許是破案的關鍵線索,但現在線索似乎中斷了。他回頭看向蕭禹風,眼中帶著詢問,想看看他是不是有什麼不同的見地。
蕭禹風靜靜地思考著,他的目光在腳印周圍徘徊,似乎在尋找著什麼蛛絲馬跡。他知道,這些腳印之所以隻到包袱這裡就消失,一定有它的原因。
他需要更深入地思考,更仔細地觀察,才能找到答案。
突然,蕭禹風指著那顆頭顱,語氣堅定地說“捕頭,你看這個頭顱上也是沒有一絲頭發,我想,這凶手肯定是一個人,而且,肯定和那絲線的出處有關,或許,雜貨鋪老板正是因為這才會被殺害。”
蕭禹風的話讓現場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楊捕頭和小捕快們都緊盯著那顆頭顱,仔細觀察著蕭禹風所指的地方。確實,這顆頭顱上光禿禿的,一根頭發也沒有,這與先前的那個頭顱如出一轍。
“你的意思是,這個凶手是因為某種原因拔光了死者的頭發?”楊捕頭沉聲問道。
蕭禹風點了點頭“是的,而且我認為這個原因與那絲線的出處有著密切的聯係。雜貨鋪老板可能正是因為知道了這個秘密,才會遭此毒手。”
“但現在我們還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這個凶手與絲線有關,看來,咱們要去好好的查一下這個絲線。”楊捕頭眉頭緊皺。
“是的,我們需要更多的線索。”蕭禹風深吸一口氣。
楊捕頭眼神堅定地看著蕭禹風,沒想到這個大少爺竟然能夠說出這些有建設性的言語。
他們將地上的腳印拿白紙拓印好,仔細地收納了起來,隨後拎著那顆頭顱,一行人打道回府。
蕭禹風一邊向前走著,一邊不斷地思索著,對於雜貨鋪老板之死,還是存在著某些不對勁,但是具體是什麼,一時之間,他卻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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