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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禹風溫和地對老板說“老板,這根絲線對於我們來說非常重要。如果您知道任何關於它的信息,請務必告訴我們。”
老板猶豫了一下,然後歎了口氣說“其實,那天賣給我絲線的人特彆神秘。他要求我必須保密,不告訴任何人。但我看到這絲線與你們調查的案子有關,覺得有必要說出來。”
蕭禹風心中一緊,追問“那個人長什麼樣子?有什麼特征嗎?”
老板回憶了一下,說“他戴著鬥笠,遮住了半邊臉。但從露出的部分看,皮膚黝黑,身材魁梧。而且,他的手背上有一個明顯的刀疤。”
蕭禹風迅速記下了這些信息,又問“那他有沒有說什麼話,或者有其他特彆的舉動?”
老板想了想,說“他臨走前,曾經向北方向望了一眼,好像在觀察什麼。然後他說‘這片地方即將有大事發生。’我當時也沒在意,現在想想,或許他是在暗示著什麼。”
蕭禹風心中暗自琢磨著這些線索,然後向老板道謝。
他決定先從城北方向去打探一下,看看是否能夠找到更多有關那個神秘人的線索。同時,他也派人前往六扇門彙報情況,請求增派人手協助調查。
蕭禹風繼續在大街上搜尋著,詢問著路邊的商販和過往的行人。但是,似乎所有人都對這種雜貨鋪老板口中的那個人一無所知。蕭禹風不禁開始懷疑,那老板告訴自己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他當下心中有些煩亂,但是深知破案的過程並不總是一帆風順,但隻要堅持不懈、勇往直前,總會有雲開霧散的那一天。
兩個小捕快跑回六扇門,楊青成看見隻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不禁皺眉問道“怎麼隻有你們兩個人,蕭禹風呢?”
“回捕頭,蕭少他現在去追查神秘人的下落了,讓我們先回來稟告,並讓您增派人手。”
聽到這話,楊青成一甩胳膊,“胡鬨。”
也就是這時候,蕭禹風火急火燎地跑了回來。
楊捕頭看到他皺眉道“蕭禹風,你這次回來得倒快。但為何沒把人帶回來?我們辦案,一向都需將涉案之人帶回六扇門審問。”
蕭禹風解釋道“我明白,但我擔心逼得太緊,那雜貨鋪老板會封口。我打算再誘他一番,這樣他才可能露出馬腳。”
楊捕頭點頭“你倒聰明,那就是跟著他給你的線索沿街去追尋,是吧,那你告訴我,人呢?”
蕭禹風的神色略顯得有些尷尬地說道“那個我沒找到。”
“來人,立馬去雜貨鋪,將人速速帶來。”楊捕頭對著身後的兩個小捕快喊著。
過了許久,小捕快回來報告說,雜貨鋪門關得嚴嚴實實,無人回應。
當小捕快報告門無法打開的情況時,蕭禹風意識到事態嚴重。他開始責怪自己過於自信,沒有將雜貨鋪老板直接帶回六扇門審問,也未及時保護好關鍵線索。
楊捕頭與蕭禹風對視一眼,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楊捕頭果斷地說“事不宜遲,我們立刻前往查看。”
眾人趕到雜貨鋪時,發現門緊緊閉著,窗戶也從裡麵關上了。楊捕頭用力一推,發現門從裡麵鎖住了。
“這有些不對勁。”楊捕頭皺著眉頭說,“我們得小心行事,以防有詐。”
他命令小捕快們分散在門口,自己和蕭禹風則小心翼翼地破門而入。
進入店內,隻見一片狼藉,顯然這裡發生過打鬥。他們四下尋找,但雜貨鋪老板已經不見了蹤影。
蕭禹風注意到櫃台上的絲線,它已經不見了。他心中一沉,意識到這是關鍵線索被人取走了。
正當他們感到困惑時,一陣風從窗戶吹進,帶來一絲不尋常的香味。蕭禹風立刻警覺起來“這香味有問題!”
他飛快地衝向窗戶,向外張望,卻發現窗外的地麵上撒著一層白色的粉末。
楊捕頭也看到了,臉色一變“這是**粉!大家小心,這裡有問題,撤!”
在回六扇門的路上,蕭禹風反複琢磨雜貨鋪老板的奇怪反應,以及那神秘絲線的出現和消失。他意識到自己應該更加謹慎,不應該輕易相信他人的話。
“唉,都怪我。”他歎了口氣,對楊捕頭說,“我應該更小心些,現在線索斷了,而且雜貨鋪老板也不見了。”
楊捕頭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彆自責了,事情已經發生。現在最重要的是儘快找到雜貨鋪老板,以及那根重要的絲線。”
蕭禹風深吸一口氣,振作精神“你說得對。我們得馬上行動,不能再讓線索斷了。”
回到六扇門後,蕭禹風坐著,心中久久不能平靜。
雜貨店老板的不翼而飛,使他更加確定這個看似普通的雜貨鋪老板與這起離奇的案件有著密切的關係。
他起身走到楊捕頭麵前,神情嚴肅“楊捕頭,我認為我們必須立刻再次前往雜貨鋪調查。雖然現在雜貨鋪老板下落不明,但我有預感,那裡一定還有我們沒發現的線索。”
楊捕頭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讚賞“好,我跟你一起去。”
兩人立刻帶上一隊精乾的小捕快,快馬加鞭趕往雜貨鋪。
抵達雜貨鋪時,天色已晚。眾人持火把照亮四周,仔細搜尋著每一個角落。
蕭禹風注意到角落裡有一個不起眼的木箱子,他走過去打開一看,裡麵是一疊雜貨清單和一本賬冊。他翻看起來,發現其中記錄了一些奇怪的交易,似乎與死者有著某種聯係。
“楊捕頭,你過來看。”蕭禹風喊道。
楊捕頭快步走過來,看到清單和賬冊,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這些交易記錄很可疑,我們必須帶回去仔細查看。”
就在這時,一名小捕快跑過來報告“楊捕頭,我們在後院發現了一個包袱。”
楊捕頭和蕭禹風聽後,兩個人對視了一眼,急忙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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