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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那話的意思很明顯,肯定疼。
墨非很想拒絕。
但轉念一想,他還要在這個劇組接著拍戲呢,逃得過一時逃不過一世,長痛不如短痛啊。
想到這,墨非乾脆眼一閉心一橫點了頭:“你找吧,找不到的就去中藥館開藥。”
木槿點點頭:“好。”
徐導拍攝還要趕光線,要是時間隔得太久,拍攝出來光線不同也不能用。
所以他也沒讓墨非休息太久,幾分鐘後就接著上了。
新人演員對吊威亞可能會有些好奇,多吊幾次之後就會覺得痛苦了。
墨非覺得今天這一場他扮演的應該不是女主,而是蛋。
因為,“滾蛋”。
一個冷笑話諧音梗。
動作越往後做越熟練,墨非感覺自己的腦漿都要搖勻了。
中間女主角還是上威亞又拍了兩條。
她的動作不差,隻是少了點輕鬆的感覺和力度。
徐導拍了幾條備用之後又讓墨非拍了一遍。
等這一場戲過完,也差不多放午飯了。
墨非連戲服都沒換,哀嚎著要吃飯。
轉了一上午,他都感覺自己要變成小陀螺了。
吳淼也很同情墨非,他在劇情裡身份是向往江湖的小少爺,武打戲份不難。
之前還有點遺憾不能圓自己一個武俠夢,現在光看墨非轉了一上午都覺得害怕。
不能圓夢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還是等他以後練出來了再打吧。
吳淼把自己盒飯裡的雞胸肉夾給墨非:“墨哥,辛苦了。”
雞胸肉的口感並不好,不過再怎麼說也是塊肉,墨非來者不拒。
“我早有耳聞徐導嚴謹,沒想到這麼嚴謹。”墨非一邊扒飯一邊吐苦水,“就一個動作能摳半天,怪不得人家能出好作品。”
認真辦一件事情不一定百分百能成功,但不認真辦一件事情,成功率一定會下降。
“你這算好的啦。”吳淼一邊往外挑紅椒一邊吃青椒,“這才一個上午,之前有個感覺不到位,徐導愣是拍了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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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員全都給拍傻了,最後才勉強通過。”吳淼搖頭歎氣,“勉強通過,聽著多氣人呐。”
縱使來到徐導的組,演員們都有吃苦的心理準備了,但真正切身體會過才知道這個人的恐怖並不隻在工作方麵,還有精神層麵的打擊。
“幸虧我客串那個角色戲份不多。”墨非在這個時候慶幸起來,“徐導是能磨練人,但我想慢慢來。”
吳淼顯然有同感,兩人對視一眼,惺惺相惜。
在一片和諧的用餐氛圍中,一個手持保溫杯的男人逐漸從後麵靠近了墨非,手裡保溫杯擰開,靠近之後直接朝著墨非潑了過去。
木槿就坐在墨非邊上吃飯,察覺不對時第一時間站起來擋開了男人的手,整個人也站在墨非後麵擋下了男人潑出來的液體。
那液體黑紅黑紅的,粘稠還帶著一股腥味。
木槿的臉一下就黑了。
這味道明顯就是獸血,不是豬狗就是牛羊,一半的概率犯到他忌諱上了。
“賤人!你怎麼不去死!”
男人雙眼猩紅,還要撲上去打人,木槿直接扣住了他的手腕,死死控製住了他。
墨非聽見動靜之後就轉身站起來了。
那些血大部分都被木槿擋住,墨非身上隻沾了一點,臉是很清晰能看見的。
張牙舞爪要打人的男人看見墨非的臉,一下愣住了:“怎麼是個男的?”
墨非也看見了半邊身子掛著血的木槿,臉也黑了:“茬架是吧?”
徐導和其他工作人員在這個時候也都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剛要上前幫忙就看見墨非提起拳頭直接搗在襲擊者麵部。
那人一聲都沒吭,直接倒地擁有了嬰兒般的睡眠。
墨非甩甩手,轉頭問木槿:“沒事吧?”
木槿緊閉著嘴搖頭。
吳淼站起來對自己助理吩咐道:“快送這兄弟去洗一下。”
他的助理是個小姑娘,人都嚇懵了,聽見吳淼開口才反應過來,把木槿帶到邊上洗臉。
徐導和工作人員也在這時候圍攏起來。
工作人員都在議論紛紛。
離得近有腦子的人都聽出來了,這個襲擊者不是衝著墨非來的。
聽他那口吻,應該是把穿著女主戲服坐著吃飯的墨非誤入成了女主演,墨非這一波屬實是無妄之災。
女主演在邊上也聽到了事情經過,整張臉都白了。
徐導皺著眉打量倒在地上的男人:“先報警問問到底有什麼糾紛,再仔細核查一下這個人是怎麼混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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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在一乾工作人員臉上掃過:“除了調查,我不希望在組內聽到這件事情的八卦,第一次扣工資,第二次就給我滾蛋,聽見了嗎?”
工作人員很畏懼徐導,連聲答應。
徐導又把目光放在墨非身上:“你去把衣服換了,下午暫時放假去做筆錄處理這件事,晚上拍夜戲。”
墨非點頭應下。
“你也跟著一起。”徐導看向女主演。
女主演愣愣地點頭。
副導演站在邊上問道:“那下午的戲?”
“先拍後麵的。”徐導表情很臭,“你去把安保都犁一遍,這種事情我不希望有下次。”
在劇組出這種事很影響他拍攝進度的好不好?
把女主演嚇成那樣,萬一把狀態嚇沒了咋整?
切了這個男的扮女裝頂上去嗎?
“最好彆是組內人搞鬼。”徐導恨得牙癢癢,“讓我知道是誰,誅不死他!”
副導演已經習慣了徐導的脾氣,按照他說的有條不紊安排下去了。
圍觀的工作人員散了,女主演這才走到墨非身邊道歉:“對不起,這次是我連累你了。”
“你道啥歉啊,該道歉的是他。”墨非恨不得再給那人補兩拳。
“他始終是衝著我來的。”女主演歎了口氣,“如果不是你替了我一場戲,也不會遭到襲擊。”
墨非隻是擺擺手:“真要謝你還是謝謝我助理吧,被潑得滿頭血,也不知道會不會留下心理陰影。”
說完,他轉頭交代了吳淼一聲:“我去換衣服,你先在這看著他。”
吳淼表情嚴肅地點頭,目送著墨非走了之後站到襲擊者身邊,悄悄地踢了他一腳。
做明星也好演員也罷,最恨這種瘋狂的人。
有病就吃藥,真是禍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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