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鳳雙手托著薑舒月。
外人看來,就是一個女人抱著另外一個女人,兩個女人大眼瞪小眼的,看起來格外詭異。
特彆是她懷裡還抱著一個嬰兒,看起來跟一家三口似的,更詭異了。
花花在心裡給薑舒月加油打氣:【宿主加油,在尷尬麵前,誰先尷尬誰就輸了,KO她!】
薑舒月認真地點點頭。
這時候,女人的勝負欲莫名其妙地出現了。
她睜著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地朝小金鳳笑道:“美女,再不去洗頭,你的頭發就要醃入味了!”
“你、你是何人!”
小金鳳嚇得尖叫出聲,薑舒月趕快捂住她的嘴,又調整姿勢,花花順勢爬上了小金鳳的手臂。
兩人齊心協力用力一翻,穩穩地將小金鳳當成肉墊般壓在地上。
薑舒月:【我就說,最懂我的人是你了!要是沒有你,我的屁股肯定開花!】
花花:【不客氣啦,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周瑟笙拉著俞青的手臂,輕鬆一躍,從樹上跳了下去
看吧,從樹上下去多是輕輕鬆鬆的, 娘親那麼點高度,根本不可能把屁股摔開花。
周瑟笙趁著小金鳳還沒開口,迅速點了他的啞穴。
用小金鳳的褲腰帶,捆綁住了他的手,用團手絹狠狠地塞進他的嘴裡,幾乎要頂住他的喉嚨,讓小金鳳差點翻嘔出來。
周瑟笙的手裡,不知何時兩指間多了一個鋒利的刀片,頂住了小金鳳的喉嚨。
他借著兄長和姐姐的遮掩,擋住了薑舒月的視線,在小金鳳的麵前,笑的和藹可親。
“我們今日來,就是聽個牆角,沒有什麼惡意。”
“不過我們在這裡聽了這麼久,也著實不禮貌,思前想後,不如請你去我家,讓我們好好招待你!”
小金鳳慌張搖頭,周瑟笙笑的更加溫和有禮。
“什麼?你很願意啊?那就一言為定了,來人。”
兩道平平無奇的人落在院中,容貌都屬於仔細看後,眨眼就能忘的臉。
周瑟笙:“小金鳳剛才摔了一跤,腿腳不太好,你們當心點,彆怠慢了客人。”
小金鳳嗚嗚地搖頭,想吐出嘴裡絲帕大罵,可是也不知道他用的什麼手法。
他越想叫,絲帕就越往嘴裡鑽,再多哼唧兩下,隻怕氣孔要被絲帕封死了。
小金鳳再也不敢吭聲,一動不敢動地盯著周瑟笙,眼裡充滿了驚恐。
他不明白,這少年看著溫和可愛,像個不經世事的懵懂少年,究竟哪來的這種犀利感覺?
薑舒月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看見小金鳳被扛走了。
她支支吾吾地說道:“那個……大白天的,情人去家裡做客,套麻袋是不是不太好啊?”
“沒事沒事,小金鳳剛才跟我說,他就這個癖好!”
“其實娘親你仔細想想就知道,她的興趣和常人不一樣,孩兒隻是小小地滿足了一下她的要求罷了。”
薑舒月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對哦對哦,能對金三下口的人,肯定不走尋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