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鳳依偎在金三身邊,手指在他的胸口畫圈圈:“人家就知道,像三郎這般的人物,必定是有勇有謀,說一不二,奴家果然沒看錯人。”
“能得愛妻青睞,我三生有幸,愛妻等我消息,我會派親信來聯係你,七日之後,就是我們雙宿雙飛之時。”
金三嘟起兩片豐厚的唇瓣,朝小金鳳的嘴唇覆蓋上去。
小金鳳沒有絲毫猶豫,抱著他的腦袋迎了上去。
看見他們兩人如膠似漆的樣子,薑舒月的胃裡突然陣陣作嘔。
花花也跟著嘴角抽搐。
做係統的時候還好,做人的時候,身體不適的感覺尤為明顯。
他的胃裡也十分不舒服!
吧唧拉絲……
薑舒月小聲嘀咕:“什麼聲音?聽的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幾個孩子都懂,可這……哎呀,大白天的,聊這個不太好啊。
花花:【好像是接吻發出的聲音。】
嘔……
更想吐了……
花花連忙捂住她的嘴:【不行啊,現在吐會被發現的,那後麵的戲怎麼看?】
薑舒月:【後麵還有戲?】
花花:【當然,難道你不想知道金三怎麼假死,怎麼脫身?最後能不能私奔成功?】
她覺得花花說的很有道理。
為了後麵有瓜次,忍了!
薑舒月自我催眠,分泌大量茶多酚安撫自已的神經。
金三纏綿一陣後,一顆豬頭都變成了紅色。
他噴著粗氣說道:“你放心,我一定,一定來接你,等著我!”
“三郎,奴家等你,哪怕海枯石爛,奴家也會等你!”
金三感動的淚流滿麵,將錢袋子掏出來,放在小金鳳的手心裡,灑淚離開。
小金鳳的那句情話似乎還在耳邊回蕩。
薑舒月捂著嘴,難受至極:【不行了, 花花,我要吐了怎麼辦?】
花花:【彆啊,你吐了我怎麼辦啊?】
薑舒月:【什麼怎麼辦?金三人都走了,又不會發現我,再說了,我吐不吐,跟你有什麼關係,又不是你吐!】
花花:……
好像是哦。
【不行,忍不住了!】
嘔!
薑舒月胃裡翻騰,終於忍不住俯身嘔吐起來。
“娘親小心!”
撕拉一聲,衣角的布撕開了一道口子,但是還好,隻有一道口子而已,沒有再繼續惡化。
眾人心裡才鬆了一口氣。
風吹樹動,樹葉摩挲了眾人的眼睛。
就一個晃神的功夫,小樹枝橫叉到了布料裡。
“哎呀!”
風從耳邊刮過去,然後是死一般的寂靜。
薑舒月被嚇得緊緊閉起了眼睛,雙手死死地抱著花花哀嚎:【跳樹了跳樹了,要死了怎麼辦?】
花花:【宿主,你要不要試著睜開眼睛看看?】
薑舒月睜開眼睛,對上一雙含怒又詫異的媚眼。
她順著對方的媚眼往上麵看,黑發上一片糊狀的東西,散發出雞腿的味道,讓她有點不舒服。
薑舒月:“美女,你今早沒洗頭嗎?都長肥料了,要不去洗洗?”
周瑟笙:……
這不是娘親你剛吐的那點玩意兒嗎?
娘親啊,你可真是能惹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