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夜色朦朧,俞軒宇兩頰頂著兩個大嗶兜子吃了飯
因為燭光過於朦朧,看清菜品不是問題,看清人臉上的紅印子就有點難了。
乍一看,薑舒月以為自已發現了新大陸。
「 花花,俞候好時髦呀,大晚上的家宴居然還打陰影了,是不是覺得自已臉盤子大,不好意思和我相公坐一起啊?」
花花和人類生活了很久,知道男人在外麵,還是要點臉麵的,
同時也不希望宿主學的這麼暴力。
倒不是怕她脾氣變大,主要是真的打不過大反派,又怕任務結束之前,大反派就黑化了,所以不敢說。
人啊,有時候慫一點還是好。
花花睜著眼睛說瞎話:「妻子漂亮,兒子也美貌,自已長得倉促了點,的確不太好意思,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理解一下。」
薑舒月朝俞軒宇端起酒杯:“聽說你是我相公的叔叔,不過我已經管你夫人喊姐姐了,以後我也喊你哥好了。”
“這杯酒敬你!”
俞軒宇心裡還納悶,怎麼好好的,他就降輩了,也納悶為什麼要敬他,薑舒月就喝空了一杯酒。
俞軒宇喝了一杯,覺得怪怪的。
“奇怪,我記得雲深的酒量很好啊,什麼時候喜歡喝這麼甜的東西了。”
周雲深笑起來,眼睛眯成好看的月牙形:“年紀大了,喝不得太烈的東西。”
俞軒宇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二十多歲說自已年紀大了,那他算什麼,半條腿進入棺材的人?
薑舒月趁著這功夫,自已又偷偷地喝了兩杯,手已經搭在俞青的肩膀上了。
“小青我跟你說哦,以後你姐姐小白要是來找你,你可前往那彆跟她走,小白就是個戀愛腦,她看上的那個男人不是好東西,又窮又懦弱,還是個吃軟飯的,跟他們車上關係,沒好事!”
俞青想了想,他姐姐的名字裡也沒有帶白字的啊,她說的又是誰?
俞軒宇拍著大腿叫道:“小白呀,不就是你那個遠房表姐嗎?前段時間也在談親事,聽說好像有點問題。”
“沒錯,白霧嘛,那丫頭也不知道抽什麼瘋,最近看上了一個一個窮書生,放著好好的娃娃親不要,非要跟窮書生在一起。”
俞候夫人覺得自已說過了,馬上改口道:“娘不是看不起書生啊,就是那個人很不靠譜,一直說:他日飛黃騰達,我定巴拉巴拉。”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誰知道他到時候怎麼樣啊?況且他不出彩禮,就想讓白霧出錢給他置辦房子和鋪子,真是……嘖嘖嘖。”
“那個男人叫啥來著,許……許……”
“許仙!”
薑舒月的大腿,拍的比俞軒宇還響。
俞候夫人琢磨了一會兒,也不確定:“我不太記得他叫什麼了,不過那是封地的事兒,舒月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因為他有名啊!古往今來,誰有他軟飯硬吃厲害啊,而且還傳唱了許多年,這種男人,渣渣!”
薑舒月又拍了兩下大腿,疑惑道:「奇怪,我拍的手都疼了,怎麼大腿一點反應都沒有?難道這酒有局部麻痹的作用。」
花花:「你要不要看看大反派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