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後山的荒地,阿寶和阿父已經開墾出來,隨時都可以耕種。”
“真的,那麼快,才兩天時間就已經弄好了。”
獸人的辦事效率就是高,馬上就可以把野麥子種到地裡了,香噴噴的包子和麵條,想想就口水直流。
包子,麵條媽媽來了等我。
她進到商城,購買了五瓶改良液。
“主人,用改良液改良過的種子,野麥子的存活率和耐旱程度也會增加,種植在乾旱的土地也能存活,為了野麥子更好的收成,主人要不要購買化肥,這樣長出來的麥子產量會更高哦。”
蘇沫覺得這個係統是故意引導她消費的,然後在繼續把她當牛馬使用:“哦,那你說說購買化肥需要多少積分呀!”
“不多不多,一代十斤化肥需要一千積分。”
“哦,那你可以滾了。”
她好不容易才攢夠兩千四百多的積分,一下子就想要一千積分,她不換,前世她還用過內臟漚製過肥料,這獸世最不缺的就是動物內臟,她可以去問族長要,自己做。
小七看著蘇沫,一臉委屈,這宿主不按常理出牌,摳門的很,他也是有ki的好吧。
啊,他怎麼攤上這樣的宿主,真難伺候,萎靡的縮在角落,畫圈圈。
蘇沫假裝沒有看到正在角落畫圈圈的小七,轉身就出了係統空間,盤算著怎麼製作肥料。
經過這些天的修養,阿父已經完全好了,阿父很想回到狩獵隊繼續進山打獵,被她製止了。
阿父是二星獸人,實力在獸人中並不算是出眾,她不想他繼續冒著生命危險打獵。
“阿父,一般獸人獵到的獵物都是怎麼處理的?”
“部落的獸人獵到的獸都是集中處理的,會優先給到有貢獻的雌性,剩餘的就是按打到的獵物數額分配給獸人。”
“那些被宰殺的獸,內臟是不是沒有獸人要呀?”
“要那玩意兒要來做什麼,腥得很,沒有獸願意吃的。”
沒人要,正好可以給她漚製肥料:“阿父,咱們去族長那,把那些不要的內臟扛回來。”
“沫沫,你想要吃肉,阿父可以去打獵的,沒必要撿那些內臟吃的。”
還是怪他太沒用了,嗚嗚,害的女兒都開始吃難吃的內臟了。
蘇沫也沒有管自己阿父在想什麼,直接拖著他就往族長洞穴趕,她本身力量就比不上雄性獸人,又沒有工具,她隻能讓阿父和她一起去扛回來。
蘇沫帶著阿父來到族長的洞穴問道:“族長,在家嗎?”
“誰,進來說話。”
族長是虎族獸人,是部落裡為數不多的五星獸人,剛開始部落也是由一隊流浪的獸人慢慢壯大從而發展起來的,隨著不斷的壯大,吸納了更多不同的獸人聚集過來,才有了今天的萬獸部落。
“族長,部落裡宰殺獸的內臟,可以讓我們帶走嗎?”
族長看著眼前的雌性,他族中的獸很多,他也記不全。
“你們是?”
蘇沫太過激動了,忘記介紹了:“對不起,太激動了,我是蘇沫,這是我阿父蘇林。”
倉離知道蘇林,當時他狩獵被抬回來的時候已經昏迷了,連大祭司都說沒救了,怎麼又活過來了。
“蘇林你怎麼好了?”
阿父憨態的摸了摸頭說道:“原本我也以為自己會死的,她懂藥學是她救了我。。”
向族長提起沫沫,他也是從心底覺得驕傲,他女兒會打獵,會藥理,還孝順他。
倉離盯著眼前的雌性問道:“你會藥理,部落裡隻有大祭司才會藥理的,你跟誰學的?”
“沒有誰教的,就是偶爾得知的,我自小身體不好,連大祭司都治不好,經常會到外麵嘗試吃一些野草,時間久了也就能區分一些藥草的藥性。”
她這個理由合情合理,符合人設,這位族長太過警惕了,她可不想暴露馬甲,這裡可是比封建社會,還要封建的獸人世界,她怕被人當柴燒。
“你是族中的雌性應該是能領到部落分配的肉類,為什麼要吃這些沒獸要的東西內臟?”
蘇沫額頭劃過三條黑線,覺得這位族長的問題還真多。
“族長,我想要那些內臟不是打算要吃的,想要漚製肥料,用來種植的。”
漚製肥料?種植?在獸世隻有聰明的猿族獸人才懂如何種植,她一個小雌性會?
“族長,我也不是想告狀,我是被部落判定生育力低下的獸人,你說的雌性優待我確實是沒有享受過,今後我也不在乎,這一次我阿父出事,是徹底點醒了我。”
“我也想好好的活著,掌握一門技能對我這種天生被遺棄的獸人來說,很重要,我們也是有活著的權利不是嗎?不能因為我們被部落遺棄,不能狩獵就被放棄的。”
倉離被她說的,都有點抬不起頭,現在可是荒年,部落食物分配上確實是優先給到那些能給到部落有貢獻的獸人,還有很多殘疾獸人是沒有得到很好供養的。
“明白了,你們拿去吧?那些內臟今後你們想要拿多少都可以,不用向我報備”
蘇沫還是很有禮貌的,給族長鞠躬道謝,族長能給到她,她已經很感謝了,他也有他的考量,她也能明白想要在荒年活下去,確實避免不了舍棄那些沒用的累贅,她都能懂,她也是從末世扛過來的。
她和她阿父把那些內臟全部收到獸袋,撲麵而來的惡臭,獸人鼻子敏感,她聞到馬上就想吐。
“沫沫,阿父來弄。”
那些圍著等分肉的獸人,對她倆父女指指點點的。
“蘇林,你不是好了嗎?怎麼不去狩獵,帶著女兒過來撿這些沒人要臭烘烘的內臟,真是丟獸人的臉。”
那些帶孩子的雄性獸人,指著她阿父對他們的孩子教育道:“孩子,你以後要好好修煉,不然以後長大了捕不到獵物,也要撿這些臭烘烘的東西吃。”
“嗯!阿父,孩兒以後定會好好修煉,我可不想吃這些臟東西。”
她內心強大,被嘲笑而已,又不是死人塌房,她受得住。
她和阿父把那些臭烘烘的內臟扛回去之後,挖了一個大坑,燒了一堆土木灰。
挑了一些可是食用的,其餘的全部倒到坑內,再鋪上草木灰,填上土讓其發酵腐爛,大概一兩個月就能好了。
今晚給阿父和阿寶煮內臟吃,內臟太臭了,她用草木灰洗,鹽太金貴,她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