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忌我個啥哈!我不明白。”
對於王曉麗的胡亂猜測,江海寧真是有些糊塗了。難道是她和許正揚的頻繁接觸紮了個彆人的眼了?
“妒忌啥?你想啊海寧,你是這麼優秀的女生,許正揚一貧窮的鄉村小子,你對他這麼熱心,在彆人看來是多麼地不正常。所以呢,有的人就開始看你們不順眼了。”
“哦,就這嗬!切,這些人咋這麼猥瑣啊!居心不良,不折不扣的居心不良!”
雖然這麼說,江海寧也在自行檢討與許正揚自開學以來的交往。一個月來,她與許正揚就像是老朋友一樣說話聊天,豈不是給彆人倆個人在之前已經交往頗多的印象嗎?她和許正揚自以為那時的同學友情是純潔無邪的,但自己這麼想不代表旁人就真是那樣認為了。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如果誰顛覆了這個世俗觀念,必定招人所嫉。
哎!這個讓人憤懣的現實啊!江海寧從心底發出了對世俗偏見的不滿。
“海寧,我覺得你和許正揚以後應該注意一下了,儘量減少讓彆人雞蛋裡挑骨頭的機會。如果說話交流,還是私聊吧!”王曉麗給好朋友江海寧建議並支招。
“哎!真是沒辦法!行,曉麗,你說的很對,我可不想讓班主任再給我衷告了。下一次如果直接找我談,那我和許正揚就糗啦!”江海寧在與許正揚交往方式上做出了讓步。
“哎?海寧,打小報告的這個人我倒想起一個人來,可能這個人的可能性不是太大。”
這件事馬上就要偃旗息鼓的時候,王曉麗又掀起了波瀾。
“那是誰啊?”江海寧緊鎖眉頭地問王曉麗。
“衛子航,學校教務處主任衛繼賢的少爺衛子航!”
“衛子航?不可能吧!衛子航在二中上學,他為嘛吃飽了撐的乾這事呀?”江海寧一臉的不解。
“那我咋知道啊!這人啊太複雜,自己好好琢磨吧!”
不覺兩個人已到了江海寧家的小區門口,王曉麗適時打住,並留下了半截子的話讓江海寧接下來耗費心機。
“慢著點兒曉麗,過馬路時看著車!”
“知道啦!我走了,海寧,再見!”
看著王曉麗遠去的身影,江海寧陷入了沉思。
當然,班主任找王曉麗談話的事許正揚是不知道的,他依然按部就班地做他應該做的事。接到王曉麗的通知後,首先是帶領著班裡幾個膽大的男生,爬到窗外,把著窗戶,探著身子,仔仔細細地把外邊的那麵玻璃擦得一塵不染。裡邊一麵玻璃的擦拭工作由居高兼膽小的同學來乾。之後又把教師的地麵用拖把拖得一乾二淨。
一個小時之後,一身臭汗的許正揚和他的同學們望著用汗水換來得勞動成果,會心地笑了。
回到宿舍,許正揚兌好了溫水,痛痛快快地擦了擦身子。姑且先這樣子,等到晚上響了熄燈鈴聲以後再洗個涼水澡吧!
吃晚飯了,張鵬卻說他一個在縣城乾臨時工的初中同學來了,到外邊吃飯,問許正揚去不去?許正揚說自己一不會喝酒,二不會拉呱,去了挺尷尬的。張鵬有些失望地自個去了。
等許正強到了餐廳的時候,許正揚已經把飯打好了。
“張鵬和他的老鄉同學去外邊吃飯了。”
許正揚拿出衛生紙擦了擦座位,兄弟兩個坐下來吃飯。
“哦!去吧,聽張鵬說過,他初中關係不錯的同學在縣酒廠乾活,這頓飯的酒肯定是隨意喝了。哎,揚哥,聽說你、張鵬跟江海寧,對了還有那個有著相撲身段的王曉麗成了前後桌,這下肯定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啦!”
與江海寧前後桌的事早已不是新聞,可許正強之前沒提起過,不知為何今天他提起這事來,況且用了一句名詩來表達許正揚聽起來有點費解的含義。
“近水樓台先得月?強子,排座次是隨意的,與誰是同桌,與誰是前後桌,都沒有人為的事前安排。有一點我承認,與張鵬同桌是我們兩個商量好了的,這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吧!”既然費解,許正揚認為就先不理解,隨便擺了擺事實。
“你和張鵬同桌,這無可非議。你們在六班時就是同桌,何況分到一班其他班級的本來就人少,班主任王老師也不好意思拆散你們。我說的是跟江海寧,你和她在高一時就認識了,這一次能成為前後桌,這麼說有些巧合嘍!”
許正強用嘴吹著有些燙嘴的小米粥,翻著眼皮瞅了一眼許正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