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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 招惹了不該招惹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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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疑了一會兒,陳叔還是應了一聲,“好的,太太。”

言晏又從包裡拿出了手機,打開,還是沒有任何關於姑姑打來的電話和短信,她又打了一個過去,連宋秘書的電話也處於關機狀態。

詹聿曾經在柏林處理過一些跨國案件,她還是打算先到詹聿那裡看看他能不能幫她打聽點什麼出來。

關掉手機的前一秒又突然想起了今早的事,想了想還是打開了實時熱搜,在見到關於今早那個視頻的所有報道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之後鬆了一口氣。

而後言晏一雙秀氣的眉再次擰起,區區幾個小時就控製了江城所有媒體,聶南深這個男人的手段,是有些超乎了她的預料。

江城警署和民政局距離不算很遠,半個小時大概就能到。

言晏下車以後就直接讓陳叔先回去了,至少目前為止,她還不知道結婚這件事該怎麼對詹聿說。

連她自己都覺得荒唐。

江城警署,之前安蘇還在江城的時候她們兩一旦遇到什麼麻煩就常來這裡找詹聿,因此警署有部分人對她也算是熟悉,更彆說她本就長了一張辨識度極高的臉。

一名穿著警服的年輕警官見到言晏走進來,忙堆上笑臉打著招呼,“關小姐,是來找詹警官的嗎?”

言晏微笑著點頭,警署不算小,但是她看了一圈也還是沒看到詹聿身影,有些疑惑,“葉警官,詹聿不在嗎?”

“在的在的,”年輕的警官連道了兩聲,將言晏安排到一旁的休息區坐下,安排人端了一杯茶上來,“剛逮到兩個毒販,詹警官正在裡麵審犯人呢,您先在這兒休息會兒,應該快出來了。”

“謝謝。”言晏笑著道了一聲謝,年輕的警官笑了一聲不客氣就轉身辦事去了。

另一名警官探著腦袋往這邊望了兩眼,忙將葉警官拉到一旁,“小葉,這昨天剛來了個路小姐,今天又來個關小姐,你說咱組長哪兒來的這麼好的福氣?”

要知道放在平時這些江城名人他們哪裡能這麼輕易見到?

“人家路小姐昨天是來道謝的,關小姐是組長朋友,”葉警官一巴掌拍在那人頭上,“你這齷齪腦袋一天都想些什麼鬼?”

“朋友?男女之間哪有純潔的友誼?”那人摸了摸後腦勺衝葉警官翻了個白眼,小聲嘀咕,“我要是有個關小姐那樣的紅顏知己早下手了。”

……

大概等了五分鐘左右,言晏坐在沙發裡,見審訊室裡的詹聿還沒出來,等著無聊就隨手找了一本雜誌出來翻著。

“警官,這件事真的是誤會,這車真不是我們撞上去的。”

“到底是不是你們撞的等監控來了就知道,隻是……”一名中年警官抬頭看向從進來到現在一句話未開口,姿勢閒適站在那裡的男人,為難的笑了兩聲,“裴少,您好像喝了不少酒吧?”

‘裴少’二字落到耳裡,言晏剛翻下一頁的動作頓住。

從雜誌中抬起頭,果然見到半個身子倚在前台雙手環在胸前的男人,她微微一怔。

“喝了,”裴景旭淡淡的掃了一眼中年警官,“車不是我開的。”

如果不是男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酒味,僅憑說話的聲音語氣甚至聽不出來是喝過酒的。

中年警官咽了咽口水,“可是裴少,剛才有目擊者說是看見您從駕駛座上下來的……”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得罪麵前的男人,裴家在江城也算有頭有臉的,為了一個酒駕鬨出去後麵指不定要把裴家的人都給得罪了。

男人瞥了他一眼,眉目間都是明顯的不耐,“已經跑了的目擊者,你給我說他的證詞?”

“大少爺……”一旁的司機見狀,小聲的提醒了一句,裴景旭臉上的表情才微微收斂了一點。

喝個酒解個悶也能遇到碰瓷的,裴景旭心情有些煩躁的從包裡掏出一支煙來點燃,“從酒吧出來車是我司機開的,你不信可以調監控,”他吸了一口,“如果你確定我酒駕,這件事可以等我的律師過來解決。”

說完轉身就欲到一旁等待結果,卻在轉身的瞬間就見到坐在沙發裡手裡還拿著雜誌盯著他的女人。

“言晏……”

他看到她麵前放著的已經被喝了一半的涼茶,下意識把手中的煙掐滅,對上女人眼睛的瞬間有些閃躲,“你怎麼會在這裡?”

言晏往他身後看了一眼,那名中年警官正帶著司機過去錄口供,剛才他們的話她都聽到了。

麵前的男人穿著一身休閒裝扮,短薄的頭發比起平時的整潔有些淩亂,就連下巴都冒出了些不明顯的青渣。

就這樣看上去,很頹廢。

言晏抿了抿唇,關上手裡的雜誌,才淡淡的問了一句,“你喝酒了?”

在她的印象中,裴景旭基本從不沾煙和酒這兩樣東西。

裴景旭將手裡的煙蒂扔到煙灰缸中,走到一旁的沙發中坐下,彆過臉看著其他方向輕嗯了一聲。

言晏就這樣看著他沒說話,裴景旭沉默了一會兒,淡淡的開口解釋,“剛才運氣不好,出來被人撞了一下,解決完就可以走了。”

“哦,”想了想,言晏還是回了一句,“我在這裡等詹聿。”

她和詹聿還有安蘇的關係,基本整個江城都知道。

接著又是一陣的沉默。

自從上次在餐廳發生的事情之後,她再也沒見過他,言晏的手指捏在雜誌封麵上,她低頭看著上麵的內容,咬了咬唇還是叫了他的名字,“景旭,”聲音有些低,“關於那天的事,我很抱歉。”

男人明顯一怔,回過頭來看她,微微垂著的腦袋有幾縷發絲落下,正好將言晏眼底的神情遮住。

他知道她說的是那天故意讓秦思硯看到的那一幕,眉目黯然下來,“思硯離開,不關你的事。”他揉了揉眉心,“一個誤會而已,思硯還沒有任性到因為一個不起眼的誤會就負氣出國的地步。”

言晏擰了擰眉,但也沒再多說什麼,她不認為裴景旭這樣說隻是為了安慰她,那就隻能說明,秦思硯會突然出國,肯定還有彆的原因……

“言晏,”突然,裴景旭叫了一聲她的名字,盯著她的側臉,緩緩的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思硯和聶南深之間有點什麼?”

言晏有些莫名,還沒反應過來男人說的是什麼意思就下意識問出了口,“他們之間有什麼?”

卻在看到男人在喝了酒之後有些渾濁的眼裡看到一絲清明,頓時反應過來他指的什麼。

緊抿的唇沒有說話。

“思硯離開之前,我見過聶夫人了。”

說完這句話,裴景旭眉宇間再次擰出煩躁,言晏看到他又掏出了一支煙,放在唇間點燃,“聶夫人說,讓思硯畢業後就和聶南深結婚,”嫋嫋煙霧後的麵容布著疲憊,“她讓我離開思硯。”

言晏臉上閃過一絲愕然。

男人壓抑的喉中嗓音接著伴出濃濃的懊惱和悔恨,“我早該知道,聶南深對待思硯根本不是對待一個普通妹妹該有的態度。”

十多年前,聶家還混跡黑道的時候秦思硯父親正好在聶輝手底下做事,在聶家當年遭到仇殺的時候是因為秦思硯父親才將聶夫人救下,自己卻死在敵人手中,也是因此聶家才會將成為孤兒的秦思硯收養做女兒。

言晏看著男人夾著香煙的手用力的抓了下短薄的黑發,捏著雜誌的手指緩緩蜷縮,“所以,秦小姐離開,是為了拒絕這門婚事嗎?”溫靜的麵容下唇角牽出淺淺的弧度,聲音輕巧得漫不經心,“至少這可以說明,她不愛聶公子啊。”

“言晏,你不懂。”裴景旭抬頭看著她,“江城所有人都知道,思硯是聶家領養的女兒,”這一刻他的聲音都像是被染了些醉意,“如果最後思硯嫁給聶南深,背後隻會有人戳著她的脊梁骨罵她這麼多年呆在聶家不過是為了能夠正式坐上聶太太的位置。”

上流社會沒那麼多人在意兩個人到底是不是真愛,他們看到的隻是誰高攀了誰。

一個連父母都沒有的人,這些年秦思硯能承受聶家這麼多的恩惠就已經是很幸運了,如果再嫁給聶南深,隻會被批貪得無厭。

“秦小姐很有自尊,”言晏微微的垂下眸,淡笑著,“既然她在這個時候不惜違抗聶夫人的意思也要選擇離開,也說明她並不想成為聶太太,這對於你來說不是很好嗎?”

裴景旭疑惑的望著她,“你是這樣認為的?”

她是這樣認為的?

言晏看著男人不知到底是真清醒還是假清醒的模樣,歎了口氣,低聲的問道,“景旭,你愛她嗎?”

裴景旭一愣,明顯沒有想到她會問他這個問題。

兩秒後他還是點了點頭。

秦思硯是他這些年見過最特殊的一個女孩子,她出身平凡,自幼無父無母,卻並不卑微,她會為了自己的尊嚴拋下一切,善良到寧可自己受傷害也不會讓彆傷害到她的朋友。

她長在聶家,卻並沒有大小姐脾氣,沒有聶安蘇那樣嬌懶的目中無人,更不像關言晏那樣驕傲傲慢,這麼多年,他找不到一個比她更符合他喜歡的人的模樣。

他當然愛她。

“你既然愛她,”言晏放下了手中的雜誌,直視著他墨黑的眸,反問,“那你現在在糾結什麼呢?”

既然愛,那還在意那麼多做什麼?

裴景旭本就迷茫的神情再次滯了滯,他指尖的煙頭已經快燒到儘頭,“我不知道,”緊擰的眉看上去有些痛苦,“我不知道她是真的不喜歡聶南深,還是隻是因為擔心受人議論才選擇和我在一起。”

秦思硯的自尊心,沒人比他更清楚。

真的喜歡,還是擔心遭人非議嗎……

言晏張了張口,想要說點什麼,卻發現好像也沒什麼是她能說的。

最後也隻能選擇沉默,他們之間的感情,秦思硯到底愛誰不愛誰,所有抉擇權都在秦思硯那裡,她一個外人也沒有立場在這裡說什麼。

抬起涼茶喝了一口,警局的另一邊隔間裡,隱隱還傳來先前被裴景旭撞車的人的怒罵聲,大致說的是裴景旭酒駕的那輛蘭博撞上了他的。

言晏看著去調監控的人回來,突然想到了什麼,緩緩將茶杯放回桌上,垂眸盯著杯中涼茶泛起的小點漣漪,唇角勾起一抹無奈的自嘲。

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大概已經過了十幾二十分鐘,看樣子詹聿應該很忙。

她整理了下裙子,拿起手包起身,“景旭,我還有點事,你這裡應該……”

“沒事,待會兒律師來了很快就能解決。”

在江城找有錢人碰瓷的不少,但敢找在江城有點權勢碰瓷的……

言晏無聲的笑了下,還是給裴景旭說了一聲,“那下次再見。”

微頷首後又朝葉警官說了一聲讓他轉告詹聿她來過後才朝門口走去。

然而剛抬腳走兩步,審訊室的門突然開了。

聽到動靜的言晏回頭,一眼就看到從裡麵走出來的男人,深色的休閒裝,身後還跟著一名被手銬銬著的中年男人。

不算遠的距離,詹聿也在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言晏。

他是知道她今天早上就打算離開江城的,現在已經下午了,所以一直以為現在她應該已經去柏林的飛機上,導致見到她在這裡時一時怔然。

然而就在他恍惚疑惑的瞬間,身後被手銬銬著的男人眼神徒然淩厲,在詹聿察覺身側不對勁的時候,男人已經將不知道藏在哪兒的一把小刀掏了出來,用力的掙脫了製住他的兩名警官,奮力的朝門口方向奔去!

言晏幾乎是第一個看清男人動作的,但她今天穿的是高跟鞋,今天早上遇到記者時就被扭了一下,現在下意識往一旁逃開的步子不知道腳下又踩到了什麼,劇痛一下從腳踝襲遍全身。

看著眼前逐漸拿刀逼近的男人,精致的臉蛋瞬間血色褪儘。

“言晏小心!”

“小心!”

最後一聲驚呼落下,接著就是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被一股大力護在懷中摔倒在地,手上和膝蓋不知碰到了什麼地方一陣劇痛,緊接著的是男人喉尖溢出的一聲悶哼,還有重物倒地的聲音。

裴景旭距離言晏的位置最近,就在剛才電光火石之間,他已經搶先一步將關言晏護到一旁,險些刺中她的那把小刀狠狠的紮到了男人手臂上。

“景旭,你沒事吧?”言晏連忙抬頭去看眼前的男人,卻發現他眉頭緊擰很痛苦的樣子,顧不得其他忙從地上爬起來,手摸到了一片溫熱,他胳膊上淺色的衣物都染了一片紅色。

警局內已經一片混亂,就在剛才那名持刀的男人已經被後來追上來的詹聿製住,忙上去兩人將犯人帶了下去。

“沒事,”裴景旭捂著手臂坐了起來,擔憂的看著她,“你呢?傷到沒有?”

言晏蒼白著臉搖著腦袋,顫抖的手不知道該不該去扶他。

詹聿已經將那邊處理好,看到受了傷的裴景旭忙叫喚了一聲葉警官,“先幫裴少簡單處理下傷口,去叫救護車過來。”

“好的,”葉警官將裴景旭從地上扶起來,帶往一旁的休息室去了。

“組長,剛才那人應該是毒癮犯了。”先前將犯人帶下去的人回來稟報了一聲,詹聿點頭示意知道了,見言晏還蹲在地上忙上前去將她抱到沙發上,低聲安慰她,“言晏,不用擔心,傷口隻是在手臂,裴少不會有事的。”

聽到聲音的言晏後知後覺的點頭,那傷口她看到了,其實刺得並不深。

但她卻像是失神般的眼睛一直看到前麵某個地方,詹聿以為她是受到了驚嚇,摟著她的肩讓她以放鬆的姿勢靠在他的肩頭,輕聲的哄慰她,“不怕,已經沒事了。”

言晏睜著的墨眸中有不明顯的水霧,她的手指緊緊的抓在詹聿衣袖上,盯著某個地方的眸微微顫了顫,突然道,“詹聿,”比起手上的顫抖,她的聲音異常平靜,“你說裴景旭他是不是招惹了什麼不該招惹的人?”

“不會,”詹聿拍著她的肩,陳述道,“剛才那人隻是毒癮犯了神誌不清。”

聞言言晏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隻有捏著詹聿衣袖的手指骨節愈加泛白。

詹聿低頭看了她一眼,他甚至分不清女人失神的眸色下到底是害怕還是擔憂還是彆的什麼東西。

“對了,”他突然想起今天的事,想以此轉移她的注意力,“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

“聽說詹警官工作繁忙。”

一個我字還沒說出來,低沉帶著嘲弄般微怒的嗓音突然從門外傳了進來。

突然出現在門口,一身黑色西裝氣場清冷的男人渾身都散發著淩冽的寒意,視線掠過沙發上正相擁在一起的兩人,唇畔勾著森冷的嘲弄,“這會兒倒是在工作時間工作場合和彆人的太太卿卿我我?”

幾乎是那熟悉的聲音響起的一瞬,詹聿就察覺到了身旁女人驟然僵硬的身體,他低頭看去,卻隻能看到言晏長長的睫毛正微微的顫動著,其餘便是比之前更淡漠的麵無表情。

也幾乎是在男人出現在這裡的瞬間,一下子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原本因先前事故喧鬨混亂的場景一下子靜了下來。

太太?

江城第一男神聶南深什麼時候有個太太了?

“言晏,這是怎麼回事?”

詹聿的聲音也跟著沉了下來,他毫不懷疑,聶南深口中所指的太太,就是他身旁一言不發的關言晏。

聶南深掃過男人尚還搭在女人肩頭的手,英俊的臉龐冷笑連連,“怎麼,不走還打算和你的藍顏聊聊人生理想抱負?”盯著女人的墨眸都伴著不屑的嘲諷,偏偏帶著磁性的聲音很淡然,“聶太太彆忘了,詹警官是靠國家稅吃飯的,被你耽誤不起。”

男人如願看到這句話落後女人一直麵無表情的臉蛋有了點神色,而後視線才不經意的往下,在看到她白色衣裙下膝蓋那一處鮮紅,瞳孔微縮。

言晏鬆開了一直捏著詹聿衣袖的手指,人還沒從沙發上站起來,黑色的皮鞋就已經到達眼前,微微抬頭就看到男人蹲在她麵前輪廓分明的俊臉,伴著極溫和又似不滿的嗓音,“受傷了?”

言晏就這樣看著他,男人伸手過來,“我抱你回去,嗯?”

不知為什麼,言晏隻覺得這個男人身上的寒意有些刺骨,她下意識的往後縮了一下,垂著眸的聲音很低,“不用,我自己可以走。”

這個舉動落到聶南深眼裡,一雙墨黑的眸瞬間變得無比深沉,唇角勾出的笑意不聲不響,“聶太太,你才在我麵前和彆的男人勾肩搭背,現在我碰你一下都不行?”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幾乎貼著她的臉蛋,這個動作落到旁人眼裡無意顯得無比親昵,說出的話隻有言晏能聽到。

她握著的手指緊了緊,最後鬆開,主動搭上了男人的脖子,深吸了一口氣抬頭看他,連掛上的笑意都很牽強,“我累了,回去吧。”

男人矜貴的眉眼這才露出了點點類似溫和的笑意,捏了捏她有些冰涼的臉蛋,“嗯,我讓餘媽做了你愛吃的。”

說完抬手將她從沙發上橫抱起來,也不顧眾人的凝視過來的目光,抬腳往警局外走。

言晏在他懷裡抬起頭,就這樣盯著男人線條分明的下巴,話是朝身後已經站起來的詹聿說的,“詹聿,裴少的傷就拜托你了,畢竟……”她小巧耐看的臉蛋露出了一貫溫雅的笑容,“人家好歹是為了救我一命。”

最後一聲落下,聶南深的眸子掃過女人正一動不動盯著他的眼,並未說話。

詹聿望著兩人離開的背影,一雙劍眉越擰越緊。

出了警署,從到車子停著的距離,言晏就這樣一路仰著頭盯著眼前的男人,“你不是有工作嗎?”從先前的怔怔失神又恢複了一向輕輕淺淺的微笑,連聲音比起剛才在警局的時候都溫軟許多,“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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