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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 死皮白賴非娶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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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k總部門口。

林秘書載著言晏的車停在門口。

關言晏遠遠就看到樓下一眾聚集的拿著話筒和相機的各路記者。

她剛搭上把手的手頓住,林秘書像是這才看到公司門口幾乎被眾人圍堵的前方,麵上有些難看,“關小姐,要不您稍等一下,我打個電話給聶總讓他來……”

她的另一隻手還拿著手機,一路上她幾乎快翻遍了所有評論。

“不用,”言晏淺吸了一口氣,臉上蘊出不深不淺的笑容,“你們聶總大概業務繁忙,估計連清理垃圾的時間都沒有。”

他的公司,沒有默許誰敢這麼猖狂?

語罷,伸手毫不猶豫的打開車門——

“是關小姐!”

腳尖剛落地的瞬間,一道女聲驀地響起,所有人的目光紛紛朝這邊投射過來。

言晏人還沒來得及站穩,蜂擁而上的記者就已經到達眼前,耀眼的閃光燈不斷閃著刺目的白光,手裡拿著的話筒幾乎快戳到她臉上,“關小姐,請問一下視頻中的女主角是您本人嗎?”

大多都是些娛樂性極強的報刊記者,平時最喜歡挖挖娛樂明星和上流社會那些不堪的緋聞報道,她不是沒見過,“全程唯一露出的隻有聶總的臉,”視線掃過一眾記者,言晏臉上掛著標準的微微淡笑,“這個問題我好像沒有回答的立場。”

正欲抬腳離開,一名女記者再次攔到她麵前,語速極快的道,“關小姐,那天在樊家彆墅目擊者眾多,您這樣的說辭是在欲蓋彌彰嗎?”

關言晏臉色一白,眾人見她臉色知道得逞,接踵而至的是各種無休止的提問,“那天據說樊小姐的生日並沒有邀請你,是您不請自去,專程挑有錢男人下手的嗎?”

“請問一下您和繆行長是什麼關係?”

“您真的是聶總的未婚妻嗎?”

“聽說之前關家破產時你曾找繆行長借過四千萬?為此繆太太還找上了您,請問是真的嗎?”

句句帶出請字,問著的問題卻都是咄咄逼人的架勢,一名記者接著道,“視頻中隻能看清聶公子的臉,但是看樣子聶公子並沒有出來解釋的打算,是不是證明聶公子那天隻是一時的出手相救?而您也並非是他的未婚妻?”

一時的出手相救?好像是的,不是他她那天會在那裡更難看。

“繆行長說是您對自己下了藥勾引他,請問是真的嗎?”

這時林秘書已經下了車將幾乎快撲到言晏身上的記者攔開些距離,但還是擋不住一眾人的力氣,其中一個人被後麵的記者推了一下,直直撞到言晏身上,穿著高跟鞋的腳猛的扭下角度,她甚至聽到骨頭脆響的聲音。

費力的站穩身體,言晏看著那些對著她的鏡頭,臉上微微僵硬的笑意再次漾開,“你們也知道關家落魄,聶公子既然花了三個億買下關家,我還有什麼理由非要對自己下藥去勾引一個有家室的老男人?”接著慢條斯理言笑晏晏的道,“相反繆行長在江城名聲向來不好,比起我故意勾引,難道不是我被人下藥更說得通一點?”

她一向不是喜歡解釋的人,隻因為太多的解釋並非眾人所希望看到的結局,他們隻想看到自己所希望看到的,那樣才能津津樂道的侃侃道來,並且不管真相到底如何。

事實也確實如此,猶如這些所謂最具備娛樂八卦精神的或狗仔或記者。

“不不不,如果是之前的關家名媛我們還會相信這樣的說法,”這時另一名娛樂報記者直視著她,再次笑出了聲,“據知情人爆料,聶公子為你豪擲三個億買下關家,是因為您手裡麵好像有一份關於您和聶公子的婚契,並且您曾用那份婚契向聶公子逼婚?”

女人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儘,知情人?

記者像是察覺她的疑惑,淡笑掩不住嘲諷,“聶公子是眾女性每天都忍不住八卦的頂級男神,身後自然有很多小粉絲關注著一舉一動。”

“用這麼卑鄙的手段想要成為聶太太,那麼是在聶公子不要你之後,所以才再次找上了繆行長嗎?”

腳踝的疼痛逐漸蔓延至心尖,最無力的莫過於連解釋的借口都沒有,言晏咬著的唇發不出任何聲音。

林秘書看了一眼,終於還是拿出手機,往保安室打了個電話,“趕緊派人過來。”

一旁的記者掃了一眼,又見女人抿著唇並沒有說話,再次抓緊時間逼問,“所以是不是那天聶公子聲稱你是他未婚妻也是因為那份婚契的原因?”

這句話剛落,公司大樓裡的保安已經跑著過來,將記者都從圍著的女人身邊拉開,一名女記者伸長了手臂將話筒遞到她嘴邊,“請問是不是關於那份婚契聶公子才答應要娶你?”

“嘀——”

驀地,一道響徹的車鳴聲打斷四麵而來記者不依不饒的聲音,先前那女記者一驚,順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

一輛黑色的賓利慕尚緩緩開到女人身後不遠處,直到靠近了眾人才看清裡麵後座坐著的男人,英俊儒雅不泛沉穩霸氣的氣場哪怕是在車內也駭住了不少現場的記者。

聶南深,幾乎主宰著這個城市的商業帝王。

言晏也在聽到聲音的同時扭頭看了過去,深色的車窗緩緩放下,正好露出男人那張英俊清貴到極致的臉,對上的視線甚至不用捕捉就能看到男人眼底慵淡又譏誚的神情。

所有記者瞬間改變方向,欲朝賓利慕尚後的那個男人湧去,但無一不被後來的黑衣保鏢攔住,隻有那名女記者還站在原地,餘光掃過男人所在的方向,逼問的氣勢尖酸刻薄,“關小姐,還是說其實聶公子也隻是你勾搭上的其中一位金主而已?”

身側的手指用力的嵌進掌心,精致的下巴線條緩緩緊繃。

言晏視線落在不遠處仍坐在車內無動於衷的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突然笑出了聲來,“誰知道呢,”纖長的手指插過墨黑的長發,抬腳,朝男人的方向走了過去,順帶輕輕嫋嫋的一句,“也許最後是聶公子非要死皮白賴的娶我不可呢。”

最後一聲落到女記者耳裡,然後看著女人在眾多記者的目光和閃光燈下踩著高跟鞋走向賓利慕尚,一旁的保鏢為其打開後座車門,悻悻的收回手中的話筒,鼻尖溢出一聲輕蔑的嘲弄,“嗤……”

車門關上,將所有刺眼的閃光燈和尖銳的提問全隔絕在外。

司機視線從後視鏡內往後瞟了一眼,很快發動車子踩下油門。

“我死皮白賴的非要娶你?”

淡淡的輕嗤聲在安靜得隻剩下呼吸聲的車內響起,男人伸手扣住了她的下巴,看著眼前這張精致的臉蛋徐徐低笑,“言晏,你倒是挺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難道不是嗎?”言晏直視著他,唇角弧度與之前淡笑無異,除了眼底毫不掩飾的譏諷,“我都已經要消失在這座城市不礙著您的眼了,可是您不還是用儘辦法非要讓我和你結婚嗎?”

他的手指摸上她的頭發,發質很好很柔順,“所以在我好好說話的時候,你就應該聽話一點,”薄唇都勾著淺淺的弧度,“這麼大的動靜,我收拾起來也很麻煩。”

言晏秀氣的眉一下子擰起,“這麼大的動靜難道不是你搞出來的?”

他該不會不打算解決吧?

男人卻沒有回答她,像是很喜歡手指在她發間沒入的感覺,墨色的眸中噙著笑意,答非所問,“要嫁給我了?”

言晏聞言一怔。

他沒有看她,指尖從她的發頂緩緩繞上發梢,愛不釋手的像是她的頭發是很好玩的東西,然後淡淡啟唇,“言晏,你在我麵前耍你那些小心機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乾淨俊朗的容顏有些涼意,“我沒那麼多耐心。”

車內空氣靜了幾秒,男人墨黑的眸深不見底,靜默深沉的樣子像是在等她的回答。

沒有得到她肯定的回答,擔心她欲擒故縱麼……

言晏微微垂下眸,“既然整個江城都知道是我在逼婚了,”不去看男人的臉,溫靜淺笑的禮貌疏淡,“那好像如果得不到聶公子的人,是顯得我手段挺不高明的。”

她看著自己絞在一起的手指,心底掠過一絲自嘲,她還能怎麼辦呢?自己所有的把柄都落到了這個男人手上,不是沒有掙紮,而是那些到了這個男人麵前好像一點作用都沒有,最後都變成她在不斷得罪他的這條道路上越走越遠。

她現在真的,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

男人看著她低垂溫靜的眉眼,長長的睫毛下投出一片不明顯的陰影,正好襯得她膚白如雪,指尖都像帶著她身上特有的味道,乖巧得像送上門可口的小白兔,唇角帶著不明顯自嘲的弧度又像隻小狐狸隨時隨地的蠱惑人心。

聶南深心神一動,眸底終於蘊出了星點般的笑意,繞在她發梢的手掌就落到她腦後,低頭就含住她甚至帶著笑意的唇瓣。

言晏唇角弧度一下僵硬在臉上。

屬於男人伴著煙草味的氣息驀地籠罩而下,輾轉輕柔的力道帶著一股不容拒絕的強勢侵占她的呼吸。

腦海一片空白。

她怔怔的做不出來任何反應,隻能呆呆的看著男人閉眼像是極享受的輾吻,近在咫尺完美到毫無瑕疵的俊臉被放大到眼前,連呼吸都變得那麼炙熱燃燒著渾身每一處神經。

有那麼種男人,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致命的誘惑,深吻親密到肆無忌憚的與愛無關,卻偏要拉著從頭到尾置身事外的人一起掉入深淵,最後渾不自知。

直到一個纏綿至深的吻結束,男人在她唇角印下一吻才抵著她的額頭滿意的笑道,“我會解決。”

言晏愣了愣,才反應過來他指的是關於那些報道的事。

嘴裡甚至還殘留著屬於男人的味道,感覺空氣中的溫度有些微微升高,她捏著手指回到位置上,抿著唇沒有說話。

都答應結婚了還在意一個吻嗎?很矯情。

車速不算快,言晏彆過臉看向窗外,看著並不熟悉的路,下意識的問,“現在是要去哪?”頓了頓,想起他讓拿證件的事,抿著唇語氣平靜的道,“民政局嗎?”

男人剛坐回位置,聞言一下又揚了笑容,“這麼猴急?”盯著女人麵色平靜的臉蛋,“迫不及待想回去洗乾淨?”

言晏在膝蓋上的手指再次絞起,閉了閉眼,“除非你後悔了,否則遲早的不是嗎?”

男人挑了挑眉,嗓音愉悅的誇了一句,“很自知。”轉過頭閉上了眼睛,閒適的道了一句,“不過在此之前,先吃頓飯。”

言晏緊捏著的手指稍稍鬆了一些,從包裡拿出手機來,今早給姑姑發過去的短信,到現在還沒有回複。

樊天逸拿出關珩被跟蹤的照片,聶南深說關珩在柏林遇到了一些小麻煩,可是這些在她和關珩通話時關珩都不曾提到過。

是怕她擔心還是真出了什麼事?

越擰越緊的眉心不曾鬆開,言晏扭頭看了一眼已經閉上眼睛閉目養神的男人,張了張嘴,還是打算待會兒吃飯的時候再問好了。

雅典,江城奢華一級的西餐廳。

下車,男人直接摟著她的腰上了二樓。

因為現在隻是中午,會選擇來這種西餐廳用餐的人並不是很多,她抬頭看著身旁比她高出一個頭的男人,有些不解,“為什麼要來這裡……”

話音被一道尖銳稚氣的聲音截斷,“南深哥哥!”

靠窗的位置,樊榆幾乎是看到聶南深摟著關言晏出現的瞬間就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如果不是一旁的良黎拉住她的話,恐怕在叫出這一聲的時候人已經衝到他們麵前了。

言晏的腳步頓在原地,一雙秀氣的眉微微皺了一下,而後便是很快的鬆開,仿佛剛才一瞬間的不悅和意外都是錯覺。

聶南深落在女人腰間的力道依舊不輕不重,垂眸將女人的神情納入眼底,摟著她的腰抬腳朝靠窗的位置走了過去。

長型方桌,聶南深鬆開言晏的同時,另一隻手已經搶先服務生拉開椅子的動作,親自上前動作優雅不緊不慢的將椅子拉開。

言晏看了他一眼,眉頭不自覺的蹙了一下,像是對他這樣的舉動不是很滿意。

但還是上前一步坐下,溫靜的臉上麵無表情。

樊榆一雙眼睛死死的落在被男人嗬護得無微不至的女人身上,緊咬下唇怒目橫生中似要蹦出火來。

這女人怎麼還敢出現在她南深哥哥的身邊?還有憑什麼讓南深哥哥替她拉椅子?完了還連句謝謝都沒有?

直到做完這一切聶南深才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淡淡掃了對麵仍站著身的兩人,“樊太太,樊小姐,請坐。”

良黎看了一旁靜默不語的關言晏一眼,還是拉著樊榆坐下。

服務生拿了菜單上來,言晏坐在靠窗的位置,從頭到尾都隻看著窗外的景色發呆,就連聶南深問了一句想吃什麼,她也隻回了都行兩個字。

點好菜後服務生先退了下去,良黎看了連眼角餘光都沒落到她們身上的關言晏一眼,要說的話還沒來得及開口,樊榆就被關言晏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氣到,伸手巴巴的扯了扯男人的衣袖,小聲的道,“南深哥哥,你怎麼把這個女人也給帶來了?”

從頭到尾一句話不說,像是誰欠了她二五八萬似的。

聶南深聽到這句話卻隻是淡淡的笑出了聲,動作自然的牽出女人的手十指相扣,乾淨俊朗的臉龐笑意溫和,“我的女人,自然是走哪兒都希望帶著。”

言晏被握住的手微微一僵,樊榆臉上剛才還十分嫌棄的表情一下變了臉色。

察覺女人手指上微微的僵硬,男人臉上笑意愈發儒雅深沉,“倒是樊太太,”他看向對麵同樣臉色不大好看的良黎,嗓音不鹹不淡的笑道,“聽說樊總在家是出了名的寵妻狂魔,與人交涉這種事竟然會舍得讓樊太太親自出馬?”

他記得今天明確約的人可是樊天逸,結果卻來了兩個女人……

聽出男人語氣中的譏誚毫不掩飾,良黎被保養得極好的麵容浮現十分客氣的笑,“聶總,既然都是交涉,那麼和誰交涉都是一樣的,”姿態從容的道,“而且我在樊家說話的分量不比天逸輕。”

“嗤……”

終於,在聽到這句話時一直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女人像是聽到了什麼極好笑的事一般,良黎的視線一下看了過去,正好撞見女人唇角浮現的隱隱的譏誚。

“關言晏,你什麼意思!”

樊榆一下吼了出來,她媽媽在和南深哥哥說話,這女人是在嘲笑他們嗎?

言晏回過頭來,“沒什麼意思啊,”不動聲色的將自己的手從聶南深掌中抽出,拿起小叉子切了一小塊端放在麵前的餐前蛋糕嘗了一口,“隻是突然覺得樊太太能有一個這樣疼你的丈夫,一定很幸福,”抬眸盯著對麵臉色僵硬的女人,唇邊笑意染染的道,“我挺羨慕的。”

不說良黎是怎麼得到了如今的幸福,也不說她的幸福是建立在怎樣血肉模糊的基礎上,至少單憑樊天逸那樣不要命的愛她,是很令人羨慕啊。

好歹也比她現在的處境好就是了。

男人的視線落在她淡笑著的臉蛋上,說是羨慕,眉目裡卻全是嘲弄嗎。

聶南深不緊不慢的從一旁抽了一張紙巾出來,言晏剛放下手中的小叉子,下巴就被一隻手微微捏住。

她微微一怔,就見男人另一隻手拿著紙巾動作溫柔的替她擦去嘴角剛才沾到的水漬,伴著溫和低啞的嗓音,“這個大個人了,吃點東西還能沾到嘴上,”微擰的眉中有淡淡的不悅,好似真的生氣下卻隻能聽出無可奈何的寵溺,“是不是要讓我親自喂你才行?”

呼吸微滯,言晏臉蛋微微一燙,有些不自然的彆過臉,拿過他手中的紙巾淡淡的道,“我自己來。”

看著二人旁若無人的互動,樊榆臉色一陣白過一陣,良黎卻是漸漸擰起了眉。

聶南深也沒再說什麼,重新坐了回去,神色恢複一貫的儒雅淡漠,繼續剛才的話題,“那麼樊太太是想怎麼給我一個解釋呢?”

男人不緊不慢的拿出另一張紙巾擦著自己的手指,“據那天在樊家彆墅的目擊者所說,言晏從出現在彆墅到離開,從始至終隻喝過樊小姐親手遞的紅酒,”掃了對麵臉色瞬間慘白下的樊榆一眼,漫不經心的語氣淡漠,“就連在出事後第一個帶著人趕到的也是樊小姐,”扔掉紙巾,唇角勾出徐徐的涼意,“我想,事情應該不會有這麼多恰到好處的巧合。”

冷漠到極致的聲音,心尖微顫,他一直在查那天的事?

言晏下意識的看向身旁的男人,眼角眉梢都溢著一股淡靜從容,立體俊朗的五官分不清這個男人此時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到底是怒了還是沒怒。

她甚至分不清他帶她來這裡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早在聶南深開口說出這段話的時候對麵的樊榆和良黎臉色已經有了明顯的變化,前者蒼白慌張,後者有些微微的難堪。

“南深哥哥,這件事不是我……”

樊榆緊咬著的唇下意識的就想否認,卻被一旁斂了神色的女人打斷,良黎盯著對麵的男人,同樣優雅而從容,“聶公子,事情雖然發生在樊家,但您說話是要講證據的。”

對陣聶南深這樣的人,一點慌亂都很容易拜下陣來。

良黎端起手邊的涼茶淺抿了一口,她保持著一貫的微微淡笑,“隻憑那天在場寥寥無幾的幾名目擊者恐怕並不能說明什麼,”視線掠過關言晏依舊平靜的臉色,眼中閃過一絲猶豫掙紮,最後抿了抿唇還是道,“畢竟誰也不清楚那天關小姐在出現在樊家之前有沒有碰到過彆的東西——當然,我指的是被人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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