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原地,簡單還想著要怎麼處理這個人,雖然很大幾率不是好人,但是,自己這麼處理了好像也不大好,畢竟她現在可不是黑道簡家的大小姐,沒有生殺掠奪的權利。
正在這時,下麵也傳來了喊聲,
“簡知青,簡知青,你回來了嗎?”
“要不咱們上去看看吧,她是不是走遠了?”
“應該不會吧?簡知青還叮囑咱們上麵有危險呢?”
危險?
簡單腦子一動,還尋思什麼,扔給彆人算了。
當即就把人從空間扔出來,也沒喂解藥,拎著脖領子拖著往下走,一邊回應,
“我在這,馬上就下來了。”
山路本來就不平,拖個人也不方便,脖領子在簡單手裡,簡單又隻抬頭看著前麵的路,於是這人前麵整個都是在地上拖著走的,什麼石頭,樹枝,磚頭碗筷,都不管不顧的往上招呼,愣是把這麼一個中了迷藥的人給折騰醒了。
簡單正走著,就聽見腳下傳來聲音,
“你,你要帶我去哪兒?”
踉踉蹌蹌,磕磕絆絆,一句話說完幾乎要了他半條命。
簡單還挺意外,
“呦,這麼快就醒了?不容易啊。”
腳下一拐,特意踩上一截露在地麵上的樹根,然後就如願的聽到了一聲悶哼,簡單愉悅的彎起了嘴角。
果然,看彆人痛苦,才是最快樂的。
看見簡單拖著重物過來,幾個人麵麵相覷,第一反應都是,小簡知青又打到野豬了?
李燕和林招娣熟悉一些,迎過去就上下前後打量,
“你怎麼又進深山了?你這剛打了那麼多野豬,才分了那麼多豬肉,怎麼又去打野豬?
是不是都郵走了,你的肉不夠吃了?回去我把我的給你送去點。”
壓根就沒注意比她們晚幾步的譚雅君和陳建國的眼怪異的眼神,
“簡知青,簡知青?快回去吧,彆再引來彆的野獸。”
陳建國和譚雅君先笑了,
“李知青,這個,嗬嗬,‘野豬’應該是引不來野獸了,他還沒那麼大的能耐。”
李燕一愣,林招娣伸頭去簡單身後去看,
“啊,怎麼是個人啊?”
“啊?不是野豬嗎?”
李燕也沒想到鬨了個烏龍,惱羞成怒,過去又狠狠的給添了幾腳,
“這人是不是做啥壞事了?”
“他從背後襲擊我,幸好被我躲過去了。”
李燕一聽,回身又加了幾腳。
這人對簡單打怵,但是對彆人可不怕,即便是這會兒狼狽,也惡狠狠的瞪著李燕。
“小賤人,還敢踢我,你等著,等我,等我,”
簡單一個用力,身體又磕撞在石頭上,狠話頓時就銷聲匿跡了。
“走吧,回去我把這人給他們送去,他們搜山時這人就在山上,要說沒有事,我都不信。”
一聽搜山的話,男人劇烈的掙紮,也知道如果真的交到那些人手上,自己那是肯定就沒了活路,所以希望還是在這一段路上。
簡單可不管那些,嘰嘰歪歪的不聽話就多撞幾次,反正山路不好走是正常的。
一直到了山下,男人也沒找到機會逃脫。
劉衛民一聽,腦袋都大了,這守了這麼多天的山,居然還有個漏網之魚,還又被小簡丫頭給碰上了,他都不知道該說啥了。
第一時間把兒子派出去報信,自己顛顛的跟著陳建國去村口接人。
這些天村裡沒怎麼消停,簡單也不想再把人弄進村了,整不好又是一陣恐慌,村口柴火垛啥的有的是,待著吧。
以防萬一,她又給人下了迷藥,還是雙倍的。
估計不光這會兒閉嘴,就是給接走了,一時半會也醒不來。
劉建設去的時候慢,畢竟交通工具不行,不過回來就快了。
因為他們壓根兒就沒走遠,就在村外不遠處,聽著信兒就趕緊過來了。
劉衛民跟簡單正在村口看著人,林正德就親自帶人過來了,看見地上的人,盯了幾秒,上來就是兩腳。
簡單頓時後腿幾步,艾瑪,這人今天這腳挨的有點多啊,估計身上都是腳印子。
劉衛民也瞪大了眼睛,這是多大的仇啊,見麵就開打?
山上的幾個人小隊也蹭蹭的下來,
“團長,就是這小子,我們以為他還在深山,誰尋思他還跑外圍來了?”
簡單還愣了,
“你們也在山上?”
主要是她也沒感受到其他人的氣息,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看見自己把這人收起來的一幕,哦,還有進洞穴。
那小隊長不好意思的撓頭,
“我們在深山,後來尋思不對才下來,就看見山坡上有星星點點的血跡,還不大,我們這才下山來。”
好,簡單放心了,安全。
林正德打算是大張旗鼓的撤了,然後暗中留一對尖子繼續尋找,對方放鬆警惕,他們也能好找人一些。
誰能想到啊,人是找到了,可是是知青找著的,他們的人還是跟著人家的痕跡下來的。
就是說,多戲劇吧!
林正德一臉鐵青的帶著自己人,和被綁著的人離開,幾個知青才有心情來說簡單,
“簡知青,你膽子也太大了,那是亡命之徒吧?”
“就是,知道你本事大,但是也得小心啊,這些人誰知道都能帶著什麼武器啊?哎呀,想想我這冷汗就出來了。”
知道大家是關心,簡單也沒拒絕,都一一答應,但是怎麼做就不一定了。
今天主要目的是撿柴,陳建國幾個一人整了至少兩大捆,幾個人都很高興,畢竟柴禾多一些,他們就能少挨些凍,都興致勃勃的念叨著第二天還去。
至於簡單,收獲鬆鬆垮垮的一背簍柴禾,外加不明數量不明種類的物品若乾箱,和疑似不法分子一名。
總體來說,還是不錯的。
於是,晚飯犒勞自己,下廚做了一鍋燉排骨,用的是基地大師傅的祖傳秘製醬汁,鍋邊貼了一圈餅子,據說這是這邊人都喜歡的吃法,她也試試。
不過,彆人家,就是鍋底下燉一鍋白菜湯或是酸菜湯,都是美味。
畢竟,他們關注的是,上麵的餅子是頂餓的乾糧。
人家為了填飽肚子,簡單正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