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身後人氣息厚重,簡單就知道是個練家子。
而她現在這身手,雖然撿起來了,但是在山上的能是什麼人,尤其是那邊剛搜完山,弄不好就是躲他們呢,那少不得就是個亡命之徒。
簡單可不想拿自己這小身板去跟人打,在踢出去的同時,基地裡的強效軟筋散也順風到了對方身上。
很快,這人頭也使不上勁了,就看他嘴巴張張合合的,聲音卻跟蚊子一樣,簡單拍拍手,還好,基地裡的東西還是一樣的給力。
一掌把他拍暈了,收到基地的刑房,也就是一瞬間的事兒,然後簡單才開始撒麼周圍。
剛才自己已經走過去了,按理說,這人如果隻是潛伏的話是不會現行的,除非他怕自己發現什麼,著急滅口。
看剛才急切的樣子,應該就在附近。
但是這又不是深山,也不是適合藏東西的地方,那就是說,這東西也不是他自己的,是他偶然或者有了什麼機緣才發現的,他想據為己有。
也有可能,他隻知道方位,還沒發現什麼,隻是來探路的,不然也不會一個人跑上來。
不過不管是乾什麼,他出手想傷人總是實情,簡單反擊起來沒有半點心理負擔,今天上山的幾個人,但凡換其他任何一個,都肯定會在他手下喪命。
她輕輕的踱著步子,低頭仔細的檢查著,這人應該過來的時間不短了,沒看這地上來回走動、摩擦的痕跡,都很明顯了嗎?不知道都在這埋伏多長時間了呢。
圍著這一小圈走了幾遍,也沒發現什麼違和的,簡單乾脆一心一意的撿起柴來。
再次走到那個人藏身的地方,簡單頓了一下,眯眼看著,十來步遠的地方,那塊大石頭,有點顯眼啊。
土黃色的地麵,土白色的石頭,按理說這山上的石頭都是長年累月的在這,那跟地麵緊密接觸,不可能連一點土都沾不上,和地麵相接的地方幾乎都會蒙上厚厚的泥土,久而久之,和地麵幾乎混為一體。
可是這塊石頭很是特立獨行,潔身自好,身上不說多乾淨,但是挨著地麵的那一麵的邊緣,絕對和地麵是涇渭分明,分界線還是挺明顯的。當然,這是就簡單來說,普通村民或許沒有這麼細心,也不太好發現。
聽了聽,那幾個人還在不遠處,簡單先喊了一嗓子,
“你們先撿著,我就在前麵,很快回來。”
然後輕抬腳走過去,那石頭確實被挪動過的,但是看那痕跡,應該也不是近期,最少有一個月了。
本來沒尋思啥的,但是這麼明顯的線索,再放過就不是簡單了。
抬腳把石頭踢翻到一邊,下麵倒是沒有多加遮掩,估計也是沒人能想到,這麼大個兒的石頭,還真的有人能搬動。
下麵很明顯,直接就是一個刻意用雜草遮掩的洞口。
哦,對了,這是個山坡下的小斜坡,就是即便上麵往下看都不一定能看得見人的那種,再加上刻意劃拉過來的雜草,一般人都不帶往這看的。
簡單也沒破壞門後的遮掩,把亂七八糟的東西劃拉走,彎腰鑽了進去。
洞口很狹窄,就簡單這十五歲的小身板也不寬鬆,不過擠進去之後,倒是偶然開朗。
並排能走三四個成年人,高度也足有兩米,這怎麼看都不是天然的洞穴啊。
裡麵很寂靜,連蟲鳴聲都沒有,空蕩蕩的感覺,如果不是簡單仗著自己膽子大,基地裡武器又多,都有點滲的嘮的。
就是這會兒,她這小電棍也再上崗,時刻警備著,手電筒也四處的掃描。
前麵是越走越寬,不過七拐八拐的,也沒走出去太遠,估計也有個五六百米的時候,拐到頭了。
洞的最裡麵堆著一堆箱子,大大小小的不在少數,而且一看就是很匆忙很匆忙的離開前留下的,地麵還淩亂的擺著七八個,上麵摞著的也都不整齊,現在每個邊邊角角都落的厚厚的灰塵。
簡單也是這會才想起來,拿著手電筒往來的方向照去,果然一串熟悉的腳印。
不禁扶額,真是,這才多長時間,這點事都忘的一乾二淨。
想著外麵還有好幾個人,簡單也沒打算現在就看,當即就伸手把箱子都收了起來。
看著箱子都消失了,洞穴深處的石壁都露出來了,簡單順出來一把大掃帚,準備一會就撈著走,一劃拉,還啥腳印了,啥也看不出來。
笤帚都出來了,“轟”的一聲,把簡單嚇得小臉煞白。
啥意思,怎麼個事,這洞塌了?
轉身就要往外跑,突然就發現,不對啊,山洞還在,連灰都沒落下多少,那是啥情況?
慢悠悠的轉過腦袋,自己都後退了幾步,剛才她光收了東西,沒收牆啊,這牆怎麼還塌了?
更重要的是,牆那邊那整整齊齊的箱子,是什麼玩意?
她這是進了哪兒了?
半天,那邊也沒有一點聲音,也沒發現有人的氣息,簡單悄悄的往那邊湊。
好家夥,不知道這是哪兩個冤家挖的洞,居然對的這麼準,多一寸就破,少一寸正好。
那邊擺的也是整整齊齊的箱子。
簡單從箱子和石壁的空隙擠過去,居然走了好半天才到了空地,也不知道這是多些東西。
不過最前麵地下擺著幾個箱子,是打開的,她拿著手電筒一晃。
嗬!金燦燦啊!
上麵的兩層就剩下兩塊,其他的應該是進來人陸續的拿走了。
本來如果是誰家的收藏、後路,她也不好意思動,但是再往外走,一看那淩亂的腳印,散落的糧食,另一個角落破開的袋子裡漏出來的糧食,她就知道,這是外來者,而且可能還不遠,畢竟那腳印還新鮮著呢。
略一思索,她就把箱子都收了起來。
有外來者不奇怪,主要是這現場,估計這來的也不是什麼好人,誰家好人能這麼謔謔糧食?
對,簡大小姐她就是看不慣人浪費糧食,沒錯。
檢查一圈,確定沒留下什麼線索,還是剛才的造型,帶著大掃帚原路返回,上來後又把石頭放回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