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再多看幾眼,你這雙漂亮的眼睛,一定能賣個好價錢。”
看到陳婉青笑的瘋狂的樣子,說不害怕那是假的,可她是四大家族的人,就是死,也不會跟這種人求饒。
陸南嬰本來就是嬌滴滴的大小姐,沒有身手,加上被下了藥,整個人都是軟綿綿的。
他被陳婉青的保鏢丟在手術台上,四肢被人按著,動彈不得。
她沒有掙紮,她知道自己今天很難活著離開這裡,可是她有點不甘心。
重活一世,他還沒跟紀承舟結婚呢,他還沒睡了紀承舟,還沒給他生小猴子呢。
就在她閉上眼睛,準備赴死的時候,門再次被人踹開。
“阿行哥哥,你怎麼來了。”
是景行,看到熟悉的人,陸南嬰沒忍住眼淚從眼角滑落。
“婉青,她不是你能動的人。”
“嗬,景行,你是想要護著這個女人。”
“你是不是忘了,我才是你的未婚妻。”
看著陳婉青麵部扭曲的尖叫,景行滿臉厭惡的看著她。
“紀承舟已經來了,你動了她的未婚妻,他不會放過你的。”
“這裡的國,是我陳家的地盤,他紀承舟來了又怎麼樣,他不放過我,我爸爸也不會放過他。”
景行懶得跟她廢話,他知道紀承舟的性格,再見不到人,他一定會闖進來。
他直接越過陳婉青,朝手術台上的陸南嬰走去,看著他無視自己,陳婉青嫉妒的臉色鐵青。
“你們幾個給我攔住他。”
景行跟陳婉青的六個保鏢打了起來,他雖然厲害,但是這些保鏢也不是吃素的。
看著景行被絆住了,陳婉青走到床前,粗暴的扯開陸南嬰的衣服,拿起手術刀準備陸南嬰的腹部去。
窗外一聲槍響,子彈打進了陳婉青拿著手術刀的手。
“啊……”陳婉青疼的尖叫,外麵腳步聲和槍聲同時響起,陳婉青見情況不對,另一隻手拿起手術刀往陸南嬰的心口紮去。
因為受了傷,她的手沒有那麼穩,手術刀被陸南嬰的手掌緊緊握住,鮮血直流。
大門再次被踹開,陳婉青被人一腳踢飛撞到牆壁上,猛的吐了口血。
陸南嬰被人緊緊抱在懷裡,寬大的外套裹著衣衫不整的她。
熟悉的味道傳來,陸南嬰所有的恐懼湧上心頭,臉緊緊的埋在男人懷裡,她能感受到,抱著他的人身軀都在顫抖。
陸南璟帶著部隊的人,解決了外麵的人後,看到自己妹妹的模樣,滿臉心疼。
“阿舟,嬰嬰的受傷了,你先帶她回去,這裡我跟阿行善後。”
聽到熟悉的聲音,陸南嬰探出頭來,“大哥。”
看家人,陸南嬰大哭出聲,滿臉的淚水,臉頰高高腫起,陸南璟眼底的殺氣壓都壓不住。
他大手輕輕撥了陸南嬰貼在臉上的碎發,“乖,有大哥在,跟阿舟回去,你受的傷,大哥會加倍的討回來。”
紀承舟抱著陸南嬰快步離開,景行跟陸南璟不僅把青烽堂的人都帶走,還連著剛剛陳婉青在隔壁犯罪的證據一同帶走。
陳家父女是上頭盯了幾年的人,儘管他現在很想殺了陳婉青,他也必須忍住,人必須交給上麵,給那些無辜死去的人一個交代。
處理好事情後,景行沒有再回青烽堂,而是跟著陸南璟去了焰獄的基地。陳烽還沒有抓到,他們的任務就不算完成。
兩人剛到焰獄基地,陸南璟的手機響起,“少將,押送陳婉青的車在路上出了車禍,人被救走了。”
“押車的兄弟怎麼樣。”
“傷得不輕,已經送醫院了。”
“我馬上回來。”陸南璟匆匆掛了電話後,跟景行對視了一眼後開車離開。
青烽堂幾乎包攬了整個國的黑色產業,這次的圍剿行動上麵部署很久,為了防止陳烽跑了,特地在國設立了軍區指揮部。
見陸南璟回來,指揮員迅速的打開監控錄像,他們立馬連線在焰獄堂的景行,做了最新的部署。
陸南嬰受了很大的驚嚇,回到焰獄基地後,醫生處理了傷口後,她一直睡不安穩,噩夢連連,紀承舟讓人給她注射了鎮定劑,才沉沉睡去。
接連兩次,陸南嬰都從紀承舟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掠走,看著小姑娘受的罪,他恨不得捅自己兩刀。
他知道這次的行動很重要,焰獄堂不僅僅隸屬四大家族,更是為上頭效力,可他不敢再離開他的小姑娘了,再來一次,他真的會瘋。
青烽堂在國勢力不容小覷,紀承舟親自坐鎮焰獄,其餘人都出去參與抓捕。
就在陸南嬰熟睡了幾個鐘裡,整個國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在肖野和景行的指揮下,青烽堂的在國的所有黑色產業被全部摧毀。
陳烽在掩護自己女兒陳婉青逃跑時,被現場擊斃,陳婉青和其他青烽堂的主要成員被被抓。
這次交戰足足四個小時,青烽堂幾乎全軍覆沒,軍區和焰獄僅有少數人犧牲,少數重傷,算下來,這次任務算是完成的很漂亮。
景行在這次的行動中受了很嚴重的傷,陸南嬰醒來的時候,人還沒有出手術室。
“承舟哥哥。”看著靠在床前,猩紅的眼睛下帶著一圈青色。
這男人肯定都沒有休息。
“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手還疼嗎。”
“我沒事,你是不是都不睡覺。”陸南嬰心疼壞了,包著紗布的手貼在紀承舟的臉頰。
此時的紀承舟完全不修邊幅,身上的襯衫都是折痕,下巴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可他卻絲毫不在意,“我沒事,嬰寶,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離開家裡。”
紀承舟把小姑娘抱在懷裡,頭深深的埋在了小姑娘的頸部,嘶啞的聲音不斷的道歉。
陸南嬰感覺頸部傳來有溫度的濕潤,前世她沒有被綁架過,隻有在她死的時候,紀承舟哭的撕心裂肺。
可如今,這個不可一世的的男人,現在因為她被綁架,因為她受傷,居然無聲的哭到全身都在發抖。
陸南嬰沒有說話,她緊緊的回抱著他,包著紗布的手輕輕摸著男人的黑發。
慢慢的,紀承舟的情緒才穩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