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深依舊沒站起來,豆大的汗珠從額頭冒了出來。
許栩猶豫了。
“哎!”
有這麼嚴重嗎?
她明明刻意往邊上偏了呀,最多隻踢中他大腿一側。
許栩心慌地撩了下頭發:“快起來,彆嚇人聽到沒?”
可霍寒深依舊一副強忍痛苦的模樣。
這下許栩真的慌了。
急忙蹲下來,摸了下他的額頭焦急問道:“沒事吧?”
說著,許栩的手又趕緊伸向去檢查。
然而,還沒碰到,她的手就突然被霍寒深抓住。
許栩迷茫回頭,男人直接將她擁入了懷中低頭吻住。
這一吻帶著濃重的思念和對她未來一個月安危的擔憂。
許栩感覺自己就連肺裡的空氣都要被抽空。
她圓睜的眼眸裡滿是怨憤和這幾天被他忽略的委屈。
“對不起……”霍寒深再次道歉。
“誰要你的對不起!”
許栩不甘心一直欺負,乾脆反被動為主動將人推到了牆上。
而就在這時,睡得懵懵懂懂的穀清涵揉著眼睛從隔壁出來。
一不小心,餘光瞥見角落這一幕,震驚的她如五雷轟頂。
“啊啊啊啊!死變態!”
穀清涵怒了!
她說什麼來著!
這個許栩果然就是個狐狸精!
有了總統老公不夠,還要勾引她爸爸,現在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和一個男服務生勾三搭四!
她也太太太不要臉了!
許栩:……
明明還沒到那一步,衣服都還好好穿著呢。
不過許栩一下子也沒反應過來,霎時間雙頰紅透。
急忙抬起胳膊擦乾嘴唇,並惡狠狠瞪了霍寒深一眼:都怪他!
霍寒深寵溺地笑了下。
居然又湊近親了過來。
“你瘋了?”
許栩慌張地回頭看一眼穀清涵。
穀清涵要氣暈了,捂著眼睛跺著腳,眼淚汪汪。
霍寒深則像饜足的貓一樣,舔了下嘴角笑了笑,隨後動作矯健地翻上房頂。
動作輕快地沿著鋼化的玻璃跑到遊艇艏部,往空中一躍,流暢入水。
諾頓和穀卓陽聞聲而來。
穀清涵撲進她爸爸的懷裡,哇哇大哭。
許栩心虛地靠在欄杆上,抿了抿嘴銷毀罪證。
“發生什麼事了?”
穀清涵哭得梨花帶雨:“她剛剛在遊艇上和彆的男人勾三搭四!”
穀卓陽瞪大了眼睛:“她勾三搭四,你哭什麼?”
穀清涵:?
“可是……可是那個女人腳踏三隻船!”
這很過分好吧!
“她在大白天和彆的男人做那種事情!”
穀卓陽疑惑地眯了眯眼睛:“所以呢?”
穀清涵生氣了!
她早該知道的!她爸爸跟許栩就是一丘之貉!
穀清涵憤恨地在她爸爸的胸口捶了幾下,憤憤回了房間。?
穀卓陽攤了攤手,有些莫名奇妙。
穀卓陽,很少著家,的確不太懂他女兒的心思。
可再打量一眼許栩,雖然她的確有些心虛的樣子,可衣服好好穿在身上,跟偷情完全扯不上關係。
諾頓倒是頓悟了。
“她跟小姐吵過幾架。”估計剛才又吵起來了。
“哦。”
穀卓陽明白了:“所以剛剛又是這個丫頭再告假狀?”
屋裡傳來穀清涵憤怒又委屈的聲音:“我沒有!”
緊接著就是捂在枕頭裡嗚咽哭聲。
什麼人呐!
為什麼都信彆人不信她!
穀清涵怨毒地咬著枕頭,總有一天她要摘下許栩那虛偽的麵具!
讓所有人都看清楚,她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