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栩無語了。
“神經。”
許栩懶得再看他胡鬨，轉身離開。
隻是離開前不忘提醒一句：“彆把桌上的東西淋壞了。”
“你還挺關心他？”
“我是怕政府財產受損，謝謝。”
“嘿嘿，放心，都是有防水處理的。”
然而，他的話剛說完，霍寒深就好像反應過來什麼，急忙回到桌邊。
沒有去關心那些文件和電腦，而是去取桌角一個小小的相框。
無影好奇地把畫麵放大。
“嘖嘖，什麼時候拍的？真變態。”
無影回頭：“許栩！有人偷拍你！”
“彆以為彆人都跟你一樣。”
“真的，不信你看。”
許栩看了眼屏幕，霍寒深手裡那張照片是她在親吻的可可，光照畫麵無一不是恰到好處。
這是霍寒深偷拍的？
霍寒深用指尖擦了擦相冊上的水，臉上居然微帶了笑意。
無影震驚：“這家夥原來會笑的？”
“廢話。”許栩翻個白眼，霍寒深又不是機器人，會笑不是很正常？
無影可不這麼覺得。
上一位總統是挺愛笑，七八十的年紀，臉上總是樂嗬嗬的，主打一個慈愛親民。
這位可是以嚴肅理性為招牌的，彆說笑了，人家臉上從沒出現過“一本正經”之外的表情。
無影好奇了。
“哎，你們平時都是怎麼相處的，他在家也會對你笑嗎？”
許栩望著屏幕上的霍寒深出神，許久才瞥他一眼：“你不會會監視嗎？自己查監控去。”
“哎，過分了。”
無影心裡委屈，“我監視你是因為喜歡你好吧。誰閒著沒事兒看你對麵的男人笑不笑啊……”
許栩：……
“這話你是怎麼好意思說出口的。”
臉皮不是一般的厚！
就在這時候，屏幕上的霍寒深忽然抬頭，目光直直看著攝像頭，幽邃深遠，又銳利非常，似乎已經透過監控，看到了藏在攝像頭後麵的許栩和無影兩人。
無影安慰說：“彆慌，他看不到我們的。”
許栩沒說話。
她和霍寒深目光相接，明明身處異地，卻似乎讀懂了霍寒深眼中的意思，心意相通。
她感覺霍寒深是在向她道歉。
但下一秒她就苦笑著否決了這個念頭。
是自己幻想太多，人家高貴的總統先生，怎麼可能會向她低頭。
再者，就算他道歉了有用嗎？
還不是一樣死性不改，該瞞著她的還會繼續隱瞞。
這種廉價的歉意，她不要。
“關了吧。”許栩說，“我累了。”
“好。”
無影也巴不得趕快關掉。
這位大總統的眼神殺果然還是太難招架。
他嘴上說著彆慌，心裡卻毛毛的。
趕快從沙發上起來，無影去給許栩備好洗漱物品。
許栩則好奇參觀他的房間。
講真，這是許栩第一次來到無影的家。
往常隻進過他的奇特裝修的辦公室。
明明一個特工組織的老大，但無影顯然不是詹姆士邦德這樣身手矯健的一線特工。
無影是個資深宅男。
升任領導職位前，他主要負責的就是電子戰這一模塊的，主營搭建信息分析網絡和完善ai智能。
所以無影辦公室的裝修風格真的不敢恭維，簡直就是一個小型工作室，堆滿了各種奇奇怪怪的設備和工具，有種硬金屬工業風格，糟亂又淩厲。
窗簾一天24小時拉著，偏偏24小時開著燈。
反正就挺難以理解的。
沒想到他自己的家裝修反而還不錯。
至少整潔不少。
就是展品陳列櫃裡的東西多少有些逆天了。
玻璃櫃上整整三列，都是各種姿態的女人模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