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影嘿嘿笑著,回答不卑不亢:“畢竟她是總統夫人,保護夫人也算我們的分內之事。”
“最好是這樣。”
霍寒深掛了電話,心情更加躁鬱煩悶。
雖然無影這麼說,但他很清楚無影對許栩非同一般。
一想到盯上許栩的人不止一個,他越發煩躁。
而此時,許栩手持著輸液架守在門口,正等著他過來開門。
等目光落在腳下那根帶血針頭時愣了小半秒,然後她才後知後覺,默默抬頭看一眼手裡的空空蕩蕩的輸液架。
許栩:……
“霍寒深!你流血了!”
許栩急忙原路跑回。
長長的風衣帶起落葉,許栩的眼中隻有他一人。
“手沒事吧?你…你怎麼不叫住我呀……”
許栩心焦地拉著他,小心翼翼取下被血洇透的紅色紙巾。
紙巾下的傷口還在流血。
針頭的方向跟她走的方向是相反的,換言之針頭是直接被她撬了下來。
由內而外,針尖在皮膚下劃穿血管,撕裂皮膚。
傷害大不大不清楚,疼是一定的,許栩光是看著就覺得疼。。
“彆亂動。”
許栩趕快取來自己的藥箱,儘可能輕柔地給他的傷口撒上止血消毒的藥粉。
“可能有點痛哈,忍一下。”
白色的藥末撒上,霍寒深本能地抽動了下手。
許栩緊蹙了眉頭,心疼又自責:“對不起……”
她微微紅了眼圈,一邊撒著藥粉,一邊輕吹他的傷口。
霍寒深低頭看女孩捧著自己的手忙忙碌碌,眸色漸漸加深。
等她低頭給他上藥後,他再也忍不住反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
專心上藥的許栩有些茫然,濃密地睫毛輕輕眨著,亮晶晶的眸子滿是疑惑。
霍寒深凝視著她那被咬破的有些紅的嘴唇。
妒火忽然失了控。
他伸手摟住她的纖細腰肢,低頭狠狠吻下。
平時的沉穩、冷靜與溫柔不複存在,此時的他帶著往常絕沒有的迫切甚至凶狠。
許栩措手不及,想要反抗,卻又顧忌他剛剛中過毒的虛弱身體和他受傷的手背。
隻能任由他將她的呼吸儘數奪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霍寒深才終於肯放開了她,望著她被親到腫的嘴唇和朦朧失神的眼眸意猶未儘道:“老婆真美。”
聽到他的聲音,許栩才終於清醒回神,愣了片刻後,眼神迅速從剛才的茫然無神無縫切換到清冷決絕!
“霍寒深!”
都來欺負她是吧?
看來她這兩天真的是太客氣了,都來占她便宜!
許栩生氣了,水瀲灩的明眸積聚起怒氣!
她不跟他客氣,伸手抓住他的一直胳膊,另一邊屈肘頂住他的喉嚨,直接把他反製住。
可霍寒深臉皮厚的很,不但不羞愧,反而含笑望著她,表情十分無辜。
“怎麼了?”
“你說怎麼了!剛剛你吻……”許栩紅了臉,“做了還不認賬是吧?
霍寒深微笑搖頭:“不認。”
許栩:?
“做得太少。”
“什麼?”許栩茫然眨眼。
霍寒深則忽然發力,攥住了許栩的手腕,一個轉身便將兩人調轉了方向,攻守易形。
霍寒深淺笑著抵著:“等我把全套做完再認賬好不好?”
許栩震驚地睜大著眼睛,紅暈迅速染上了耳尖。
“你…你瘋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
“知道。”
霍寒深湊近她的耳鬢,熟悉的清香在鼻間縈繞。
看著那張絕美卻單純的臉,他毫不猶豫低頭俯身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