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以前隻是猜測,現在許栩已經確認師父的死訊。
而凶手還在她的麵前耀武揚威!
“生氣啦?”霍寒施很滿意許栩的反應,“想為師父報仇?”
“可這件事它不怪我,我一開始沒想殺他的。我是要花錢買的,哪怕是本複印件,價格我隨便他開!”
“可他呢?連看也不讓我看,生怕我把書上的東西學走。”
“我是沒法子你知道嗎?我沒時間跟他糾纏,所以我隻好殺了他!”
霍寒施深情地摸著許栩的臉,話語間透著骨子裡的瘋狂和涼薄,“現在,我也給你一次機會,主動把你手裡的古醫秘籍交出來。”
許栩紅著眼瞪他:“如果我不交呢?”
“那就對不起了,我隻好送你們師徒團聚。”
霍寒施話音未落,房門突然被撞開!
“霍寒深!”
“老公!”
一人驚詫,一人驚喜,霍寒深闖進這間辦公室。
看一眼被捆在椅子上撕開了大片衣領的許栩,霍寒深徑自脫下了外套,蒙在她的頭上。
許栩:?
咱就是說……是不是蓋得有點太高了?
遮住胸口就好了呀!
蒙住她的臉算怎麼回事……
霍寒深沒有解釋,低下頭,隔著衣服親吻了下她的額頭。
一旁的霍寒施嗤笑一聲:“這算什麼,在我麵前表演伉儷情深?”
霍寒施話還沒說完,霍寒深已經一拳揮了過去。
霍寒施悶哼一聲,直接倒地。
“你敢打我?”霍寒施捂著臉,怒不可遏。
霍寒深沒說話,又是一腳狠狠踢去!
千不該萬不該,他不該對許栩下手!
劇院裡,霍寒深親眼看著霍寒施手下衝進人群,打昏許栩,然後當著他的麵把許栩帶走……
霍寒深掌心冰涼。
即便知道這是許栩計劃的一部分,他仍然焦躁得要命,也憤怒得要命。
在許栩消失的整個過程中,他死死盯著南柯搜到的許栩定位器的信號,心緒波動不寧。
他希望屏幕上的信號能早些靜止,讓他能及時知道許栩的最終位置,好早些展開營救。
可他又怕信號真的靜止不動,因為那會讓他無法判斷許栩到底是被運抵了終點,還是被殺害後拋屍野外……
他更怕信號會突然消失,怕許栩也從此永遠從他的生活中消失。
緊張地一路追隨。
直到許栩剛剛發出了求援信號後,他才終於和特勤特警一起衝進了這棟大樓!
還好,許栩沒事。
霍寒深懸著的心放下,此前的擔憂也全部轉為了怒火。
霍寒深一拳一腳攻擊著,霍寒施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饒是許栩被蒙住了眼睛,看不見,可是光聽聲也知道霍寒施一定被揍得不輕。
“老公,等下!”
她還有好多事要問呢!
等下打死了,她找誰去啊……
許栩撥動手鏈,彈出小塊鋒利刀片,割斷了繩索一看,霍寒施已經跟蝦米一樣蜷在了地上,嘴角還掛著血跡,看起來是被揍得不輕。
許栩趕快把霍寒深拉遠些。
“師父的遺體在哪?”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如果師父真的死了,至少她要把人厚葬。
霍寒施有些驚訝地抬頭看她,咧嘴一笑:“你還挺有情有義的。我還以為你會先問我剩下的秘籍在哪呢。”
說罷霍寒施閉了眼:“你師父葬在公墓了,你找一下就知道。放心,沒虧待他。”
霍寒深不想許栩想起太多傷心事,眼神示意,特警們很快把霍寒施拖拽起來往門外架去。
霍寒施仍然在笑,滿口鮮血讓他的笑容看起來猙獰又詭異。
“霍寒深!好好享受吧,總統這個位子你坐不長久了~”
霍寒施話裡有話。
許栩剛想要跟出去追問,霍寒深卻一把將她拉回懷裡。
“等等,我先去問……”
“不用。”
霍寒深緊緊抱著她,像大貓貓一樣在她肩窩裡摩挲輕嗅。
“害怕嗎?”
霍寒深問她,聲音悶悶的。
他不會是哭了吧?
許栩動作小心又輕柔地反抱住他,摸了摸霍寒深那頭發紮手的後腦,小聲哼道:“還好吧,我應付得來。當年在暗網,教官教了那麼多內容,彆的科目我可能會掛,逃跑技能向來是第一~”
霍寒深笑了,聲音癡癡的。
“好啦,都已經沒事了。”
許栩輕輕撫摸著他,怎麼忽然有種帶娃的錯覺?
“你的手下還在這兒呢,注意下人設,總統先生。”
霍寒深淡淡揚眉:“那你把他們的名字記下,誰敢看,就把他開了。”
手下們:?
好家夥,吃瓜有風險!
救boss被秀一臉不說,還帶丟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