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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是個拉拉?危險人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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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讓豬玩家完全懵了。

真的是精神分裂!

這年頭,連遊戲的提示信息都在騙玩家?

他轉身想跑,可房門就像被鎖死了一樣。

那邊,黑色黏液包裹了顧夢的身體,並且從椅子掉落地板,朝著周圍蔓延。

紀言看著這一幕,雙手使勁搓著頭發。

他想把血色紙人喊出來,一旦副人格失控,它說不定能物理安撫一下。

雖說那紙人隻有半張了……

但血色紙人十分叛逆,紀言越想它出來,它就越藏在裡頭。

甚至還薅起紀言頭發,以示抗拒……

無奈,紀言隻能放棄。

那邊,當黑色黏液褪去,顧夢重新睜開雙眼。

出乎紀言意料的是,顧夢沒有變成怪物,變化不大,隻是頭發長了許多,並且臉上多了精致的妝容,透著一種捉摸不定的邪魅。

“那個……”

“我是負責照料你的醫生,你現在感覺怎麼樣?”知道人格更替了,紀言嘗試著互動。

“你們把她藏去了哪裡?”

對方出聲,然後紀言一怔。

女的……

顧夢的愛人是女的,她是……拉拉?

這是紀言沒有想到的,一時間到嘴的台詞,都變得燙嘴。

“關於你和你的……伴侶,作為醫生的我,得告訴你一件事,或許你難以接受,但事實如此。”

紀言重述了一遍自己的謊言版本。

並將手中的畫紙遞給對方,繼續灌輸謊言迷湯:“你們共用一幅身體,彼此就在身邊,卻注定無法相見。”

“這點很殘酷,但至少,你們能在更替的時間裡,清楚看到彼此每天做了什麼,某種意義上講,也算是……長廂廝守?”

副人格忽略了紀言那天花亂墜的說辭,她翻看著手中的畫紙,看著上麵每一張主人格的全家福。

俏容變幻不定。

片刻後,她抬起眼眸,盯著紀言,似笑非笑。

“你的意思是,她在我的身體裡?”

紀言點頭:“是的,沉睡是你們更替支配身體的時間,她睡後,你就醒了。”

紀言本以為那些畫紙,對副人格極其珍貴,可誰知下一秒,畫紙在玉手中,迅速化成了灰燼。

“羊醫生,你知道嗎,我是不用睡覺的。”

“所以,當我占據了身體後,你知道意味著什麼嗎?”

副人格笑著反問。

紀言麵容微僵:“意味什麼?”

“意味她死了,現在我是這幅身體的主人。”

“……”

這怎麼跟想象的發展方向不一樣?

這副人格的性格設定……似乎跟他的謊言設定,有些脫軌了。

紀言嘴角扯了扯:“你們不是……”

“不是伴侶對麼?”

“羊醫生,你覺得我們兩個應該如膠似漆那樣?嗬嗬,那隻是那女人的一廂情願,我早就厭倦了。”

“她就像一塊甩不掉的爛泥,現在終於讓我甩掉了,現在嘛,我可以全心全意投入新歡那邊了。”

顧夢緩緩抬起一隻腳,一隻手托著香腮,笑容意味不明:“醫生,你猜我喜歡什麼?”

紀言感覺很不對勁。

這眼神……

這語氣……

跟當初在猩紅公寓的魅詭太相似了!

“喜歡什麼?”一直藏在紀言身後,不敢說話的豬玩家,下意識提了一句。

“我喜歡吃小綿羊,他們的皮肉又香又嫩……”

豬玩家瞥了眼紀言,眼神同情裡又夾帶著一絲幸災樂禍。

感受到那灼熱極具侵略性的眼神,紀言渾身發毛。

他心頭忍不住在想:“不會又是一個抖吧?”

“不對,看對方那一副要吃了自己的眼神,顯然是抖s!”

“謊言成真”特權是觸發了,但不知道是羊皮卷會錯意,還是出了什麼bug,導致副人格的設定完全扭曲。

她不再迷戀主人格。

而是,盯上了自己?!

“那個,既然你的病情穩定了,你就好好休息。”

“我還有彆的病人,就先出去了,改天再來詢問你的狀況。”

管她主人格還是副人格,隻要病情穩定,他的任務就結束了,現在紀言隻想火速給這個任務畫上句號,不再掛鉤。

隻是兩人想跑,房門就跟沾了膠水一樣,怎麼也打不開。

隻見顧夢站起身,那蒼白的皮膚,在朦朧光線下,異常刺目。

她走過來,兩人都警惕起來,紀言則捏緊詭異奶奶的繡花針。

“彆緊張,我現在病情很穩定。”

“我也沒打算不放你們走,隻是為了感謝羊醫生,我想送一幅畫給你,當作見麵禮物。”

“畢竟,不是羊醫生的話,也不會有我……”

一聽這話,豬玩家將紀言拱在前麵,說道:“彆辜負彆人好意,領了咱們趕緊走!”

她接過畫紙,但染料卻不慎打翻了。

看著空白畫紙,副人格顧夢看在豬玩家身上:“借點染料用一下。”

“什麼?”

豬玩家還未反應過來,就見纖細的手指點在她肩膀上,下一瞬間,可怕的詭力籠罩。

豬玩家全身顫栗,粘稠的血漿從逐漸迸濺而出,落在染料盆上。

豬玩家就像被掏空了身體,原本胖碩臃腫的人,迅速變地枯瘦如柴。

他退後幾步,氣喘籲籲,指著紀言喘息開口:“你要染料,乾嘛抽我的?”

“抽他啊!”

顧夢一邊繪畫著畫紙,一邊淡淡地道:“他腎虛。”

紀言:“……”

很快,一張畫紙繪畫好了,遞向紀言。

“這是我送你的禮物,羊醫生你得收藏好。”

“相信我,以後你會用上的。”

副人格顧夢托著香腮,眸波媚絲,卻又仿佛藏有毒蛇般瘮人的危險。

紀言拿著畫紙,看著上麵的內容,眼角微微抽搐。

畫紙裡,紀言坐在椅子上,副人格顧夢從後方摟著他的脖子,頭發漫天飛舞,那每一縷白發都是瘮人的白蛇,迸射血光,纏繞紀言的身體,宛如枷鎖一般。

這畫看的紀言十分不舒服。

畫紙裡,顧夢的形象是美杜莎。

而他更像是被他囚禁奴役的奴隸。

這女人想表達什麼意思?

沒有繼續停留這個讓他不適的病房,當房門打開一條縫隙,紀言立即退出了病房。

在豬玩家跟著退出去後,顧夢抬起手指,紅唇微啟,吸吮指尖的鮮血。

嘴角勾起,精美的俏容,逐漸顯露出癡迷和強烈占有欲:“多麼迷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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