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必要了,該看的都看到了,過幾天去省廳開會,我會提這些事情。”覃文斌道。
劉小兵暴怒,一把扯住覃文斌試圖給他個教訓。
劉小兵可不是什麼善類,他早年參加工作之前混過社會。
然而,當他剛拽住覃文斌的衣襟,覃文斌的胳膊就壓了下去。
就這一下當場讓劉曉斌雙臂脫臼。
“作死。”覃文斌拍了拍劉小兵的臉蛋說。
說完就揚長而去。
劉小兵疼的渾身出汗,可沒有一個人乾幫助他。
校長更是不理睬,回到辦公室立即就給他老子打過去電話。
於是當覃文斌回到單位,市局的人也過來了。
“這有證人,你們先問他們。”覃文斌沒讓人家白跑一趟。
劉小兵既然敢報警,那就讓他再吃個大虧。
市局的人一聽都無語了。
劉小兵既然敢先動手,現在還想誣陷人家?
真以為教工委跟著覃文斌去巡視的工作人員就那麼怕他劉小兵啊?
這時,參議從覃文斌的辦公室出來。
毛燕芸立馬從自己的辦公室出來,指著那四個人跟覃文斌說:“報警吧,這幾個人有沒有資格接觸資料不說,他們沒進過任何人的批準,居然就在你的辦公室亂翻亂找,他們是什麼居心?”
“你想乾什麼?你是什麼人?”參議大怒。
毛燕芸笑道:“回去問一下省政府辦公廳,他們知道我是誰的家屬。”
“行了,我不知道這種人是什麼人,但想來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回頭跟領導順便反映一下就行了,不要讓他們在這打擾我們的工作。”覃文斌皺眉看看那四個人很厭惡地道,“你們也離開這裡不要再來了,我不管你們是間諜找來的此刻還是貪官汙吏的家屬,彆在這亂翻。”
毛燕芸哈哈一笑,這小子整人還真有那麼兩手。
那參議一看覃文斌軟硬不吃而且還是個油潑不進的,一跺腳就和另外三個走了。
他們在覃文斌的辦公室翻了半天都沒翻到什麼有用的東西,正當他老婆拿了點錢要塞在抽屜裡製造問題時,他們發現覃文斌的辦公室頭頂有四個攝像頭。
在不知道這些攝像頭有沒有工作的前提下,四個人灰溜溜地收齊了原本打算買通關係的金錢,若無其事地就想把這件事糊弄過去。
現在覃文斌看起來不想計較,於是他們自然要馬上離開這裡。
然而他們才走,覃文斌立馬打開自己的電腦。
監控錄像明確顯示那高高在上挎著lv包包的老女人試圖在他抽屜裡放錢栽贓。
覃文斌立即去問毛燕芸:“這幾位都是什麼身份?那個拿著名牌包包的是什麼人?”
“參議的夫人,彆想在這件事上找人家的麻煩,人家是生意人。”毛燕芸擺擺手。
“如果她試圖在我的抽屜裡放錢呢?”覃文斌追問。
毛燕芸:“……”
過了好半天她才感慨了一句“我踏馬都被驚呆了”。
張婭也被驚呆了。
王麗甚至從辦公室跑出來,專門看了一下監控錄像都不敢相信。
還有人在這麼多人在這的情況下,試圖給本單位的乾部栽贓陷害?
覃文斌毫不客氣直接給省紀委監委舉報。
電話剛打完,劉小兵滿臉猙獰回來。
“覃文斌,算你狠,這次我認栽。”劉小兵咬牙切齒站在門外道,“說吧,想把我弄到哪裡去。”
“針對你?”覃文斌收起電話看了一眼,“你也配?”
……
劉小兵既憤怒又慶幸。
這種完全沒把他當回事的態度激怒了他,可是不計較的態度又讓他鬆了一口氣。
王麗奇怪道:“他又怎麼招惹你了?”
她剛才才打電話,沒注意外麵市局來的人。
“沒事,我看他不順眼,就把他胳膊給弄脫臼了。”覃文斌聳聳肩無所謂。
王麗佩服的五體投地,整個樓層幾個科室所有人抿著嘴就沒人敢大聲喧嘩。
覃文斌這個副主任,他是真不把得罪人當回事?
覃文斌如果有的選,他絕對不想得罪那麼多人,可誰讓他根基太淺沒有資曆也沒有權威呢。
他必須先給自己樹立起一個形象來。
而且,他現在很著急。
你以為他在連涼區這幾天就隻辦連涼區的案子?
他還和劉喆的老婆見了麵,那女人很警惕,他沒問太多,但確定了一件事,本省即將爆發一場很大的反腐掃黑鬥爭。
作為根本沒有根基的信任,他不能什麼都靠著張婭維護。
他必須得建立自己的權威和地位,然後從容應對接下來的大風暴才行。
所以這才有他回來之後一反常態高調的情況。
今天,他又得罪了好幾個人。
那個參議被他得罪的最狠。
省紀委監委接到他的實名舉報,也受理了他發到郵箱的視頻。
根據現有證據可以確定那女人確實違規了,可她把那筆錢又收了回去啊。
錢收回去了還怎麼定罪?
這就是一個嚴重警告的事情。
而那個參議麵子比較大,而且是無黨派人士,紀委監委也不好把他怎麼樣。
於是到了晚上,那兩家四個人冷笑著找上門來。
覃文斌才回到自己的住處,他總得把被人弄壞的房子收拾一下。
那四個人敲了敲門,站在門外沒進門說話。
lv包包老太諷刺地道:“覃主任,謝謝你啊,正是你及時的幫助,才讓我這個沒什麼見識,也沒什麼膽量的小老太婆不至於犯了大錯,你是我們家的大恩人啊,治病救人的事情你乾得不錯,你乾的非常不錯,就是良心會不會有愧你要搞清楚。”
覃文斌目光陰沉,壓製著自己的喜悅不至於爆發出來。
這幫蠢豬,連毛燕芸的警告都沒放在心裡。
他們是真覺著他們在省裡有關係,所以就可以對一個農民的兒子隨便搓扁揉圓。
於是他指著門口的監控。
那參議淡淡道:“覃副主任請放心,我們是有分寸的,是絕不會再落到你的陷阱裡的。”
得,就這麼一句話說出來他就完了。
覃文斌等的就是他這句話。
他不說這句話覃文斌還沒法通過毛燕芸把事情鬨大,可這句話一說,他這個參議還真能有好下場?
真以為他在省城就能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