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7號，立冬。
某內部放映室，一遍終極剪輯版本隻有配音還沒上配樂的鯊灘放映完畢，胖冰自己激動的不像話，蹭著機會過來旁觀的黎冰冰、李曉璐包括任湶、胡君等人都在大力鼓掌。
阿榮哥、爾東笙、樺哥包括王祖賢，還有兩位來自島韓的賣埠片商，都在鼓掌。
這一版鯊灘真拍攝的比原版更出色了幾籌，如果說原作是72分，這一版本至少79到81了，是胖冰演技變化提升帶來的觀影體驗。
這不隻是優良水準，是漂亮到賞心悅目很刺激的爆米花大片。
掌聲如雷中，李文豫走到阿榮哥身側笑道，“榮哥，配樂和粵語配音就交給你了，病毒營銷你們也在觀察效果，現在隨便上網，常見的論壇、網站，122208這個神秘數字已經吸引大量網民關注。”
“你自己和島韓、星馬泰的賣埠片商談，我是覺得過幾天這神秘數字火熱度會更大幾倍，星馬泰加島韓，不給3000萬買斷費，我們就虧了。”
神秘病毒營銷隻是持續了一周，可拿錢辦事的水軍隻需要每一天重複著，不斷發數字貼、或者在其他人評論，甚至在新聞下發數字。
發著發著熱度就起來了，2012世界末日還轟傳無數呢。
人類都有好奇心，潮流一旦帶起來就是一個勢，要不然科洛弗檔案那種普通大片也不會刷出來17億刀，十幾億港幣的票房。
沒有神秘病毒營銷它至少少賺一半。
張幗榮對網絡不太懂，也有專人給他彙報，他隻能感慨道，“你回京城安排內地水軍，我先給你100萬人民幣，不夠了打電話。”
港島找100水軍，每人日薪300打一個月就是90萬起步了。就算後麵可能要雇傭更多水軍，這開銷？還沒讓鯊灘總成本破800萬，裡麵的大頭還是特效製作。
就算持續到12月份，依舊不算大錢。
同時期內地水軍可便宜太多了，去網吧找樂子，你一天給十塊錢就有不少人會同意，隻是一天發幾十次數字貼而已。
天涯、網易再到搜狐、榕樹下、北大bbs等等，隻要是可以發帖的地方，能回複互動的，都能被集群炸滿了。
李文豫點頭，“那我就先回去了，八月底開學，我這都11月了，的確要給老師彙報一下，提前給校領導通個氣，免得你明年帶我去柏林或戛納，他們還不知道。”
張幗榮笑容更穩，“對了，冰冰和你一起回去？我已經拿到了一本子，是阮生攢的隻有大綱，但也是講治愈和走出的故事，就是戲裡男主角要走出的陰影和傷痛，沒有女主角那麼深刻。”
“本子叫忘不了，你帶回去讓冰冰看看，我可能不出演，但這類衝獎片以冰冰現在的演技，演好了對她提升不小。”
李文豫，“……”
這不是阿芝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拿到港島金像獎影後獎杯的……也對，原本是2003年的餅，張幗榮本人對那些名編劇發約。
他老李還在湊【讓我擁抱幸福】，阮編劇提前來靈感送給榮哥也隻能算提前了。
再說準確一些，阮編劇未必不是早兩年就有這個點子，隻是有了一縷點子到寫好，填充為90多的成品，這需要時間還可能被其他項目代替。
李文豫道謝一番後，很快帶冰冰閃人了，去機場飛回京城，這路上，王景花也帶著黎冰冰一起，另一個冰冰震驚到不可思議，“李導，病毒營銷真有機會讓鯊灘在內地炸出來三四千萬票房？”
“這……這……”
從31號搞港島水軍到現在，李文豫沒有對胖冰隱瞞什麼，她是知情的，知情後偶爾對黎冰冰、李曉璐炫一下。
現階段正經的明星演員，還真不了解這些騷操作啊。
李文豫笑道，“你應該多花點時間了解下女巫布萊爾，無非是女巫布萊爾靠營銷騙一次錢不難，再騙就難了。”
“鯊灘拍的漂亮，冰冰演技也撐住了，就不會引起太多惡感，下一步揭露時，是榮哥新片的噱頭在吸引粉絲火力。”
胖冰樂的合不攏嘴，“真要衝三四千萬，我一個人頂得上葛大叔、關芝琳、還有唐納德那一大群人出演的大腕？那下次有人找我當女主角，片酬得開多少？”
大腕還沒上映，胖冰就覺得對方能有三四千萬，那是老馮以往戰績在支撐這個預測。
李文豫直接把劇本拍她大腿上了。
胖冰愕然，“忘不了？”
李文豫點頭，“是大綱級彆的，榮哥說了你演技跟上，不指望它爆票房，但有概率提名金像獎影後，鯊灘是爆米花大片，這個才是真刷獎力作。”
胖冰長吸一口涼氣，很快就看向黎冰冰，眼神得意的快飛起來了。
她很快甜笑道，“我這演技哪有這麼誇張，還是多虧豫哥你調教的好，我不是瞎吹，感覺在你手裡打磨了兩三個月，我像是頓悟了一樣。”
這不是胖冰自己亂吹啊。
王景花都瞠目道，“的確，咱們剛談這項目才8月天，你現在的演技和金鎖、包括小李飛刀的杏兒對比，完全是天上地下。”
電視劇組胖冰混了很多，電影……
這不是第一個，第一個是黃佰鳴手足情，在手足情劇組呆了一周多，剛認真了解了拍電視和拍電影的不同。
就來鯊灘被李文豫手把手帶飛了。
兩個多月絕大部分都是白天隻拍胖冰一個人的戲，晚上也基本是和李文豫湊在一起一遍遍看她拍廢的，沒拍好的鏡頭，討論解說再講戲學習等等。
等於進了兩個多月的專人進修班。
現在王景花、黎冰冰近距離跟隨，就是想一線參考水軍整活的騷操作。
在這情況下，黎冰冰都破防了，“還好我不是北電的。”
幾人都看向她，黎冰冰聳肩，“這麼好的本子，這麼好的項目有兩大天王和賢姐做配抬人，還有這麼新奇的網絡宣傳，李導你要是我們上戲出身，選一個北電或中戲花旦。”
“肯定得被老師和學弟學妹連環噴，當然不妨礙大家一邊噴你一邊讚美你巴結你，但有些人肯定樂子大了。”
眾所周知四旦雙冰兩個北電花！
李文豫對這個話題無所謂，老徐戰績不俗，燕子更加是一朵奇葩，隻要有的選他就不可能選那兩位。
下一刻他笑道，“你好好看本子，在忘不了裡給你演對手戲的不是榮哥，也會是資深老戲骨，你可彆拉了。”
實在不行，他都考慮要不要把剛累積到8點的屬性再給胖冰加幾點了。
重生的老油條對愛情看的比較淡，比較隨便，遇到了20歲還沒進化的胖冰，對方來親戚時都在手舞足蹈來幫他慶祝。
大力培養一波也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