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的?”司韻訝異著,身旁的秦音已經兩眼放光地盯著這一米九的大帥哥,這顏值,舔!
“這誰啊,我怎麼不知道韻韻你身邊還有這樣的絕色啊?”秦音目不轉睛,貼著司韻,嘴巴都沒張開,用著喉嚨發出來的聲音。
司韻輕笑了聲,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秦音愣了下,瞬間瞳孔瞪大。
不是說弟弟嗎?
這不像是弟弟啊。
“你好,弟弟?”秦音乾癟地說了一句,揮了揮手。
紀寒蕭挑了挑眉頭,看向司韻,司韻點頭了,這才開口。
“紀寒蕭。”簡潔明了。
秦音聽著這嗓音,又被控住了,拉著司韻的手臂甩啊甩。
“你從哪兒找到的這種弟弟,給我也找一個!”秦音開口。
司韻臉熱了下,餘光瞥了紀寒蕭。
“就不是有融資會嗎?我被邀請去參加了,他有項目找融資。”司韻解釋。
秦音張著嘴。
“你是他金主媽媽嗎?”
“噗……”司韻喝著水都被嗆到了。
“你閉嘴。”司韻對著秦音警告著,轉頭又看向紀寒蕭,眉頭挑了挑,再度掃視了他的一身裝扮。
“你怎麼來的?這宴會,我要是沒記錯,需要請帖,這請帖不是普通人能拿到的。”司韻問。
紀寒蕭想了想,從口袋裡拿出了請帖,司韻看著還真有,還是司家的發出去的。
“你……你之前認識司家的人?”這就讓司韻有些胸悶和不爽了,感覺有種危機感。
紀寒蕭搖了搖頭。
“那你這……”
“有人送給我的,我不認識,讓我來的。”紀寒蕭認真回答,看著他真誠的眼神,司韻本該覺得荒唐,卻又想相信他。
不過,司家誰這麼閒啊,請一個大學生來,大學生……
司韻瞳孔驟然緊縮,其實酒店內燈光散去,司儀在舞台上賣力說著演講稿,下一秒,一對新人閃亮登場,明明就是個訂婚宴,非要搞得跟結婚一般的隆重,這都是為了這剛回歸的司家真千金。
司韻看著鎂光燈下出現的男人,心不免還是狠狠抽了一下,或許是她的目光太專注,又或許是她的神情太悲涼,總是突然眼前就黑了。
司韻看著擋在她眼前的手掌,聽著耳後傳來的聲音。
“你是我老婆,姐姐,彆為其他男人難過,我會吃醋。”平淡的聲調,完全聽不出來吃醋的感覺,但就是這樣的聲音,也讓她的心平靜下來了。
司韻勾著唇角,將他的大手拿下,下一秒,燈光全亮,新人站在了台前,麵對賓客。
司韻這一桌靠得並不遠,當司綿綿朝著她們這邊看來的瞬間,司韻就肯定了心中的答案,嘴角的笑容徹底淡去,冷意在四肢百骸中流動,甚至有種後怕,她轉頭看向紀寒蕭。
“你本科是哪個學校的?”司韻查了這個人,研究生是f大的,不在蘇城,祖籍也是z省的,她自以為是清白的人,但現在。
“s大。”
轟隆一聲。
“果然嗎?你說的那個有人送你,是司綿綿嗎?”司韻冷漠如霜地問。
紀寒蕭點頭,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這讓司韻完全摸不透眼前這個大學生,到底誰說大學生是愚蠢的。
“司韻!!那心機婊好像再看我們這邊誒。”就這個人說大學生是愚蠢的,司韻看了一樣秦音,又轉頭看向台上,司綿綿確實目光緊緊盯著她這邊,不對,是盯著她嗎?是……盯著紀寒蕭。
“你跟司綿綿到底什麼關係?”司韻轉頭就問,紀寒蕭想了想,搖了搖頭。
秦音已經過來湊熱鬨了。
“什麼鬼,你認識剛回來的司家真千金?你不會是司綿綿安插給我們韻韻的眼線吧,你這當麵首,確實挺有資本的。”秦音道。
“……”
“……”
司韻和紀寒蕭都無語了,司韻把她的臉推了過去。
“看你的舞台,我跟他有話要說。”
秦音乖乖領命,司韻嚴肅看著這個剛結婚一天的男人,就在一大早,他們還剛親密無間的滾了床單的枕邊人。
大眼對大眼的乾等幾十秒後,紀寒蕭妥協。
“我說了,不認識。”紀寒蕭再次回答。
司韻緊蹙眉頭,纖纖玉指從他的口袋裡拿出了請柬。
“不認識,她送你這個?”話音剛落。
“紀學長,沒想到你真的會來啊。”
本該在台上的司綿綿突然冒到他們跟前來了。
紀寒蕭看向她,目光流轉,像是在打量,司綿綿笑容很僵硬。
“我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很高興還能再見到你。”司綿綿繼續說道,無視了司韻。
紀寒蕭看向她,挑了挑眉頭,伸手握住司韻的手。
“你誤會了,我是陪我……金主來的。”紀寒蕭回答。
司綿綿的笑容在那一瞬間僵住,看著紀寒蕭和司韻十指相交的手,眼中竟然有恨意。
這倒是令司韻覺得有趣了,她回來司家一個多月,司韻從未在這個女孩眼中看到這種陰毒的眼神。
“你金主?”司綿綿不自然地問。
司韻雖然心情很糟糕,但看著司綿綿這副模樣,卻又覺得新奇,能讓她如此失控,司韻嬌媚地貼上了紀寒蕭的胳膊上。
“怎麼?認識我妹妹?”司韻寵溺地問。
紀寒蕭像是被勾引了一般,衝著她乖巧地點頭,司綿綿眼睛都直了。
“學長你怎麼會……”
那是信仰崩塌的神情。
司韻熟悉,就像是當初自己看到梁柏安將她攬在懷中護著時的模樣,司韻詫異,這丫頭不是愛梁柏安愛得很嗎?怎麼會對紀寒蕭。
“不認識。”紀寒蕭回答。
這答案,讓兩個女人內心各種b。
真茶!司韻在喉嚨深處罵了一句。
“學長我們在優秀畢業生學術研討會上見過,我是s大的代表。“司綿綿說了一句,目光急切地想讓這人有印象般。
紀寒蕭又做思忖狀,一臉無辜地開口。
“抱歉。”
司韻忍住了,秦音直接笑出聲來。
“我說準新娘子,這好歹是你的訂婚禮,怎麼的,非得在自己訂婚禮上繼續跟我們韻韻搶男人是嗎?”秦音毫不客氣地說道。
司綿綿瞬間臉漲紅,瞪了去,緊跟著身後傳來了梁柏安的聲音。
“綿綿你在這乾什麼?”梁柏安一走進,就看著十指相扣的手,還有早上剛互毆過的臉。
“你怎麼在這!”
紀寒蕭沒回答,順帶還握著司韻的手在手麵親了一下,目光繾綣情深,司韻終於明白什麼叫看狗都能神情的眼神,可能因為這人就真的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