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兒子一臉堅定的表情,加上自己對兒子性格的了解,洪長壽知道,兒子應該是沒撒謊。
可這事……
說實話,他有些想不通了。
兒子的確是優秀,名牌大學畢業,又精通醫術,還精通武術,人長得也帥氣,近陣子以來,財運亨通,發了大財,這輩子不用愁。
要是普通女人,為了錢,不在乎感情,倒是可以對兒子這種踐踏兩隻船的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現在是個金錢社會,一切向錢看,至於什麼所謂的臉麵貞潔,在金錢麵前,一文不值。
但不管是肖靈兒也好,劉茜茜也罷,可都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
從小錦衣玉食,最不缺的就是錢。
怎麼可能為了錢,和兒子在一起?
難道真是因為兒子的人格魅力?
洪長壽盯著跪在地上的洪宇,猶豫了一下,淡淡開口:“你先起來吧。”
“誒!”洪宇緩緩站起身。
洪長壽再次開口:“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這事,爸也管不了,爸也不知道你們現在年輕人的想法。但爸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做人要厚道,不管是對靈兒還是這個劉小姐,你最起碼要做到問心無愧,不能傷了人家女孩子的一片真心。”
“爸,這個你就放心吧,兒子有分寸的。”洪宇咧嘴笑了起來。
“行了,你先出去吧。”洪長壽說。
洪宇點點頭,轉身拉開房門,走出了房間。
坐在客廳沙發上,陪著劉茜茜和小姑聊著天。
不一會,洪長壽從屋裡走了出來。
手上還拿著一個紅包。
塞給劉茜茜。
“劉小姐,這也是我的一點見麵禮,你拿著。”
“伯父,剛才小姑給了,我真的不能再要。再說了,我今天上門來,都沒給你們買禮物。”
劉茜茜見狀,連忙擺手拒絕,感覺特彆不好意思和後悔,今天來的時候,咱就這麼笨,不知道帶點禮物來,也不知道伯父對自己會不會有什麼看法?
“她給的,是她當小姑應該給的,我給的是我給的,你快收下。”
洪長壽不由分說,強行把紅包塞到了劉茜茜手中。
既然兒子認同對方是女朋友,那他這個當父親的,怎麼也應該有所表示。
“茜茜,既然是我爸給的,你就收下吧。”洪宇在邊上說。
“行。”劉茜茜點頭一笑,對洪長壽感謝道:“謝伯父。”
“茜茜,你今天就留在家裡吃午飯吧。”洪長壽邀請道。
“好的。”劉茜茜點頭。
“那我現在去做飯,你們坐著繼續聊。”洪長壽說。
“洪老哥,做飯這種事,就交給我們吧。”章叔一家三口,連忙站起身。
洪宇說道:“爸,嘗嘗章叔的手藝吧,保證合你胃口。”
洪長壽笑道:“那行,那就麻煩章老弟了。”
“不麻煩,都是分內之事。”章叔笑道,帶著妻子和兒子,走去廚房,開始忙活。
午飯過後,洪宇送劉茜茜離開。
同時告知老爸,魔都那邊有人請自己看病,可能又要出去忙兩天。
洪長壽也沒說什麼,隻是叮囑洪宇要注意安全,一切以安全為重,其他的次之。
實在是不行,就回來養老,反正錢夠用就好。
“小宇,你去魔都,是不是去找肖小姐的?”
坐在副駕駛,劉茜茜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問了出來。
洪宇笑道:“吃醋了?”
“我可沒有,我就是問問。”劉茜茜口是心非,其實心裡酸溜溜的。
洪宇閉關出來,沒有去找她,而是想著去找彆的女人。
洪宇伸出手,搭在女人修長的大腿上,輕輕磨砂著,笑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不是說了嗎,我是去給人看病的,你要是不信,可以跟我一起去。”
見洪宇說的情真意切,劉茜茜基本信了,抿嘴笑道:“我才不跟你一起去,慈善基金會這邊,還有好多事等著我處理。”
“茜茜,這些天,辛苦了。”洪宇心疼道。
“一點不辛苦,這個慈善工作,我乾得很開心,很快樂。尤其是,當看到馬路修好了,村民們露出那高興的笑容;學校圖書館建好了,學生們露出那快樂的笑容;養老院建好了,那些上了年紀,沒有親人照顧的老人也能眉開眼笑,我就感覺自己乾的事業,很有成就感。”
劉茜茜笑著說:“當然了,這一切的一切,都得感謝咱小於,不,應該稱呼洪先生,沒有洪先生的鼎力相助,願意自掏腰包一百億,這事業也乾不下去。”
“洪先生,你就是我的偶像。”劉茜茜朝洪宇眨了眨眼,調侃中,又帶著真情實感
她喜歡洪宇,同時又敬重洪宇。
願意自掏腰包一百億出來做慈善事業,整個華夏,也就洪宇一個人做到了。
而且,不需要任何的讚助,擁有絕對的自主權。
洪宇搖頭笑道:“茜茜,以前咋沒發現,你還這麼調皮,再敢調侃老公,小心打你屁股。”
“那你打啊。”劉茜茜脫口而出,說完臉蛋就紅了。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啊。”
洪宇身體前傾,解開了女人的安全帶。
“小宇,你乾什麼啊,你好好開車,小心翻車了。”
劉茜茜麵紅耳赤,又緊張又害怕。
“放心,不會翻車的。”
洪宇用真氣,控製著方向盤,同時一把抱起女人,讓女人的身體,趴在自己的腿上。
然後衝著翹臀,用力一拍。
“啊!”
劉茜茜嬌軀一顫,嘴裡發出又疼又爽的叫聲。
“還要不要老公打屁股啊?”洪宇笑問道。
劉茜茜紅著臉說:“老公,你可真狠心,把人家屁股都拍腫了。”
洪宇笑道:“那老公給你摸摸。”
感受到洪宇的手掌,在自己翹臀上揉捏,劉茜茜全身酥麻,嘴裡再次發出若有若無的呻吟……
這勾得洪宇心癢難耐,調整座椅,然後將女人抱進了駕駛位,讓女人坐在自己的腿上。
……
江陵高鐵站。
進站口。
洪宇解開安全帶,看著副駕駛一臉潮紅,渾身熱汗淋漓,頭發都濕了的劉茜茜,笑道:“茜茜,我先走了,回來再來找你。”
“你就是個壞蛋。”劉茜茜想到剛才的畫麵,又緊張又刺激又害羞。
她從沒想過,開車居然還能……
洪宇壞笑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好了,再見了。”
打開車門,洪宇下車,走進高鐵站。
劉茜茜看著洪宇的背影:“這家夥是越來越壞,越來越大膽了,不過剛才的感覺,真的……真的好不一樣。”
“不行,我現在都想啥呢,我是個純潔的女孩子。”劉茜茜見自己越想越汙,連忙搖了搖腦袋,讓自己不再多想。
直到洪宇的背影消失在視野外,劉茜茜才爬到副駕駛,準備開車走人。
腳踩刹車,準備掛擋,忽然感覺到下麵有些疼,嘴裡又忍不住埋怨了一句:“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
幾小時後,洪宇來到了魔都。
高鐵站出站口。
“師傅,去世貿佘山莊園。”
洪宇打了一輛車,對司機說。
“先生,這是走親戚?”
司機回頭,一臉羨慕的看著洪宇,能有這麼富貴的親戚。
“為什麼這麼問?”洪宇好奇。
司機笑著說:“這世貿佘山莊園,可是魔都有名的彆墅區,住在那的人,非富即貴。”
洪宇笑道:“師傅,你是覺得我不夠資格住在那?”
司機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尷尬道:“不是,先生,你彆誤會啊,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是……”
結結巴巴,司機找不到話來圓謊。
“行了,師傅,你彆解釋了,我確實是走親戚的,那種幾個億的彆墅,哪是我能住得起的。”
不想讓司機難堪,洪宇給了司機一個台階下。
因為這個尷尬事,隨後一路,全程無話。
司機很自覺地閉上了嘴巴。
一小時後,洪宇來到了世貿佘山莊園的小區大門口。
司機停下車:“先生,到了,這小區看管嚴格,外來車,不讓進。”
洪宇推開車門,下車。
抬頭看了一眼小區大門口。
確實有幾個身強體壯的保安守在門口。
他也懶得打電話,讓楊家人放自己進去。
身形一動。
身體,如風一般,從大門口飄了進去。
門口幾個保鏢,隻感覺有什麼黑影閃過,根本就捕捉不到。
等他們準備看第二眼的時候,洪宇的身影早跑出了上百米開外。
楊家彆墅大門口。
洪宇按響門鈴。
兩個保鏢走了過來,認出了洪宇,知道洪宇和小姐黃曉雯是朋友關係,上次來過。
但他們並不知道洪宇是過來給楊景龍治病的。
“先生,稍等一下,我們進去彙報一下。”
其中一位保鏢說。
洪宇點點頭。
另外一位保鏢快速轉身,往彆墅裡跑去。
不一會,黃曉雯從彆墅裡快步走了出來。
自從楊景龍病情加重,躺在床上,失去了行動能力後,黃曉雯就一直住在楊家,負責照顧楊景龍的飲食起居,住了得有三四天了。
走出彆墅,黃曉雯第一時間看到院門外的洪宇,立馬大聲吩咐道:“趕緊開門,讓洪先生進來。”
保鏢聞言,立即打開鐵門。
洪宇走進彆墅。
“洪宇,我正要給你打電話,問你還有多久會來魔都,想不到你就到了。”
黃曉雯走到洪宇身前,停下腳步,驚喜道:“你來了,怎麼不提前跟我說,我好安排車,去車站接你。”
洪宇淡淡說道:“都一樣,帶我去看看楊總吧。”
“行,你跟我來。”黃曉雯立馬帶路。
跟在黃曉雯身後,洪宇走進彆墅。
於此同時,二樓的一間房間窗戶口,楊文翰看到洪宇的到來,臉色陰沉無比。
對洪宇,他可是恨之入骨。
如果不是洪宇,母親蘇雅就不會被趕出楊家。
如果不是洪宇,自己也不會被父親冷落至今。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母親蘇雅的電話。
很快,電話接通。
楊文瀚驚慌道:“媽,大事不好了,那家夥來了。”
蘇雅問道:“誰來了?”
楊文瀚說道:“就是那姓洪的,跟在黃曉雯那丫頭身邊的那個年輕人,好像是請來給爸看病的,我看那小子有幾分本事,不會打亂了我們的計劃吧?”
蘇雅笑道:“放心吧,不會的,大師都說了,這世上,除了他,沒人能解了你爸身上的毒,就是華夏的國醫聖手,都沒這個本領。”
楊文瀚鬆了一口氣:“那就行,不過,這三天,黃曉雯那丫頭在爸的床前儘孝,我好幾次都偷聽到她和爸的談話,爸說這輩子虧欠她,會彌補她的,所以我現在就擔心,爸在臨死前,把楊家的所有資產都給了黃曉雯那丫頭。”
蘇雅沉默片刻:“這倒是個麻煩,這樣,我現在就帶大師過去一趟,逼你爸立遺囑,把楊家所有的財產,都留給你,若是你爸不同意,那就彆怪我們心狠,我會讓大師,神不知鬼不覺地要了你爸的命。”
想起這些日子,父親楊景龍對自己的冷淡,楊文瀚雙眸中湧出殺機:“好的,媽,我等你過來。”
……
洪宇這邊,他跟著黃曉雯上了樓。
來了楊景龍的臥室門口。
推開門。
臥室很大,靠窗位置,擺了一張大床。
楊景龍就躺在大床上,閉著雙眼。
和一個月前相比,楊景龍瘦了一大圈,臉色蒼白,沒有血色,嘴唇和印堂發黑。
整個人看起來,就跟要死了差不多。
洪宇走進臥室,一眼看出,楊景龍所中的慢性毒藥,已經進入了五臟六腑。
病入膏肓!
估計再過天,就會一命嗚呼。
“爸,洪宇來了,你沒事了,洪宇一定能治好你的。”
黃曉雯聲音哽咽,受不了父親這個樣子。
在她印象中,老爸是威嚴的,如天上的雄鷹。
可現在……就像是個可憐的老人。
床上的楊景龍努力睜開眼,側頭看著洪宇,聲音虛弱且沙啞道:
“洪先生,好久不見,上次是我不舍得財,錯過了最佳治療時機,你看我現在還有救嗎?”
上次拒絕了洪宇,他托朋友,在燕京聯係了好幾位國醫聖手。
但這些國醫聖手,都是有名無實。
給他診斷之後,開了一些藥方,讓他服用。
結果吃了幾服藥之後,病情沒有好轉不說,反而越發嚴重。
尤其是一個星期前,他感覺自己體力不支,已經不能行走了。
五天前,他已經不能從床上坐起身。
三天前,他感覺自己呼吸都難受。
現在,他感覺自己就要死了。
說實話,他真的有些後悔了。
早知道,當初就應該答應洪宇,也不會受現在這種罪。
洪宇淡淡說道:“楊總,我要是再晚來三天,你可能就真的要見閻王,但今天,你還有救。但就是不知道,你今天舍不舍得財?”
楊景龍虛弱道:“上次洪先生你提出,要我楊氏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我答應了。”
洪宇說道:“楊總,你不要怪我坐地起價,上次我是要百分之十,但這次,我得要百分二十。”
百分之二十?
楊景龍瞳孔驟然一縮,這家夥還真是夠貪心啊。
“咳咳!”
也不知是不是被氣的,楊景龍劇烈咳嗽起來。
“爸,你彆急,百分之二十就二十吧,錢財都是身外之物,隻要人能活著就行。再說了,爸你在楊氏集團,不是有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嗎?就算是給了百分之二十,還有百分之四十,楊氏集團還是你的。”
黃曉雯快步走到床邊,拉著楊景龍的文,勸解道。
楊景龍閉著眼。
像是在做思想鬥爭。
人活著,擁有的財富才是實實在在的,不然,人死了,要再多的錢有什麼用?
這是他最近悟出來的道理,此時,這句話在他腦海中不斷回蕩。
片刻後,他再次睜開眼,看著洪宇說道:“行,我答應你,隻要你解了我身上的毒,我願意給楊氏集團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給你。”
“希望楊總說話算話。”
丟下這句話,洪宇走到床邊。
拿出銀針:“黃小姐,幫你爸,把上衣脫了,我先給你爸針灸。”
“好的。”
黃曉雯立即照做。
很快,楊景龍上身被脫光了。
病痛的折磨。
他隻剩下皮包骨頭。
洪宇撚動著銀針,開始落針。
隨著實力的提升,他的針灸術,自然也是越發的爐火純青。
銀針,從他手中甩出。
如天女散花。
瞬間,九根銀針,同時落在胸前的九大穴位上。
下一秒,便看到銀針的穴道上,產生相互作用力。
發出共振。
針尾在翩翩起舞。
如蜻蜓點水。
這是奪命十八陣中的“九龍擺尾”,威力巨大。
能激發人體細胞的所有潛能。
一旁的黃曉雯被洪宇這一手,給驚得目瞪口呆。
針灸術她不是沒見過,她還親自試過呢。
前幾年,她不小心傷到了腰,後麵痊愈了,但留下後遺症。
每次勞累過後,腰椎就會疼。
因此,她找過魔都這邊有名的老中醫,給自己針灸過。
那一針一針的針灸,小心翼翼。
哪像洪宇這般。
像扔石頭一樣。
將銀針扔在人的身上。
關鍵是,扔下去後,這銀針,還真就立在了身體上。
最為詭異的是,這銀針居然還會“跳舞”。
她也不知道洪宇這種針灸方式起不起作用,但不覺明曆,懸著一顆心,在邊上靜靜等待。
病床上,楊景龍瞬間感覺全身充滿了力量。
十分神奇。
同時,他能清晰感覺到,銀針下方,不斷有暖流,進入體內。
讓全身疼痛的肌肉和骨骼,變得很舒服。
神奇,實在是太神奇了。
楊景龍心中燃起希望,知道洪宇是真正的高人,肯定是能治好自己的病。